玄门慕十七粉唇勾起,眸子里带着些许惊讶,怎么又是玄门她一直以为他在逗她呢,没想道连这繁城最大最火的酒楼都是玄门的暗桩。
亮着一张小脸由着他牵着入了那酒楼,慕十七就见着他从怀里摸出一个黑玉麒麟玉佩,给那酒楼里的掌柜亮了一下,那掌柜的脸上露出欣喜,恭恭敬敬地给独孤宸行了个礼,然后就领着她们上了二楼。
二楼处应该都是雅间,他们进的是最后一间雅间,掌柜的打开了门,才发现那屋子里的摆设有多么精致,连桌桌椅椅都分外考究。
独孤宸领着她坐上了那临窗的椅子,道:“这片儿风景不错。”
慕十七微微抬头,看向了窗外,风景确实不错,这酒楼本来就高于其它房屋,她们又在二楼高处,微微一抬眼就能看到远处那一排排的青砖红瓦,酒楼的门口正巧是两棵杏花树,这会儿杏花儿正娇艳地开着,有些儿枝干伸到了二楼处的窗口来。
独孤宸抬手就折了一枝下来,递给了慕十七:“这里的杏花酪还不错,你最喜欢这些个甜腻腻的东西了,待会你可多用一些。”
慕十七心不在焉地应了声,视线却还是落在那楼下的杏花树下。
独孤宸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俊眉微微一皱,道:“苗疆圣女她居然亲自来了繁城。”
慕十七黑亮的眸子紧盯着那杏花树下的女子,那女子一袭轻纱火红色衣裙,白净如瓷的长腿若隐若现,胸前遮着一片绣着精致五毒的抹胸,飞蝠、长蛇、毒蛛那一只只的惟妙惟肖,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片白嫩的胸脯呼之谷欠出,时时刻刻都在勾着男人的魂魄。
脖颈纤细露着诱人的锁骨,微微一俯身子,那胸脯之间的缝隙都能看个清清楚楚。视线移到那张脸上,慕十七的身子微微一震,那脸,那脸与她记忆里的娘亲好像。
很快她就从失神之中走了出来,因为那人当真也就是那张脸长得像而已,她娘才不会穿成她那样露出她那样的目空一切的表情呢。
与她娘长得如此相像的人,那就只有她娘那从没见过面的庶妹白萦了,听说这白二姑娘小的时候就和娘长得十分肖似,如若是按照辈分来说,慕十七该叫她一声姨母的。
哼,姨母一个八岁的小姑娘为了那圣女的位置设计陷害自己的嫡亲姐姐,如果不是爹爹出手相助,她娘当初就被这白二姑娘给害死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没有白萦对她娘用计,也不会让爹和娘遇见,自然也就不会有她了。
娘说她要感谢白萦,如果不是她,她一辈子在那苗疆就不会遇见爹爹,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事莫过于是遇到爹爹了。
至于她嘛,感激屁,她可不似她娘那般温柔的性子,她不寻她报仇那已经是看在娘的面子上了,否则她干掉唐门那些老家伙后下一个就寻得是她了。
所以,这白萦如今已经是一统苗疆九寨十八部的圣女了。
视线又落在那白萦身后的蓝裙姑娘身上,呵呵,是被独孤宸削了一掌的蛊女白妙。
这会儿那白萦的视线也向上看了过来,苗疆圣女的警觉性可不一般,慕十七这般毫不避讳地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们好半天,白萦若是还没有察觉的话,那她这苗疆圣女也白当这么久了。
慕十七明显地察觉到白萦的视线扫过她完了就落在了独孤宸身上,停顿了很久,还露出一个妖娆魅惑的笑。
慕十七咬了咬唇带着薄怒,抬手就把那窗户给关上了,小脸儿绷着道:“风太大了还都是些个妖风”
独孤宸抿唇一笑,宠溺地看着她,小东西正扯着那杏花瓣,白嫩如瓷的手指一片片地扯着花瓣,微微低着头,嘟着嘴,也别有一番风味。
慕十七见他那脸上挂着笑,没来由地一阵气:“那苗疆圣女生的好看吗她是极媚极媚的,对吗那是媚吗那分明是公然地卖肉”
独孤宸低低沉沉地一笑,他压根就没去注意那女人穿的是什么,只是瞥了眼那张脸,哦,识得她而已。
他这记忆力本来就是顶好的,喜不喜欢那都刻在了脑子里了。
抬手蹭了蹭她那气鼓鼓的小脸,对上那双微微带着娇怒的黑眸道:“小东西,这就醋上了,她便是tuō_guāng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瞧上一眼的。”
慕十七梗着脖子道:“我可没吃醋,你爱看谁看谁去,爱喜欢谁便喜欢谁去。”可恶,那白萦尽然让她生出了嫉妒之心。
若是单纯从长相来看,她这张脸走的是天上仙子的路线,而那白萦则是妥妥的魔界妖女,可偏偏就有的男人喜欢这些个妖媚的魔界妖女。
独孤宸长指抬起她那滑嫩的小下巴,把那张小脸微微抬了起来,越过桌子俯身过去,黑眸里布满了深情:“十七,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虽然这小东西这会儿这吃醋撒娇的模样娇憨可爱,可他还是想要告诉她,他独孤宸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只爱她一人,眼里也只容得下她慕十七这么一个女人。
慕十七微红着小脸想要避开他那灼热的视线,可还没来得及躲开呢,唇瓣被他给含住了,微微仰着下巴,闭上了眸子,一阵娇声低吟忍不住地从她那唇瓣间溢了出来。
两人的唇瓣相交,气息相溶,诱得独孤宸恨不得再要的更多一些。
大手一撑桌面,身子就已经越上了桌面,且在同时把人从那凳子上捞了起来,提到了桌子上,他怀里,开始麻溜地动手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