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居然也懂得机关设置!”
“这简直就是神的速度啊!”
“我就想知道,宸王他有不会的东西吗?”
……
慕十七牵着小火儿在后面晃悠着,她也想知道,独孤宸有不会的东西吗?他那脑子但凡是想要去学的,即便是她引以为傲的那些个医毒和行针手法,他应该也游刃有余吧!
所以,待宸王废了那一堆机关,她便凑过去问了句:“你有觉得有什么事是特别难做的吗?让你觉得头疼害怕的!”
独孤宸听了她那问题,想都没想,就笑着答道:“难的事是你生气时哄你开心,你不乖时哄你听话,你伤心时逗你笑。害怕,害怕你生气,害怕你突然间不见了,害怕你不再爱我!”
慕十七瞧着他那每个正经的样,就扭头不理会他,说的好似她就是只母老虎似的。
可那心底却是甜甜的,因为他满心满眼的全都是他。
半响才转身,冲着他微微一笑,挑着唇道:“那你今后都不必担心了,我很好哄的,也不会突然不见!会一直都爱你!”
独孤宸心头一动,怎么办,她这样乖巧柔顺拧唇笑着的小模样,又惹得他好像亲她。
低沉着声道:“不行,我得赶紧杀了那混蛋,用接下来的时间好好爱你疼你!”
慕十七瞧着他那一脸的急色模样,忍不住又剜了他一眼。
她岂会不明白他那话里疼她爱她的意思,羞红着脸,嘴角漾着笑牵着小火儿继续向前。
她怎么也被他带坏了,想要回应他一句:独孤宸,我只喜欢你爱你疼你!
他们这一番大动静,神门宗的人只要不瞎不聋,自然都已经把消息传到了夜凛那里。
五行阁里,夜凛披着件白色的衣衫,那裸着的胸口处疤痕隐隐还在,黑眸里有寒光一闪:“我等了这么久,他们终于来了!”
那人硬着头皮,舔着唇又报:“可是他们没有走那墓道,而是直接从山谷里劈了条新道,没有任何伤亡!”
白瞎了他们这连夜在墓道里折腾出来的毒雾暗器了,另一方面,那谷里一眼瞧着遍布荆棘和巨石,根本就没有路,他们却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劈了条路出来!
那他们神门宗还有什么神秘莫测可言?和江湖上那些个小门小派又有什么区别?有了这条道,以前的那些个仇家,还不一个个的都来寻仇!
这位其实想的有些多了,独孤宸可不会给他们机会再去会那以前的仇家!
而这边,独孤宸他们依旧到了那神风林。
之前早有准备,一声令下,就让所有人都用棉絮塞住了耳朵,以避免那神风林里的魔音乱心!大军以极快的速度通过了神风林。
入了那山外山,山外山自然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山外山了,没有人傻到明知道别人手里握着自己家大门的钥匙呢,还不重新换一把锁的。
而这山外山换的自然就是这山里的各路机关暗器了。
可对于经验丰富的宸王而言,这些真的算不得什么,他当初因着有神门宗的人在前面带路并没有仔细去瞧这些个机关的整个布局,如今看来才觉得有些眼熟,好似在楚山道人那机关手札里见过。
所以,即便是有些难度,且机关环环相扣,他也能凭借那记忆里手札上的解法,把这机关给破了。
心底嘀咕着,原来当初楚山道人不仅仅是来过这深山里,还入过这神门宗啊!且对这神门宗的机关了如股掌。
这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呢?师父也在助着他呢!
不,是老天也觉得这神门宗该灭!
山外山,林外林,湖外湖……
神门宗的人以为这几个地儿的机关,怎么着也能放到他们千把口人吧,还能困住他们的脚步,却不想,他们会如此顺当地通过这布满机关的山外山,林外林,湖外湖……
让他们咬牙切齿的是,那宸王带着人闯进来也就罢了,偏偏还让人把那些个机关都废掉了,神门宗就好似被人扒光了所有的衣服,展现在世人面前,揭开了它那道神秘的面纱。
冷御那脑子倒是个活的,但凡遇见个新的机关都会凑过去,把那机关的门门道道都画了出来,就琢磨着以后也在自己家整个机关阵什么的,挡挡牛鬼蛇神。
阮软姑娘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瞪圆了好几次,瞧着那一道道神奇的机关术,忍不住连连称叹:“宸王也太厉害了吧!”
相岛主有些吃味,可这世上他能胜过任何人,却独独胜不过独孤宸。
只能把小姑娘那下巴勾着瞥向了自己:“阮软,我带你来,可不是让你去看别的男人的!待会儿入了那腹地,你就乖乖在我身边待着,知道了吗?别东张西望的!你这么看他,他也护不了你。”
“记住了,只有我,只有我,可以护你一辈子!”
阮软撇着小嘴笑道:“知道了,只有你,只有你能护我一辈子,所以我要缠着你!”
说罢那小身子又趴了上去,缠住了相岛主的腰腹。
相岛主那面色这才稍稍好看些,揉了揉她那软软丝滑的发。
“咱们以后也找一处这样的林子,然后让冷御替咱们设置一些机关控制,不准任何人踏入,只有你和我,好不好?”
他想过了,要带着她去远离世俗,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只有他和她!
阮软笑着应道:“怎么可能只有我和你嘛,以后还会有小包子,大包子,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