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眠1919年赴法国留学,1925年返国,20至25岁是在欧洲度过的。1920至1923年,他相继在迪戎美术学院、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学习素描、油画。1923年赴德国游学。在德期间,他创作了许多作品,对西方油画有深刻认识。
1931年左右,老蒋偕夫人回奉化,路经杭州时,曾往艺专参观。他见到《痛苦》一画,就问林风眠是何意思,林说:“表现人类的痛苦。”蒋说:“青天白日之下,哪有这么多痛苦?”中国历史上,依靠屠杀上台的统治当局需要歌舞升平,是不愿看到真实人生的。”
留学归来的林风眠,一心要复兴祖国的艺术,其在文化艺术界的地位不能说不高,又正当年少风华,何以有如此凝重的悲哀和沉郁?
林风眠出生在一个石匠家庭,从小跟着爷爷凿石劳作,他对劳动人民的疾苦是了解并深怀同情。另有两件事情对他的个性心理造成了深刻影响,一件事是1922年他父亲的去世,当时他正在巴黎只能独自悲痛。
另一件事是夫人罗达及幼婴的突然夭亡,林风眠伤痛之极,曾昼夜不睡,亲手在石面上为罗达镌刻了自撰的碑文。这一沉重的打击,给性格内向的林风眠留下了难以弥合的心灵创伤。他对人生痛苦画题的敏感与真诚,是典型的悲情派代表人物。
“1977年林风眠被获准出国探亲,并从此移居香港,直至逝世。在港十几年,他数度赴巴西探亲,重游了阔别60载的巴黎,先后在日本、法国、香港、台湾办了个展。所以在国际油画界也有一定知名度,这是第一有利条件。”
“作画勤、作品多,被收购、收藏的也多,是那一时期的特色。在香港他生活平静,有大量的创造空间,画了不少追忆旧作的作品,无论是风景、静物、仕女、花鸟和戏曲人物。或是新增加的基督、修女、梦境、屈原等。总起来看,他重现了呼唤人道、吟颂生命两大主题,风格更加自如、奔放和强烈。”
“所以林风眠的画有一种呼唤美好的心灵冲击力,通过表面冷色调,甚至悲情的表现手法,反衬出人对宁静的仰望,很符合现在的审美要求。”
所有人点点头,一致同意选择林风眠,剩下的好办,通过各种渠道收集,他作品存世量也大几千件,香港很多画廊都有。
“第二个是罗中立,写实派的代表,1984赴比利时皇家美术学院研修,现任中国当代艺术院院长,中国油画协会副主席。在全世界十几个国家多次办个人画展,很有影响力。”
王建森笑道:“老罗是我的朋友,他绝对是写实派的代表人物,大家都应该看过最经典的父亲,震撼之极!”
“不错,这就是我选择他的原因,虽然已经在国内功成名就,但在国际上还只是一般。下一步就是谈合作,把他推上神坛!”
吴天缘拿出几张照片,笑道:“剩下的三位你们肯定不了解,都是青年画家,特别是张云飞,张心诚的儿子,法国美院刚毕业。我偶然见过他的作品,很有灵性,真有点毕加索的感觉。”
“咦?有点意思!”
王建森好奇道:“还真是,猛地一看真有几分神似,不错!”
“张老跟我关系莫逆,张云飞是自己人,这个人选没问题。然后是日本的白发一雄。他在学生时代是画日本画,毕业之后转为油画。他觉得油画颜料的辉煌色彩及所表现出的流动的魅力是日本画所使用的矿物质颜料无法比拟的。”
“他甚至认为这种流动感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艺术表现形式,为了确认自身的位置,他认真研究过野兽派、表现派等“作为情感表露的绘画”,从中看到了自己艺术的方向。”
他为了强调油画颜料的流动感,最初使用调色刀涂抹,后来直接用手,最终发展为用脚涂抹,1954年诞生了“足绘画法”。在他工作室的地上,通常铺着特大的画布,他双手紧握从天顶上吊下的绳索以保持身体平衡,双脚直接在挤满了颜料的画布上滑行。作为描绘的轨迹,他的运动行为明确地显现在画面上。
“山中宏明找了几个专门收藏白发一雄的日本藏家,手里有上千幅作品,我们可以慢慢吃货,等待时机。”
“最后一个是印象派,弗洛伊德后人,罗蒙,珍妮已经联系好对方,也是个刚刚起步的画家,潜力巨大,但现在还需要外力帮助,也是合适人选。”
最后吴天缘总结道:“这些只是我刚研究出来的人选,大家以后发现有潜力的都可以收集,特别是中青年画家,人品好,艺术表现力强,都可以储备。”
“王哥,您手里有不少吴冠中和张大千吧?到时候可以作为挑大梁高端精品,到时候就看你舍不舍得喽?”
所有人对吴天缘重新刮目相看,虽然他的计划还有一些值得讨论的细节问题,但整体思路清晰,步骤完整,可行性高!加上八个人的一起努力,十拿九稳!
“没问题!”柳老大附和道:“现在就是个炒作时代,只要有资源人脉,就是一块石头,咱们也能吹出个花来,更何况是有表现力的艺术品!”
“对,网络上交给我和小马,企鹅和度娘联手,保证一夜之间家喻户晓!”
“阿里巴巴也开始经营艺术品频道,还有优酷联合周文燕节目一起预热,提前炒一波!”
“我认识不少评论家和画廊,让白桦和老郭负责收货,这种事他们两个擅长!”
吴天缘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