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这三年的时间以来,死神会的所有战力成员对武力值的淬炼都没有松懈过,人数上没有发生太多的变化,大抵上都保持着八千的战力,但其中新鲜血液的补充以及不少成员的退下所形成的良性循环,不但没有让其战力威能下降,反而有进一步拔高的趋势,却又在女帝的苛刻控制下三年来未曾发动过任何一次战斗,一旦受到挑衅都是御国会所的会员通过政府施压硬生生扼杀在摇篮中。
所谓未知的便是最可怕的,如今的西南王府就是一头从沉睡中迅速苏醒的巨龙,随时都有抬头之势。
“……”
“西南王晋升超级巨头了?”
燕京,净土三号殿宇内,太子独孤不破眉宇紧锁,愁眉不展。
公子虞顶吐出一口浊气,无可奈何道:“已经得到确认。”
“那个让人头疼的家伙,从来就没能让人消停过。原本还以为,一旦将八旗门铲除后,直取西南未必是不敢想的事情,毕竟女帝虽然无所不能,但人力终有穷尽时。但是,西南王对于死神会的成员来说影响实在太大,远远胜过女帝的曲高寡合,有他的地方,那群疯子就像跟吃了春药似的一个比一个亢奋,战力只怕最少也要番一番,对付起来更加棘手。”
“原本我以为,八旗门那批满清余孽不足为虑,但是未曾想到内部同样强大,整整三年来我等两大势力之间居然互有胜负斗得不可开交。而在西南乃至于南方大部分势力当中,除了香江三大家族之外,几乎没有任何一个势力能够抵挡得住西南王府的狂轰滥炸。按照整体局势来看,西南王府必然比我太子党更显统一南方。倘若,我的推论成为现实的话,对于我太子党而言,压力将会史无前例的大。”
说到这里,虞顶声势一顿,也不得不感叹道:“还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啊。我就怀疑,那家伙是不是拥有九条命,怎么折腾怎么就折腾不死呢?反而,愈折腾他的实力愈发恐怖,按照这势头发展下去,别说我太子党,试问整个华夏年轻一辈势力当中,谁能与之抗衡?”
独孤不破单手背负,凝视着夜幕星空,半晌伫足:“所以我才说,皇甫瑾宛若小丑,投机取巧,不足为虑;帝子乾坤心高气傲,虽有权谋武力,却也不过一代奸雄。西南王此人最为与众不同,乃是枭雄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存在。一个人,低过头、下过跪、卑过躬、屈过膝,能忍常人之所不能忍,能行常人之所不能行,能做常人之所不能做,怎么都不会太差。”
“大师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虞顶道:“如今西南王也晋升超级巨头,死神会便是有三尊世界最强者,要想应付起来,并不容易。只怕三人联手,世界都大可去得。”
独孤不破揉了揉作疼的太阳穴,说道:“容我再想想。这个世界上,终究是没有毫无破绽的力量,只要找到其一,集中火力就攻击那一点,可胜。”
“……”
“嘭。”
大草原之上,灯火蹒跚摇曳,一道玻璃破碎之声响起,随后便是传出一阵狠辣阴冽至极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混蛋那样也死不了?”
香主,慕容淡妆淡淡的凝视着这一切,看来是早已习惯了皇甫瑾的暴躁,说道:“瑾,灭族之恨,夺妻之仇,羞辱之耻,这些都应该记得是没有错。但是,一旦被仇恨蒙蔽了双眼,就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情,无疑于是自掘坟墓。”
“如今的西南王府的确比之三年前更强,但我等远在北方、西北一带,暂无后顾之忧。帝子党奈何不了我八旗门,适时可以保守。虽然此次西南王王者归来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却也为我等创造了条件。我有一锦囊妙计可用,必能壮大我八旗门实力。”
皇甫瑾一愣之后道:“说。”
“……”
香江,深水湾,李家宗祠。
“老祖宗,西南王奇迹复生,西南王府气焰高涨。这三年来,我等三大家族与西南王府的摩擦并不少,此次西南王回归,引而不发的态度必然改变,必是强势攻来。当任何处之?”
宗祠深处,帝师李旭辰凝重声势传来:“传我命令,全港戒备。所谓先声夺人,必有所意。趁敌阵脚不稳,群而攻之。整装,三天后对西南发动攻击,占据主动权。届时,老朽必然再度出手。此孽障,不能留,否则迟早是我三大家族灭族祸根。”
“……”
清晨,旭日东升。
西南王府内风光秀丽,树木花丛郁郁葱葱百花争艳,环池喷泉,水里游鱼清晰可见。
“啊……”
一道惊悚之声划破祥和的静谧,直是让八方惊悸。
“簌簌簌……”
声势才行落下,西南王府内部各个殿宇在那个时候一道道黑影迅速蹿出,态度异常严谨,手持军火、*,格外凶势。
但是,当所有警备成员赶到的时候放眼一看,不由自主的哭笑不得,大事没有,不大不小的事倒是一大堆。
为什么?
因为在所有成员眼中,昨夜没有被领回家的核心高层,一个个横躺在走廊过道上,更为夸张的便是兵庭殿主等几个大爷,也不知道怎么地就爬到树叉上睡了一宿。
但这群家伙好歹都是身经百战的强者中的强者,在那道惊悸惨叫响起的时候就幡然苏醒过来,警惕的环视了一下周遭的环境,立马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骂骂咧咧一声“我干”,撒丫子就跑,直是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