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宁隐而话不说,一溜烟便是进了浴室,将扎人的胡子刮的干干净净,彻头彻尾洗簌了一番,随后才裹着毛巾进入重新回到房间。
见到宁隐再度出来,女帝言笑道好:“晚礼服是妹妹为你挑选的,奴家的主要责任便是负责你的头发,坐在梳妆台前。”
“好。”
宁隐含笑点头,倒也不曾拒绝。
拒绝?开什么国际玩笑。
一个小美妞儿手握千亿资产的庞大集团,若是兑换成硬币砸人那就是一场灾难;一个大美妞儿无所不能,她娇躯的任何一个地方仿佛都有着可怖的魔力,完全达到无处不销魂的地步。有这样两个女人伺候着,那是无数男人一辈子都祈求不来的福分,宁隐会拒绝那才是傻帽。
“……”
一番整理之后,时间刚好七点半。
这个时候,死神会在川蜀省的核心成员早已赶往皇霆会所,宁家则是一家七口,再加上黄乐祺、凤皇、火凰、帝,以及五名医护人员组成四辆奥迪r8的豪华阵容,直往皇霆会所而去。
毕竟,如果将宁仙妃、宁龙、苏伯睿、宁伯侯这四个孩子留在西南王府,别说轩辕霓凰和苏雨彤不放心,就连宁隐也不放心,反正孩子也四个多月大了,不像刚刚出生那会儿那么矜贵,绵州距离南溪市本身也不远,从时间上来说倒也赶得及。
车队快速行驶,疾速消失在茫茫人流之中。
“……”
而在皇霆会所之外。
当宁隐下令今夜西南王府核心成员都将在皇霆会所用餐,刘子旭就知道自己的表现终于得到一部分认可,如今他是彻底反出帝子党,唯有牢牢抓紧西南王府这棵参天大树才有生机,虽是如释重负的长吁了一口气,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在此之前将会所其他几位组建者已是召集在一起,神色无比恭敬的等待着赫赫威名的西南王府一行大驾光临。
自然,为了赚足表现,又不想让人察觉出做作之意,刘子旭也没有煞费苦心。
人生百态,卑微也是一种生活方式。
“……”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只有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统治者才能称呼为王者,这种物竞天择优胜劣汰万事万物都遵循着同样的生存规则和规律,亘古不变。
刘子旭虽然卑躬屈膝,但刘家世世代代以商起家,在同等圈子中所积累的威信也是不小。皇霆会所虽然建会的时间尚短,但在整个华夏西南地区的上层圈子中早已声名在外,想要入会的人如过江之鲫比比皆是,可门槛也不低,并非有钱就一定能够成为其中的一名会员。
组建皇霆会所的主要后台,除了刘子旭还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两名男性分别叫做夏侯奇、仲隐川,女的叫做赵雪霁。
夏侯奇,年龄大抵在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祖上是当年黄埔军校第一期学员,最后的职位是某集团军军长授中将军衔,随着内战爆发不久,主动在沿海一带率部起义,立下功勋,在华夏建国以后授予同等军衔,并且委派到川蜀,成为新华夏第一代军事军官将领,地位非凡,眼光卓绝。
前辈造福后辈泽福,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是不变的道理。
夏侯家族老爷子虽然从职位上退下已经有些年头,但其子争气,如今已是川蜀军区的一名少将,而夏侯奇也集成了祖辈的优良传统,早年入伍,如今的军衔同样达到中校,虽然无法和太子独孤不破、苏琅这样的妖孽相提并论,但在同辈当中也是极其出类拔萃。
加上此人性格温和,但做事异常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在圈子里的地位和名声都极好,手中拽着军方大量人脉,在西南这片天地中想要翻江倒海虽然有些困难,一手遮天也不一定能够做到,放在台面上的事情他却也能够轻松摆平。
仲隐川,祖父乃是教育部的执牛耳者。
最开始此人从事的职业便是教书育人,在学校期间谈了一次恋爱,对象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姑娘,人挺文静淡雅,相貌或许一般,气质却极其出类拔萃。两人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却不曾想那女孩和夷州一个房地产商突然私奔,未曾留下只言片语。事情毫无预兆的发展到这种地步,仲隐川哪不知道这其中定有缘故,当即便是请假乘坐飞往夷州的航班前后足足数次,几经辗转经过多方打听终于落实那个女孩和房地产商的准确位置。
按照道理来说,既然已经知道对方位置所在,作为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自然要问清楚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或者更有过激者必然采取报复措施。但是仲隐川不同。
这个家伙寻门而上,对于那姑娘情变私奔的事情只字不提,相反还安慰对方和那房地产商尽管放开真心相爱,嘘寒问暖到让人咋舌的地步。
连续去了几次后,那二人对于仲隐川的戒备已是彻底放下,可就在认为相安无事的时候,房地产商所持公司突然传来噩耗宣布破产,在前往公司上班的路上被人直接砍断双足,就算最先进的医学和医疗条件都无法重新接肢,最后落得个终生瘫痪的下场,而从那天过后,仲隐川则从来没有再度在夷州出现过。
此人带着从那里卷席而走的巨额资金,迅速收买川蜀当地江湖,三个月一家房地产公司便是改头换面出世,不断与上流社会碰头接触,充分运用家族资源迅速上位,隐隐中早已成为西南一带的江湖头号大佬,叱咤风云,万夫莫敌。
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