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北侯心绪沉凝,他知道这种时候就更需要自己做到冷静,若是失去湛泸剑的优势,任他天纵奇才也难以近身。52网]-79-
毕竟,就算他再强,始终没有达到无敌的地步,不似韦清濛那种级别的高手,无视任何冷兵器威胁。“呼!”
骤然间,轩辕北侯果断出手,朝其身体左侧劈杀而出。
“二叔,西南王在你身后…”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轩辕北侯的出击,令得轩辕家族人皆是倒吸一口冷气,因为他们清晰的见得宁隐所处的位置,根本就不是轩辕北侯所攻击的方向,在轩辕北侯出手试探‘性’攻击的时候,宁隐已然出手。
“喝。”
听得提醒,轩辕北侯也是意识到情况不妙,轻喝一声,硬生生转变攻击方向,步伐在雪地里一弹,便是朝远方掠去,试图拉开攻击距离。
“嘶啦…”
但宁隐气势弱手,穷追不舍的一剑斩下,虽然未曾完全‘洞’穿轩辕北侯背部,但剑端锋芒却也划破其背部肌肤,带出一道足足二十多公分的剑痕,鲜血迸溅泼洒,恐怖至极。
“趁你病,要你命。”
不待轩辕北侯稳住身形,宁隐欺身便走,咏叹调剑湛蓝之光暴涨的同时,在另一侧‘女’帝的战斗也已接近尾声,手中情剑爆发出冲天红光,两者之间互相呼应,端得是在这一刹那,就要抹杀轩辕家四大超级高手。
“嘭!”
“嘭!”
如此近距离搏杀,纵然轩辕家强者有心救援,从时间和距离上都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轩辕北侯和剑阁三尊分别葬送在宁隐和‘女’帝的击杀之下。
这一刻,整个世间都是一片窒息的死寂。
却也在这一刻,突如其来的两枚石子,端得是‘精’准无比悍击在宁隐二人剑体之上,震得虎口升腾不已,手中利刃都是险些脱手,从而也救了四人一命。
身形伫足,‘女’帝绝代风华,冷声威喝:“宁皇,终究忍不住出手了?出来与奴家决一生死。”
宁皇出手?
宁隐身形停滞,并未追击轩辕北侯,回剑转身便是与‘女’帝伫足同立,侧目凝视,清晰可见‘女’帝此时眼眸中崭‘露’出来的无穷战意,即便是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女’帝褪尽妖娆,一派肃杀的模样。
无论怎么说宁隐都不得不承认,‘女’帝终究乃是轩辕家后人,宁皇的亲孙‘女’,不但是在燕京那唯一一次提到宁皇之名,就算是刚才的称呼,都没有丝毫感情可言,直呼其名,杀意无限。
这,到底需要多么强烈的仇恨?
“唉…”
一声叹,一声长叹。
在轩辕家宗祠剑阁殿宇的内部,传来一道意味深长的叹息之声,仅仅是这样一道声音,却是荒谬的给人一种叹尽了无数峥嵘岁月的惆怅感觉。
“嘎吱!”
紧闭的‘门’扉在短暂的沉寂中徐徐打开,人影浮现。
来者,白袍裹体,银‘色’长发飘飘,肌肤如同美‘玉’,凝眸犹如浩瀚星河,宛若仙风道骨的仙人临尘降世。
他,就那么平静的伫足在‘门’径处,却是彰显着一股别样气息。
儒雅、fēng_liú、清致、忘尘。
孤傲、张狂、睥睨、飘渺。
一个人,拥有其中一种气质并不能让人惊叹,但眼前这个老者真的就将这等完全不同的气质融合在一起,仿佛是天经地义,仿佛是理所当然,没有人质疑他,也没有人能够质疑他。
因为,他便是名震华夏近百年,横扫燕京无敌手的——轩辕辰皇,西北宁皇。
“嗡…”
不曾有丝毫言语,不曾有丝毫对视,也不曾有丝毫对峙,宁皇现身的那一瞬间,‘女’帝轩辕霓凰已是迫不及待的手持情剑,极纵娇躯,凌厉招式,凶横向宁皇斩杀而出。似乎她的一切举止动作,并未是在挑战一个近乎不败神话的权威,而仅仅是一种本能的身体反应。
“叱!”
见得‘女’帝袭杀而出,宁隐紧跟在后,强横气劲全面爆发,主要的目的自然是保护‘女’帝的安全,他绝对不会傻到认为这样一尊存在,说战就能战,说杀就能杀。
但是,宁皇的举止却是出乎宁隐的预料,面对‘女’帝的攻伐,他的步伐同样启动,快到让人完全看不清的地步,可给人的仅仅是一种闲庭信步的悠然,瞬间便是拉开距离,一掠到了百米开外的一座孤峰之上,静静而立。
“老祖宗…”
宁皇现身,轩辕家族人又惊又喜,齐声便喝。
宁皇点了点头,并未多言,深邃而幽远的目光,直直凝视着‘女’帝,别无它物。
‘女’帝极速而动的身形戛然而止,抬头便望:“避而不战,奴家便杀光轩辕家家族所有人。”
“‘女’帝,你走吧。”
听得‘女’帝的话,宁皇又叹了一声,他的声音只能用‘美’来形容,正如他的容貌一样。
在宁隐的记忆中所认为的帅哥,无论是具备王者风范的独孤不破、秀儒翩翩的虞顶、风轻云淡的穆广阳,还是标准极品小白脸的皇甫瑾,甚至是青稚未曾完全退却的鹰眼王,将所有容貌上的优点拼凑在一起,依旧没有宁皇的美。
也很难想象,从一个男人口中,居然能说出秒杀天下‘女’人的天籁之音。
但,这就是事实。
“走?”‘女’帝咯咯直笑,‘花’枝招展,却是偏执得疯魔,剑势铿锵直指,冷声喝道:“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