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不知道楼正齐的底细,见楼正齐站在门口大刺刺的模样,有点担心惹出麻烦,低声对我说,“吴瑕,让你朋友回来,我去处理。”
到这个时候,爸还想遮掩,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我再也忍不住了,回道,“爸,我都知道了,你坐下,我相信他可以摆平。”
楼正齐站在门口,也听见我的声音。
我弟弟更是两眼充满崇拜的看着门口的楼正齐。
对方显然不知道楼正齐是谁,仗着人多,为首的男子说道,“你谁啊!”
那人向楼正齐走近,伸出手想要推搡楼正齐。
楼正齐浓黑的剑眉一蹙,冷冷的扫了男子一眼,男子停滞不前,手放在半空中愣了几秒。
楼正齐很高,大约一米九的样子,对方差不多一米七八,站近了需要仰着头与楼正齐说话,后退几步,可视线还是仰望。
对方吃不住楼正齐,只有在门外大喊,“吴启尧滚出来,不要以为叫一个打手便可以忽悠我们,还钱还是交人?”
我走到门口,站在楼正齐身边,这群人实在是欺人太甚,我眉头紧皱。
我爸走出门,刚要经过楼正齐,楼正齐拉住我爸的手,楼正齐向前走了几步,扫向他们,冷声道,“我是你爷,叫那啥过来,我好好给他谈谈,位置坐久了想给人腾地方?”
对方见楼正齐的气势,缓了缓,却在看见我爸的时候又张扬起来,“吴启尧你怎么在我老板面前保证的,现在找来一个帮手,难道我们老板会怕他不成。”
我爸是老实巴交的农民听见对方的声音,变得卑谦,干涸的唇瓣动了动,似乎要说话。
楼正齐一下就站在说话男子的面前,一把揪住对方胸口的衣服,沉沉说道,“你没长耳朵啊!让你告诉那谁,说我楼正齐楼爷来了,让他滚来见我!”
楼正齐这气势,对方也是十分有眼水的动物,眼珠转动几下,本是狠狠瞪着我爸的眼神,看向楼正齐的时候,带着探究,似乎在想楼正齐的底细。
我爸也被楼正齐的气势吓了一跳,看着楼正齐的眼神不若刚才那般平静。
楼正齐眼角看见我的父亲,松开男子的衣服。
那群人见势,灰溜溜的离开了。
我爸与楼正齐回到桌上,也不若刚才那般把酒言谈,我爸显得有些拘谨。
楼正齐沉着一张脸,吃了一碗饭。
饭后,楼正齐去了车上,我爸将我喊进房间,问起楼正齐,我只是回答,他是一个朋友介绍给我的,我爸让我离楼正齐远些,我们这样的家庭惹不起楼正齐这样的大人物,我点点头。
我又将弟弟喊进房间,将事情始末听了一遍。
我弟弟心系我,这个我知道,没想到,我弟弟动手是因为我,对方不知从哪里知道我当年在二中的事情,放学的时候拦着我弟弟,辱骂我,我弟弟气不过,才与对方动手,对方三个人,我弟弟一个人,而那个谁的儿子就挨了我弟弟一拳头,那个谁就不得了了,更是仗着家里的关系,逼迫我家。
我也是有血性的,听见弟弟的话后,我心里感动,还是对弟弟说着,以后遇事能忍则忍,可真是一味的忍让就会让弱者生存下去吗?
现实没有那么简单,冰冷的社会,想贫不笑娼,哪家有钱有势就是大爷,管他曾经干过什么?
也因为这件事情,让我坚定了想法,做了那么多的事,当然,这是后话。
楼正齐想必知道我与爸有话要谈,坐在车里,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我们谈完话,他都没有下车。
我本想让他到家里歇息,可看见自己家的模样,还是算了,保时捷上的座椅肯定比我家舒服。
两小时后,那群人又来了,这次多了一个穿着白色短袖的中年男人,看衣服的款式,莫约七匹狼。
中年男人姓赵,就是逼迫我家人的某政要,听说在我们县城他混得不错,上面关系打得好,有节节高升的意思。
赵某还没有走近我家,便看见保时捷卡宴,楼正齐将座椅放倒,躺在上面,那些人没有看见楼正齐的身影。
赵某在听说我家来了一个有点底子的人后,十分谨慎的到来,一探虚实,走到门口还也没有看见楼正齐,当下就有点生气,站在我家门口,眼神示意身后的混混黑子。
黑子人如其名,身材壮硕,皮肤很黑。
他穿着白色背心,一条运动裤脚上一双运动板鞋,看样子有锻炼过,手臂上有点肌肉。
他双手放在胸前,双腿分开,吼道,“吴启尧,滚出来!”
我爸听见这个声音,当下脸色就变了,我听着对方的不善语气,也怒了。
欺负我可以,但是欺负我的家人,我是不允许的!
当下我也没有多想,就大步走出房间,在正屋看见我爸时,他拉住我,让我不要出去。
对方还在外面叫嚣,我哪里能忍,在加上,我的附身符——楼少爷在场,我一点也不怕。
“爸,不要担心,有理说遍天下!”
我松开爸的手,走出门,我爸看着我走了出去,也跟着走出。
“吴启尧,你这个孙子,终于肯出来了?”
黑子的责辱让我怒火丛生,瞪着他,沉声道,“你嘴巴放干净点!”
对方没想到我一个女流敢这样说话,都将视线看向我,他们的眼睛睁大几分。
黑子更是看见我的时候,流里流气的走到我的身边,说,“没想到山沟沟里还有这样的妞,胸是胸,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