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休憩室内,除了大包的行礼,还作为技术说明者一起来出差的科研部部|长大蛇丸。
“这样真的好吗。”
站在桌子前的男人甚至没有回过头,语气也波澜不惊可以:“放任他胡闹下去,木叶早晚会被怀疑的。”
高千穗玉江本来吊儿郎当的神情一顿,接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像是很惊奇一样:“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
“你还算及格。”
“不过宇智波带土表演的太差了,”提起带土,大蛇丸的语气甚至称得上是刻薄:“连眼神都收不住,还指望能骗过谁?”
玉江回忆了一下今|晚配合沙忍审|查时发生的事,左想右想都觉得带土表现的简直无懈可击。
“你大概是看不出来的。”
看着她疑惑的神情,大蛇丸抬手撂下文件夹,转过头来面对着站在门口的女孩子:“说起来,你对他做过什么吧。”
“或者说,你在放任他做些什么。”
他慢慢悠悠的走了两步,手掌轻轻的落在玉江|的脸颊上,拇指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眼角:“虽然不知道你把那孩子怎么了,但他有时候看你的眼神……”
大蛇丸似乎是在斟酌用词,似乎又只是单纯的为自己心里的感受下定义:“总觉得有机会的话,恨的要把你咬碎了吃下去才能安心。”
“唉?”
火影大人不为所动的歪了歪脑袋:“这么恨我啊……”
“单纯的恨怎么会那么深刻呢。”
大蛇丸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太纯粹的感情都不长久,越让人抓心挠肝放不下的,才越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之后马上就直接咬死她。”
这段非常意有所指的话并没有带来任何大蛇丸设想中的沉默,那个女人只是单纯的哦了一声,接着自然的笑了:“说得好像很准确的样子,看来大蛇丸大人对这种事也深有体会呢。”
那一刻,大蛇丸在她黑色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瞬间阴狠下来的神情。
“啊呀啊呀,”笑的一派自如的女孩子语气分毫不变的问说:“怎么看起来,好像大蛇丸桑你想咬死的那个人……也是我呢?”
这回大蛇丸没有笑,皮肤苍白的男人缓缓动了动手掌,冰冷但干燥的掌心完全贴合在她的皮肤上,顺着脸颊滑|到了肩膀,又顺着锁骨的轮廓停在脖颈。
拇指按住动脉、虎口卡主喉|咙——标准的扼|杀手势,和内里截然不同的、温柔的像是害怕留下痕迹的力道。
“不是说想咬死我吗。”
随着这句话结束,大蛇丸能感觉到她刻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滑|动的喉结蹭过他的手掌又恢复,微妙的拨动着他掌心的痕迹,泛起一股潮热的麻痒。
“上次好像也是的呢,恶狠狠的像是想把我的眼睛挖出来,结果最后轻飘飘的碰了碰就算了。”
她说话时有些刻意的仰起头,声带的震动一阵一阵的透过手掌冲进人的胸腔里,哪怕说的是那样让人不悦的话题,也能震得人半边身|体像是麻痹了一样,微微的发起了抖。
——这样的动作,可比接东西时刻意用手指挠挠男人的手心要高杆的多呢。
“花楼里出来的小丫头。”
大蛇丸低下头,嘴唇在拇指停留的颈侧轻轻贴了贴,说话时的气息打在泛着青色的动脉上,像是徒劳无用的攻击:“真的是长大了啊……”
“看来大蛇丸桑是真的舍不得呢,咬都下不了口吗?”
任由男人靠在自己颈侧,高千穗玉江敛下眼睛笑了:“说起来差不多有五年吧……你都没有在给我修剪指甲的时候做小动作了。”
“大蛇丸桑现在啊,还真是一滴血都不愿意让我流呢。”
说着,她伸出五指拢住了男人的发尾,声音低的只剩气息,句尾带着蜿蜿蜒蜒的触角:“大蛇丸桑你,居然有这么喜欢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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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吻的过程非常漫长。
人如其名的男人非常有耐心,他饿舌|头和口腔跟身上的其他部位一样,都带这种爬行动物一样的湿冷,上一个让高千穗玉江如此有耐心用唇|舌交流的男人,是她已经在记忆深处慢慢模糊掉的红发赤王,但不同于周防尊超乎常人的高热,大蛇丸的温度远低于平均水平。
当男人的舌|头探|入口腔,沿着她的上颚一路舔shi过去,最后甚至深入到了舌根——比起一般常常用来形容的【被对方吞掉的错觉】,玉江有种她马上就会把大蛇丸吞掉的错觉。
沙忍村的建筑是常见的沙漠型制,为了防止沙暴几乎不留窗户,导致大多数时间室内都是昏暗的。
高千穗玉江盘腿坐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研究着风之国屋顶的构造,坐在他身后的男人正埋首在她肩胛骨的位置,舌|头划过皮肤之后,留下的水痕挥发时会带来轻微的凉意,大蛇丸的手一直扶在她腰上,动作间悉悉索索的磨蹭着手指,食指慢慢的卡进胸|部和腰侧的交界处,顺着圆|润的弧度一下一下的剐蹭着。
——轻的像是落在水面上的羽毛。
脱|下来的外袍都卡在腰间,高千穗玉江研究到第四根横梁的时候,后背终于贴上了同样温暖的肉|体。
看来蛇也是会有温度的啊……
结束了大概是欣赏或是品味的过程,大蛇丸手臂终于完整的还上了她的腰,男人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拉她转过头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