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山川三人看到苏柏杨的射击成绩之后，三个人就感觉有点头晕，因为这成绩简直太离谱了。
就算是一个从来没有摸过******的人，如果让他射六十发子弹，不说全部打中吧，最起码也要有两三发子弹能够蒙靶子上吧，除非这个人的运气太挫，挫到家了才可能一发打不中。
现在苏柏杨就是这样，这货的电子靶上就一个红点点，而且就在正中心，这还是第二枪的时候射中的，在吕山川三人看来，这一枪简直就是蒙的最高境界，能够一下蒙个十环，也真是逆天了。
可是你接下来能不能多蒙几颗子弹啊？你看看你这成绩，我勒个去，六十发子弹就打了十环，你这是在逗我们吗？
几个人也不看桌面上的成绩显示器了，而是直接按动一个开关按钮，电子靶从十米处很快的就滑行到了他们面前，几个人要验靶。
三个人的眼睛一个比一个瞪的大，盯着电子靶上的圈圈，生怕错过什么一样。
“妈蛋，真是一个点啊，真的是只有一发射中啊。”王振伟忍不住的爆粗口的说道。
包凡年也是苦笑着摇摇头：“视力没的说，反应灵敏性没的说，可是终究是个第一次摸******的人，能有这成绩也是意料之中。”
他们两个虽然也是从事体育行业，但是并不是管理某一个单项目，而是全局统筹。
但是吕山川不一样啊，他可是在射击这一行浸淫了二三十年了，那眼光绝对是犀利的不得了，别的不敢说，就看靶这种事情他有的时候一天都不知道要做多少次，所以一个靶子上面子弹能够打什么情况，他一眼就能够看出来。
当看清苏柏杨的电子靶的时候，吕山川的眼睛就是猛然的一收缩，然后再次仔细看了看，就见他腿一哆嗦，差一点坐地上，要不是他赶忙扶着了身旁的包凡年，绝对一屁股就坐地上了。
站稳身子，吕山川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电子靶，嘴里喃喃道：“不可能，这他么的不可能，怎么会这样？神仙也做不到这一点啊，真是见了鬼了。”
见吕山川在那里神神叨叨的，王振伟和包凡年纳闷，两个人也不看电子靶了，全都看着吕山川。
包凡年问道：“老吕，怎么回事？这电子靶有古怪？”
吕山川突然一拍大腿，将王振伟和包凡年吓一跳，他的脸色直接就涨的通红，就好像红脸关公一样，只是他太激动了，甚至说话都说不利索。
“古怪？有有有，这太……太有古怪了。”
听吕山川说这电子靶有问题，王振伟悄悄的松了口气，心说还好还好，还好苏柏杨打不中靶子并不是他的问题，而是这电子靶本身就有问题，这应该是影响了苏柏杨的准头。
其实这个理由真的太牵强了，不过有理由总比没理由强。
包凡年好奇道：“老吕，别卖关子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吕山川伸出右手食指，颤抖着指着电子靶中心的浓重红点，咽了口口水，道：“两位，这个……这个红心根本就不是一颗子弹能够形成的，你们看看其他运动员的情况就知道了，一颗子弹射中靶子，虽然能够形成红点，但是相对来说比较淡，而当有其它的子弹和这颗子弹射重叠的时候，红点会更加的鲜艳，这也是我们现在用的电子靶为了能够更好的查看成绩而特殊设置的，因为很多队员在训练的时候也会出现射重叠的情况，如果没有这个设置，很容易漏算，所以我们就让科研人员为这些电子靶设置了这个功能。”
“你们看。”吕山川不管王振伟和包凡年有没有听懂，而是指着电子靶中心的红点，说道：“苏柏杨的这个电子靶中心的红点比其他人的红点红的太多了，这根本就不是一颗两颗子弹能够形成的，而且你们看看这个电子靶的这块屏幕，这东西可是强劲的钢化玻璃，防弹的，一般情况下几颗子弹射在上面根本就没问题，你们再看看苏柏杨这个电子靶的玻璃，裂纹，看到没有？”
王振伟和包凡年全都点点头，虽然裂纹很细，刚开始没怎么注意，但是现在吕山川一提醒，他们稍微一注意就看到了，就在这个电子靶的玻璃屏幕上，以红点为中心，无数细密的裂纹朝着外面扩散出去。
“这又怎么了？老吕，你一次性说完好不好？”包凡年很讨厌吕山川的故意卖关子吊胃口。
吕山川解释道：“二位，我们的科研人员在研究这电子靶的时候可是做过实验的，每一块超强钢化玻璃能够耐得住上百发的子弹冲击，但是前提有一个，那就是这些子弹要分散，这样就没问题，但是如果几十发子弹全都集中在一点的话，那么…….”说着，吕山川又指了指电子靶上的裂纹，道：“结果就是这样，玻璃裂碎，苏柏杨用的只是练习用的子弹，如果换成真的话，这块玻璃早就碎了。”
“你的意思是说………….”王振伟此时也明白了过来，眉头不停的跳跃着的问吕山川。
吕山川点点头，非常肯定的说道：“没错，就是你们想象的那样，苏柏杨不是只打中了一发，而是他其它的五十八发全都打中了，而且全都打在了一个点上，就是这个点。”
吕山川说到这里，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沃****个仙人板板的，这他娘的就是神人啊，就这准头，全世界谁还敢和他比射击啊？”
包凡年的内心噗通一下狠跳，道：“老吕，你确定不会判断错？”
吕山川指了指刚才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