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是一个位于欧洲中南部的山国,夏季不热,冬季寒冷,秋天美轮美奂,而春天则拥有一种令人一见倾心的迷人力量。

港城没有飞往瑞士的直达航班,所以秦桑和周旭尧两人先从港城到b市,然后从b市换乘航班直接飞苏黎世。

因为陆禹行结婚,秦桑选择在国外四处漂泊了四年,导致她对陌生的环境虽然适应很快,却很容易产生焦躁情绪,虽然这一次身边多了一个周旭尧可以依靠,但她依旧选择了熟悉的地方,那就是瑞士的英格堡,她母亲的故乡。

两人抵达苏黎世以后,秦桑一如既往地选择了从机场搭乘火车去英格堡,时间不算很长,并且可以一路观赏沿途的风光。

周旭尧的视线从杂志上转移到身侧的女人身上,她此时单手托着下巴看着窗外的景色,栗色的卷发束成马尾垂在脑后,有几缕自然散落,从他的角度望去,能看见她长而卷密的睫毛。挺俏的鼻梁。

她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纯色薄毛衣,柔和的亮黄色衬托得她的侧脸愈发迷人,尤其是她这般安静的时候,周旭尧眼角的余光已经发现坐在对面的那一对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果然,娶一个容貌太过招摇的女人,很考验男人的忍耐力。

周旭尧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栖身伏在她耳边轻声低语,“我不应该答应你选择坐火车这种交通工具的。”

突如其来的亲密,令秦桑下意识地避开了他一下,颦眉看向他,“你给我坐好一点。”说罢伸手推了推身侧的男人,轻剜了他一眼。

“对面那个两个黄毛看你的眼神让我觉得火大,”周旭尧不为所动,“你有口罩吧?给我戴上。”

秦桑闻言侧目瞟了对面的位置一眼,视线与他们对上,她礼貌地微微一笑,那两个男人瞬间两眼放光,秦桑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她的脸便被男人粗粝的手掌摁住,强行扳转了过来,强迫她只能看着他。

只见周旭尧笑得满眼的温柔,秦桑却心头发憷。眨了眨眼,“干嘛?”

结果就听见周旭尧用流利的英文说道,“宝贝,你当你老公我是死的?”

低沉的男音,说得一口标准的伦敦腔英语,性感得不行,然而秦桑却在他叫出宝贝两个字的时候就浑身恶寒了。

“周公子,你又发什么疯?”秦桑抓住他的手腕试图撤掉他的手。

周旭尧却在此时趁她不备低头便捕住了她的唇,一记深吻来得猝不及防,属于男人浓烈的气息直面压下来,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

秦桑黑得发亮的眼眸骤然睁大,呆滞地看着吻着自己的男人,一时间忘记了挣扎,只觉得一股电流倏然而上,麻痹了她所有的神经末梢。

在她快要窒息的那一刻,周旭尧才松开她,垂眸凝着她的眼睛,意犹未尽地轻舔了下唇,做出一个极具挑|逗味道的动作,菲薄的菱唇,嘴角牵起一抹笑意,带着痞意。又帅又坏。

秦桑原本因为呼吸不顺而泛红的脸颊,顿时红得像一只煮熟的虾,从耳根一路蔓延而下,一个条件发射的动作,她的手掐着他的大腿细肉,狠狠地拧了下去。

“周旭尧,你这个流氓!不要脸!”

大庭广众之下,他吻了她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当众做出这种暗示性的动作来,简直就是脸皮比铜墙铁壁还要厚!

周旭尧握住女人作恶的手,丝毫没有恼怒。反而是眼角眉梢都染着笑意,微哑的嗓音愈发迷人,大方承认,“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我是流氓。”

“……”

是的,秦桑早就知道了,这个男人风度翩翩的外衣之下,藏着一个邪恶的灵魂,曾经那个坏少年,根本就没有消失,而是被他很好地隐藏了起来。

外人眼里他是矜贵优雅的男人,只有秦桑知道,这个男人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心眼又小又计较,傲娇又阴暗,是一个恶魔。

他做出这种事情,完全不必意外,因为他的本质就是如此随心所欲!

“周太太招惹男人的本事太厉害了,应该收敛收敛。”

“你着变态的占有欲才改收敛一下,病态吗?”她长得好看,别人多看几眼,是会怎么样?这个男人这种莫名其妙的独占心理真是令人发指!

“我只是不爽。”男人淡淡说道。

“……”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周旭尧已经被秦桑的眼神杀了一百次。

秦桑撇开脸,懒得搭理这个神经病,从包里翻出口罩,果断地戴上。

不是为了满足他的独占欲,而是被他那样一闹,她觉得丢人,还是遮挡一下比较好。

周旭尧这才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视线凉凉地扫过对面位置上目瞪口呆的两个男人,傲慢又挑衅。

秦桑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再也不想跟他说话,安心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列车往前开区,秦桑眺望着远处的山坡,阳光下的山坡披着一层淡淡的光,嫩绿的草和斑斓的花朵与蓝天白云映衬成一幅静止的画,妖娆万分。

她依旧能感觉到身旁男人的视线,心底涌出一种莫名的安心平静。

秦桑慌神之间,她忽然生出一个念头,也许就这么和周旭尧一直过下去,也是一种很不错的选择。

……

秦桑的外公外婆留下来的房子不大不小,布局温馨舒服,秦桑再一次回到这里,很多回忆都重新覆盖上来。

她指着壁炉。“小时候我妈每年冬天都会带我过来,因为寒冷,我妈就抱着我坐在那儿取暖,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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