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倒是不在意那些:“母妃,那什么吸龙气之类的,纯粹就是无稽之谈。”

“怎么就是无稽之谈?”胡贤妃反驳道:“太子和太后,可不就是她来了之后才没的吗?我就说你这两年怎么总是头昏脑热的,原来竟是这妖孽在害你!”

胡贤妃想起这两年七皇子经常有个头疼脑热的,心里不由得又惊又怕,对东方问月更是恨到了极点!

一定是这妖孽在吸她儿子的龙气,所以才会导致七皇子多灾多病的!

简直是岂有此理,竟然敢将主意打到她儿子的头上,她绝不会放过她蠹!

七皇子本来是不太相信这些的,但是这些事又实在是太玄了,即使他们明知道,太子分明就是被他们搞死的,而太后也是不明原因猝死的,然而那既然是恶鬼,那就没什么不可能的。

七皇子目光沉了:“难怪我怎么总觉得,这两年做什么都不顺!髹”

特别是先前,他们的海船竟然还出了事,损失惨重,这莫非真是这妖孽吸走了自己的龙气,导致自己的龙气不足,才会导致运势这么差的吗?

七皇子跟胡贤妃提起,胡贤妃也深以为然,她大怒,恨恨的说:“这个孽畜,竟然敢对我儿下手,我定然不会放过她!”

七皇子眼中也露出了狠辣:“我也是最近才知晓,那孽畜,明面上是站在我这边,实则,却是暗渡成仓,跟老四眉来眼去,根本就不是真心助我。”

胡贤妃闻言越发的愤恨,砸了杯子:“好,好!一个个竟然敢到本宫头上撒野了,看本宫怎么收拾她!”

“母妃!”七皇子握住胡贤妃的手,安抚她:“母妃还请暂且息怒,现在最要紧的就是要赶紧将那孽畜除掉,万万不能让她落在父皇手里。不说她手里的产业,这两年我的事,她也知晓不少,特别是太子的事,我怕万一她在父皇面前胡说八道,到时候只怕就——”

胡贤妃明白厉害,当下眼中闪过一抹狠毒:“我儿放心,母妃必定会在她见你父皇之前将这孽畜除掉。”

东方问月是很有经商之才,曾经他们也想过利用她赚钱,但是既然她已经有了外向之心,如今又如此情形,那就断断容不得她继续活下去了。

胡贤妃想到这里,就说道:“我儿先回府中,静候母妃消息,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这个时节,七皇子是不好在宫中久呆的,要不然很容易惹事上身。

七皇子也知晓,当下跟胡贤妃再商量一二句,便起身离宫了。

胡贤妃坐在原地目光深沉狠毒,脸上还有些狰狞之意,她实在是太狠,东方问月差点儿就毁了她的孩子!

过了好一会儿,胡贤妃才将自己的心腹嬷嬷唤来,低声叮嘱了两句,那嬷嬷应声离开了。

勤政殿里,本来烧了火龙暖融融的,此时却仿佛凝结了冰霜,气压低沉,仿佛连呼吸都被冻结。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向来不动声色明哲保身的陈喜,这一回也不由得露出了形色,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下面跪得像是一尊塑像的锦衣卫统领楚展阳,心中依旧为他刚刚送上来的消息而震动不已!

八公主东方问月乃是妖孽!

这样的话亏得他敢说出口!

八公主可是皇帝最喜欢的公主之一!

当然,因为八公主的几番作死,现如今她在皇帝的心中也已经大打折扣,但这也不代表皇帝就能够容许随便跳出一个人来,这样污蔑八公主。

陈喜到底是久经风云的人物,刚刚之所以会失态,也不过是因为楚展阳说的这件事实在是太骇人惊闻了,现在他回过神来,不知道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然后就又变得很平静了!

这些事自然有皇帝去操心,可不是他这样的奴才可以多言的。

陈喜重又低下头,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哪里,甚至比刚刚还要更为隐匿气息,想要让自己更加没有存在感。

皇帝此时心情可不好,为了小命着想,他还是识相一点吧。

皇帝此时的心情的确非常的不好,任是谁,突然间被人告诉说,你的女儿其实已经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了,而是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孤魂野鬼夺舍占据了身体,谁的心情都不会很好。

而皇帝则是想得更多一些。

他想起来,以前的八公主的确并不是一个十分出色出彩的人,性情很是懦弱无能,经常被姐妹欺负,就是宫妃们也大多都不将她放在眼里,很多时候,她都是躲在自己的宫殿里不出来,或者就算是出来,也总是低着头不敢看人,看上去十分的小家子气,但是三年多以前,突然间她就整个人都变了,她不但主动走出了宫室,甚至还敢偷偷溜出宫到白云寺去祈福讨平安符,也是因为当时太后正是得了这难得的平安符病情好转了,才没有追究她的责任,甚至还因为她会说话会讨好人哄得太后开心,太后便渐渐的喜爱她,而后来她更是凭借着活泼开朗又嘴甜的性子,不但哄得太后开心,就连自己也多看她一眼,更别说胡贤妃也对她多有照顾。

那时候他也觉得奇怪,但也只以为孩子这是开窍了,但如今看来,恐怕真有蹊跷也不一定。

试想,如果她真的那么有才华,性子又那样讨喜,即使没有了母妃,也当然能够哄得众人对她多有联系,又怎么可能就这样懦弱无能的过了十几年,就突然间的开窍了呢?

芯子变了怕还差不多!

皇帝更加想到,自从东方问月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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