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父亲还竟然还是皇帝的心腹,父亲为他连性命都付出了,可前世她们母子三人回到京城之后却没得到过一点儿补偿,一个个死于非命!

说不怨,是不可能的燔。

即墨明镜知道她的心思,握住她的手:“我想前世皇上并不是不想看顾你们母子,只是发生了什么意外,所以才会如此。”

贺兰悦之苦笑,说起来也是,谁能够想得到贺兰信这畜生竟然会觊觎庶弟的遗孀呢?

谁能够想到大房会如此心狠手辣,连个孩子都不放过呢窠?

前世宋氏死的时候他们才刚回到京城没几天,而贺兰敏之死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去了,祝老夫人也已经去了庵里,朝中又正为南粤战事犯愁,皇帝又哪里看得到他们这些蝼蚁?

说到底,还是他们太弱了,所以才会被人欺负被人放弃。

且不说其他,如若自己还是前世那样的性子,今生即墨明镜也不会爱她。

人生便是如此,你若是不先自尊自爱自重自强,别人也不会爱你怜惜你看重你!

贺兰悦之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悦之!”

她听到即墨明镜担忧的声音,抬头看到他担忧的眼神,她朝他笑笑,继续刚才的话题:“听你刚才那么说,莫非我父亲找到那些税银了?”

“没错,其实岳父在临死前就已经找到了税银的下落,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将消息传回京城,就已经被害。”即墨明镜说道。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贺兰悦之问道。

“你还记得你借给我的那些笔记吗?”即墨明镜问。

贺兰悦之大吃一惊:“莫非父亲在笔记里留了线索?可是不对呀,要是父亲真的在笔记里留了线索,为何我全然不知道?”

她这些年一直都在整理父亲留下的笔记,那些笔记她通读过好几遍,甚至还整理了一部分出来刊印出版,可却从来都没有在其中发现有什么不妥当啊!

即墨明镜道:“其实我一开始的时候也并没有发现,只是到了南粤之后,再读那些笔记,就感觉到有些很细微的差别,后来莫先生又隐晦的提点过几次,我再回头读,便隐隐察觉出其中的隐秘,后来我跟莫先生开公布诚的谈了一番,莫先生才将你父亲留下的真正的笔记交给我,我这才从中找到线索!”

原来是这样!

贺兰悦之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她就说,以萧钺的手段,前世他若是不想娶自己,他完全可以在不惊动七皇子的情况下将婚事推掉,可是他却依旧顺从小胡氏的意思娶了自己,只怕那个时候他们已经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知道了这件事。

这可是一笔巨款,若是能够得到这批银子,对于四皇子来说,必定如虎添翼,可是前世知情的莫先生并没有得到她特意请了史密夫大夫过去给他诊治,所以他在他们回到京城之后很快就死了,所以四皇子等人在用了各种方法都找不到线索的情况下,他们将主意打到了她头上。

前世父亲死后,留下的那些书稿笔记全部都由她保管,而且,她在南粤长大,小时候也很得父亲的宠爱,娶了她,不但可以得到父亲留下的全部手稿,而且还可以随时套她的话,不一定有用,但谁也不能保证,只字片语中,也许会有线索呢?

而很明显的,前世萧钺的确是从她嘴里不知不觉的套出了话,从而找到了那批税银,因此四皇子的势力才会在后面几年发展势头迅猛,一下子将七皇子掀下来,最终登基。

今生她将笔记借给了即墨明镜,又请了史密夫先生救治莫先生,更请莫先生跟随即墨明镜出征,结果却是让即墨明镜得到了这消息。

这虽然是笔巨款,但对于英国公府来说却是烫手,而即墨明镜向来都是忠诚于皇帝,所以他查清楚之后,当然将这件事密报给皇帝,皇帝龙心大悦,一高兴,自然也就舍得赏赐她。

贺兰悦之一下子想明白了很多以前困惑的地方,但却还是有些不明白:“这跟四皇子他们的船队又有什么关系?”

即墨明镜道:“也是他们倒霉,我们这边正在办事,他们正好撞上了,为了不泄露消息,也只好将他们全部处理了。”

这话说得不尽不实的,不过贺兰悦之那么聪明,很快就明白过来。

这么一笔

巨款,是人都会生出贪婪之心,皇帝也不例外。

如果这件事揭露开来,这笔银子势必要收回国库,可那样的话那里有收到皇帝的内库更让皇帝有成就感?

银子放在国库里,也不是皇帝想用就能够用的,但若是皇帝的内库充盈,皇帝做事也会少很多掣肘,所以如果让皇帝选,皇帝当然是希望将这笔银子悄悄的收回,充盈内库,而不是公开来,收回国库。

因此当即墨明镜在安排这件事的时候,四皇子的船队却偏偏误闯了进去,即墨明镜为了保守秘密,也唯有将他们全部杀了,然后将一切都推到海盗身上去,只要将收尾抹干净,就不会有人查得到,四皇子和七皇子等就算是怀疑他,找不到证据也奈何不了他。

贺兰悦之明白了前因后果,不由得无奈起来。

即墨明镜见贺兰悦之明白过来,也便没有再多说,只安慰她:“你放心,收尾我已经让人全部处理干净了,他们就算是怀疑我,也不可能找到证据指证我的。在他们没有明确的证据下,他们也是奈何不了我,甚至,即使知道是我,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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