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将她直接扔进浴缸里,拿着水龙头就往她身上浇,刚出来的水还是有些凉,浇到她身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陈进……冷”奚禹坐在浴缸里抱着身体很委屈,她的棉服裤子都湿透了,重重的黏黏的冰在身上,抬头看还是阴沉着脸的陈进,委屈极了,她刚受到另一个男人的惊吓,现在又要遭受自己老公的虐待。
陈进看着奚禹委屈的表情,心里是心疼极了,但一想到她刚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差点被qj,就忍不住恨,责怪她,若不是她执意不要保镖跟着,又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儿,一想到他若是晚来几步,那后果,他简直不敢去想。
看看她受了惊吓的面容,叹了一口气,把水温调好,将水龙头扔进浴缸里,蹲下身子开始动手脱她身上已经湿哒哒的衣服鞋子,奚禹任由他脱自己的衣服,看着他那副要吃人的面容,别说反抗了,大气都不敢喘下,陈进很快就将奚禹剥了个干净。
如玉的同体除了他前天弄下的痕迹已经淡的不仔细看都看不见了,没有别的可疑印记,心里顿时舒了一口气。
“那个杂碎碰你哪儿了。”陈进愤恨的骂着。
奚禹赶紧摇摇头,她看他这个样子,哪里还敢说实话啊,她的身体发肤全都是他的,他不允许别人触碰分毫。
“跟我说实话。”陈进吼道。
“没有,真的没有,我一直在正挣扎,他为了制住我,还没来得及对我做什么事儿,陈进,我真的没骗你。”
陈进看到的景象就是奚禹身上的衣服全都好好的穿在身上,发丝儿有些凌乱,他猜测她也没被那个杂碎占到便宜去,不然他绝对会当场把那个杂碎亲手解决掉,都难解心头之恨。
“有没有碰你这里”奚禹摸着她的唇问道。
奚禹赶紧摇摇头,“没有”她这说的是实话,张远唯一碰到她身体的地方就是手和头还有一截小腹。
“那这里呢”陈进的手又移到她纤细的脖颈上。
奚禹又摇摇头道:“没有”。
“这里?”陈进的手直接附在了她的柔软上,奚禹头摇的幅度更大了。
“陈进,都没有,我没有被人占去便宜去,幸亏你来的及时。”奚禹将她匈前的那手拿起贴在自己的脸上,语气里娇滴滴委屈样儿:“陈进,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就怕你不来找我,我真的好怕,如果你不来宿舍找我,我都不敢想像怎么办,还好,你来了,你知不知道看见你来了那一刻,我觉得我整个世界都有希望了。”奚禹说着就半真半假的将小脸埋进陈进宽厚的大掌里隐隐的啜泣起来。
陈进被她说的有些动容,这件事儿本来就怪不上她,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怎么可能挣脱开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怪他,是他没能保护好她。
陈进将奚禹的脑袋紧紧的揽在自己的胸膛里,奚禹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衬衫,她的眼泪太过于灼热,陈进只觉得他的心都被烫的颤抖。
“好了好了,别哭了,都过去了,还好你没有事儿,不然我一定让那个杂碎死无葬身之地”陈进说这话眼里竟是杀气,连带着放在奚禹脑袋上的大掌都充满着杀气,奚禹都感到了痛感。
奚禹见他没有在责怪她的意思了,慢慢的止住了眼泪,陈进拿来毛巾在她身上动作还算温柔的擦拭着,用沐浴露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洗着身子,奚禹看他固执的模样,心道,还好,没有跟他说,张远摸了自己的肚子,不然,她觉得陈进一定会做出将她肚皮揭掉的决定。
他现在这样的行为看着有些bt,奚禹的皮肤被陈进西洗的愈加的红了,还有些疼,但也只能忍受着不敢吱声儿。
当陈进将她抱在浴霸下,冲洗第五遍时,奚禹抬起头弱弱的开口道:“陈进,我疼。”陈进看着她发红的皮肤,有些地方还有些脱皮。才知道自己又失控了,明明知道她没有地方被人轻薄,但就是忍不住去猜疑,只要一想到她身体上的某一块皮肤被除他之外的手摸过,他恨不得将那双爪子剁掉喂狗,再将她身上被摸过的那块皮揭掉从新长。
(ps:奚禹还是很了解陈进的,所以留个心眼,非说自己没有被摸到。)
陈进关了水龙头,拿起架子上的大浴巾,像是包裹货物似的,将奚禹围了个严实,在抱起放回主卧的大**上。
给她盖好被子,知道她今天确实被吓住了摸着她的脸道:“吓着了吧!”
“嗯”奚禹想您老这反应够慢的啊,这都过去三四个小时的时间了,您老才反应过来我被吓着了啊,现在才柔声安慰。
“什么都不要想,好好睡一觉,一觉到天明,伤害你的人我会让他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陈进……你就把他交给警察好了,由警察根据他的罪行判罚好了,你不要插手好吗?我不想你在冲动打人,你刚才那样子好吓人。”奚禹柔着声儿说,陈进那股子要将人往死里打的劲儿,奚禹真是吓着了,她不自觉的将张远幻想成了张扬。
“吓人?那人伤害你了,难道不该打吗?”陈进对她的说法显然无法苟同。”
“是该打,可你不都打过了吗?剩下的交给警察处理吧!”交给警察处理,张远或许还能保住一命,落在陈进的手里。估计是九死一生了,她并非圣母,能做到原谅一个企图qj她的人,只是,她更多的相信张远是鬼迷了心窍罪不至死。
“我不都已经交给警察处理了吗?你放心,你老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