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叔叔?”云初眉心aawwx
景念初却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是位很温柔儒雅的叔叔。”
云初心有所动,紧看着景念初,“他可还说了什么?”
景念初摇摇头又点点头,“他知师傅让我下山磨炼,分银不给,所以赠予我多许食物和银子,还提醒我路上小心。”
云初眸光轻微一眯,似有所思。
景念初如玉的小脸上却分外认真,“但是,我观他所居之处,时日并不短,若是我猜得不错,他至少在苍南山下住了三年。”念初吐词清晰,说完,就目不转睛的看着云初,“娘亲,他为什么要在山下一直守着我呢。”
云初敛了敛眼帘,连小小的念初都看出对方是在守着她,那他……在苍南山下住了三年,是单纯的陪伴,还是……
光阴流逝,他应当,不再执念了吧。
“娘亲,那个叔叔是你的桃花吗?”衣袖又再被拉住,思绪被念初软糯却沉静的声音拉回。
云初低头,看着景念初,精雕细琢的眉眼,嫩嫩的脸颊,看似孩童般的纯真,却自有一股子沉稳镇定的气场。
月光洒下,一袭白袍,不着粉饰,却嫩得如玉竹儿似的,还真是……像极了某人。
话说……
“你方才说,你师傅叫你下山磨炼,还一分银子没给。”云初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至关重要。
景念初点点头,“师傅说,凭我的武功不会饿死。”
靠。
“那个臭老头,就是这样教我女儿的。”云初怒气一涌来,恨不能瞬间就将那老头儿砍得七零落。
这么小的孩子,又长得这般好,让她孤身下山磨烁就算了,还不给银子。
无银寸步难行啊。
云初愤愤着,衣袖却又被人给拉了拉,景念初乌黑的眼眸里笑意粲然,“不过,念初下山前,不小心把师傅的所有好酒给打碎了。”说到此,眼底竟还有一丝淡淡的笑意划过。
不小心。
呵呵,这眼底的腹黑都像极了某人。
果然,基因够强大。
“念初好样的,娘亲教你,下次,你可以将你臭老头的胡子给拔光。”
景念初仰了仰头,一轮浅月辉映下,无比的纯真,“已经拔光了……”
“呃……”
太特么好样的了。
难怪,臭老头让你这般小小的模样儿出来磨炼。
分明是在赶祸害。
云初轻咳了声,目光扫向一旁的景等云,“小子,以后对姐姐好一点儿。”
景等云本来见着娘亲一直和景念初说话,不搭理他,心里就脾气着呢,小嘴一直嘟起,这会子云初唤他,还以为娘亲是终于想了他,正想乖巧的求抱抱,一听云初后半句话,顿时小脸一皱,“娘亲,你偏心。”?
云初冤枉,他不是偏心,她只是被景元桀“折磨”得深有体会。
所以,空气中,一大一小,眼神对视,云初意思很明确,儿子,相信我,你是斗不过念初的。
景念初不相信,同样回视,小胸脯一抬,“我有父皇。”
搬后台什么的,不是明智之举,况且,你父皇也是念初的爹。
“父皇,娘亲又惹桃花了。”眼神斗不过,那就出计谋,景念初突然对着云初身后一唤。
云初顿时,眼神一缩,整个身子都是一紧,慌忙回神,看着正一步一步走来的景元桀,“小孩子说话别当真,对了,那些个天杀的拐小孩的人处理了吗?”云初面色很严肃,自以为,话题扯开得是天衣无缝。
景元桀吃起醋来很可怕,比四年前还要可怕。
景元桀一袭黑袍,从容悠闲,唇角含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月光下,迷人又夺目。
“就是不能让这些害虫为我大和江山钻孔纳垢。”云初努力忽略那世间难有的美色,说这话时,大义凛然又一本正经,更无比端重。
倒还真是有几分皇后气势。
不过……
“云初,你于我每每这般大义凛然时,就总是在心虚。”景元桀一语戳穿云初拼命想盖下去的事实。
特么的,还真是洞若观火啊。
呼口气。
“你看,念初都长这般大了,那臭老头还不给银子花。”云初无比温柔的执起念初的手,又拉起景等云,“走,娘亲带你们去吃糖胡芦啊。”转身就走。
“娘亲,只有心虚的人,才会转移话题,你是在心虚吗。”景等云任云初牵着,坏笑坏笑。
云初深呼吸,深呼吸。
自己生的,自己生的,忍耐忍耐。
不去看背后景元桀那看过来的已经有些危危险险的眼神,云初又温柔的看向景念初。
“娘亲,没关系,师傅说,有桃花的女子才说明有才华。”
云初……
深呼吸,深呼吸。
这个也是自己生的,自己生的,忍忍忍。
“还有,娘亲,你真笨,天黑了,哪里还有糖胡芦嘛。”景等云像个小大人似的,抬手抚额,看着云初,颇有几分同情。
“师傅果然是说得没错的,娘亲也不太聪明的。”景念云附和,一脸无奈。
云初看看一左一右,心气儿抽啊抽。
所以,她是被她生的这两个小东西一起嘲笑了吗。
而且,让她生下这两个小东西的人还在背后看笑话?
我去,云初微恼转身……
“我的妻子,何时要受欺负了。”身还未转,耳边,景元桀的温热的呼吸骤然靠近,同时,腰间一紧,再是一个反转。
她退后,景元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