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可伤她,不可欺她,是皇后娘娘一直没放在心底。”景元桀冷冷开口。
皇上娘娘瞳孔惊慌的猛缩,脚步踉跄。
“东南山清闲幽静,最适合休养生息。”景元桀眸光看着远方又道。
“元桀,你想……做什么?”
“为了不让皇后操劳,现在,儿臣就命人送你启程。”
“不,元桀,你不能这么对我,皇上,还有皇上,他不会同意的,一日夫妻白日恩……”
“你不是一直想让我为你掌控这天下吗,所以,你觉得,皇上会不会同意。”景元桀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后。
皇后瞳孔睁大,“你……”
“以扛下整个江山为条件,将残忍阴毒无德无心的皇后永远的遣送,还大晋后宫一片朗朗朗,皇上,很愿意。”
“不……”皇后激动的挥舞着手,“不,你不能这么以我,我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啊……你体内的蛊毒不是已经解了吗,现在一切都好好的,你听我的话,把大长老抓起来,当作筹码,你是大晋的太子,我辛苦筹划这般多年,毁了安王妃,毁了一切,不能在这时……”
“够了。”景元桀打断皇后的话,没有怒意,也没有任何生气,漆黑的瞳仁紧束着皇后,看着面前,这个曾经天下最为尊荣的女人,看着这个曾经夺走他一切的所谓的母亲,眼底深处,终于一种温情的东西一点一点沉下去,然后,轻轻执起云初的手,面无表情的看着皇后,“云初是我此生最爱的女人,是在你将我推向无边的黑暗之后,上天眷念的明灯,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威胁,而大晋皇宫,也不需要你这样的皇后。”
“元桀你别忘了,她是雾氏一族的人,和南齐和襄派有着理不清的关系,这样的人,绝对不适合当大晋太子妃……好好好……就算是这些你都不管不顾,你非要和她成婚……你不是说四日后大婚吗,大婚,还需要我和皇上一同主持呢……”
“不需要。”
“元桀……”
“十一。”景元桀对着一旁吩咐。
路十一站出来,垂首听命。
“安排人好好护送皇后娘娘,务必,一定,安全,送到。”
“是。”路十一领命,立马对着身后一招手,顿时几名羽林卫走上前来,扶起皇后。
“云初,你这个祸水,都是你。”皇后心知景元桀这个决定断然不会再更改,而且,如没有得到皇上的亲口旨意,不可能在此时此刻,无一人相帮于她,当下,狰狞冷笑着看向云初,“我一定日日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安生……”
“嗯,注意休息。”面对皇后的狰狞怒言,云初一把人握住就要动怒的景元桀,反而冲着皇后娘娘笑得明亮。
皇后面色煞时一暗,目光似要喷出火,却生生不能做何。
你对别人怒言相诅,别人还你明颜璀璨,这是心理的较量,而皇后,一败涂地。
云初是在笑,心里却为景元桀痛,是要多大的伤害,才能让自己的儿子如此毫无感情的看向他的母亲,处置她的母亲,还要努力的控制着,留下她的命。
可笑的是,罪魁祸首如皇后娘娘,事已至此,却一点自知都无。
皇后,真是,难得的千古一后。
羽林卫终于将皇后押走了,这颗随时就要爆炸的黑棋,终于拔除。
而因为皇后的失利,那些她带来的弓箭手自然站在那里,听凭景元桀发划。
方才还空远幽静的山枯,此时一片残籍,可是,又有什么好像豁然明亮。
云初这才伸手又向景元桀的脉腕探去。
“别动,名俊青既然能说了你受了伤,想必不是小伤,方才你又动用了内力。”不待景元桀动作,云初直接将其一按,强势命令。
景元桀看着比自己矮了大半个头的女子低头认真的俏柔模样,心下一软,唇角一丝温柔的笑意浮浅,倒是当真不动,任云初摆弄。
“看来,几日之内你都不能动用内力了。”须臾,云初拿开手,语气明显是松了一口气,还好,等回到云王府,她以内力雾法给他疗伤,想来,几个时辰便能完好。
云初这般想着,却不闻头顶上有何动静,当即扬起眸,“怎么了……唔……”
唇瓣始料不及的被吻住。
熟悉的气息,贪恋的味道。
唇齿相绕,彼此相融。
直到那唇舌顺势而入,云初方才恍然想起来,周围还有人呢,羽林卫还没走完呢……
靠。
云初糊乱的的神思当即回神,抬起小手就去推景元桀,“周围……有人……啊……唔……”云初欲器无泪,她越是挣扎,可是,景元桀就像是惩罚她分心似的,将她的腰身紧紧束住,吻得更狠更猛,灵舌长驱直入,翻天覆地的品尝搅弄,以至于云初终于在挣扎未遂之后,不得苦兮兮又甜密密的沉浸其中。
枝叶摇曳,青草拂动,阳光似乎害羞的躲避……
好久……
景元桀方才放开云初,紧抱着她纤细的腰,头倚在她的肩窝处,轻嗅着独属于她的清悠香气时灼热的呼吸一点一点喷洒在云初的脖颈间。
云初本来就已经发软的身子不自然的颤了颤,轻喘着气息,“嗯……你还有内伤,节制些。”
感觉到身旁人儿的轻颤抖,景元桀却像是愉悦了般,眼底光色一闪,眉梢笑意连连,头不着痕迹的近了近,呼吸更是有意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