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好酒,洒落,岂不可惜,这位公子不喝,便我喝吧。”与此同时,手的主人,那位青衫男子,已经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看得女子愣在那里,心跳加快,面色骇变,似乎是想逃离开此处,又生生不敢动的模样。
随着青衫男子一饮而尽,屋内,又是“咚”的一声,云初错过面前挡着的青衫男子的旁边,便见着方才还下棋投入得不知外物的白衣男子已经趴在了棋盘边上,无知无觉,显然,和他的朋友一样,晕了过去。
至于为什么,自然是着了这青衫男子的道儿。
女子唇瓣蠕动几下,惊得面色大变,眼底光色更是颤抖得厉害,“小女子,小女子叨扰了各位,这就走,这就走……”说话间,身子便要后退,却已经被一只手拦住。
“走什么,本公子正好缺一个绝色生香配得上此人的美人儿,你便来了,既然来了,又岂能是你说走就能走的。”拦住女子的是那青衫男子,说话的也自然是他,而同时间,方才还在圆桌旁,看似酒意熏染的几名男子已经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恭敬而谦卑的站在男子身后,那森严的目光看得女子发颤。
“小女子……小女子……”女子已经满是哭腔,“公子,求放过。”
那男子闻言,面色几不可微的怔了怔,却是目光一冷,伸手,掌fēng_liú动。
“啪嚓。”方才女子手中还抱得完好的古琴,转瞬间化成碎沫,纷飞碎洒间,映照面前男子凉薄而残忍的眼眸。
那女子顿时吓得腿都软了,妥妥的本来是指着这些贵人,来弹个琴,斟个酒拿点让人眼睛发亮的赏银,结果,却看到这吓人一幕,然后,明显显的,自己是狼入虎口,一般被吓着该是尖叫,可是现在这情形,是已经吓得连尖叫都被压在嗓子眼上,浑身抽动得厉害,生生发不出声音。
“动手吧。”而这时那青衫男子,已经对着身后吩咐,当下便有人上走上前来。
“对了,你方才说,你是疆域人?”眼看女子就要成为待宰的羔羊,吓得眼珠子都不动了,青衫男子突然又问道。
女子已经快傻了,点点头,又忙摇摇头,“不……不是,是之前听妈妈说,你们好像来自疆域……”女子声音吭吭哧哧的又顿住,一双如小鹿般纯澈可怜的眼看着男子,“……小女了……想着想着攀上贵人们……所以……就……就……”
“很好。”青衫男子点头,并无半丝怜香惜玉,唇瓣勾起一丝冷笑,然后,径自走向一旁。
然后,劈头一道掌风,女子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公子,真的将这女子和这位……”那打晕女子的男子看看倒地上的女子,这才对着青衫男子弯腰请示。
青衫男子看着趴在那里的白衣男子,然后轻声笑笑,语声嘲讽,“四处游历,广交好友,如此出尘的气质,这世间,只怕是没有几个。”
“那公子的意思是……”
“好不容易将他引进我的黑玉棋局,自然要好好利用,他好像不喜人靠近,那就……”青衫男子眸光若有似无的朝地上已经晕过去的女子看一眼,言下之意已经十分清楚。
只不过,青衫男子看着地上的女子,总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眼看着自己的属下手探向那白衣男子和女子,眉心几不可微的动了动。
空气中,清香依旧,女子发丝随风飘动。
“等一下。”青衫男子面色突然一沉,话一出口,然而,却已经迟了,那男子的手刚触到女子的衣袖,高大的身体便已经软绵绵的倒了下去,与此同时,青衫男子身后其余几名男子也陆续倒了下去。
青衫男子暗道不好,面色一紧,正要起身,却突然面前天旋地转,场景倒换,然后,极不甘心的,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屋内一时俱静。
酒气依旧,清香依然。
好半响,地上有人动了。
竟然是方才那名被吓得心肝颤,面色惶的女子,女子睁开,眸底一刹清冷风华,哪里还有方才那如小鹿般的可怜。
而此时,女子一凌厉的翻身,便站在了那屋内正中央,看了看四周,然后低声愤愤,“你猪丫丫的,要不是老娘去打探一趟,知道你们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之前又看出你们没有叫女子伺候,至于这般费尽心思,与众不同,别出心裁的混进来吗。”云初一边念叨着,一边拍拍袖子。
没错。
此女,正是云初。
云初现在已经走向另一名男子,对着其肚子上就是一脚,“还滚蛋,滚你丫的,叫你对老子凶,凶个毛,云初说话间,一脚向那男子的胯间踢去。”当然了,那男子是一动不动的。
“老娘不爆发,你们都不知道我演技如何爆棚。”云初掸掸指尖,发泄够了,这才抬头对着暗处道,“看够了,还不出来。”
闻言,空气中气息一动,一道女子身影站在了云初身旁,看看这一屋的男子,啧啧发声,对着云初竖起大拇指,“你可真行,我死都不会想到,以自己作饵,在自己身上涂mí_yào,香味诱然,不管碰与不碰,都是一个下场。”
“生活不易,全凭演技,跟着姐,以后你学的,还且多。”云初微笑,方才本来让孟良辰将萧石头带走后,她便跑去花楼转悠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