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
寂蘩觞几人一开始等在外面,因为姬辞颜的关系还是很放心的,可是这一等便是三天两夜,想进去,却又怕错过,简直磨的他头顶都快长草了,“主子,你这是怎么去了这么久?没事吧?”
婉然几人也围了上来,紧张地看着凤扶摇,巡视了几下,见没事了才后退几步,守在了一旁,她们还没有寂蘩觞的胆子,敢直接发问,而且语气还那么的差劲。
鬼界还是老样子,在鬼冢里经历的事情就像是大梦初醒,让她有几分恍惚,自动过滤了寂蘩觞的语气和表情,凤扶摇抻了拦腰,“就是遇到了点事情,诶,既然处理好了,咱们回家吧!”
寂蘩觞瞪眼,感情他这几天的焦急都是白费了。这人说的怎么这轻松?欲上前理论几句,可这身后的被拽回的力道是什么鬼?回头一看,九殿下嫣然一笑,可看的他就是莫名的感到惊心?这明明长得跟个仙是的,怎么笑起来就那么渗人呢!
其实这句话还真不是他的原创,最早是出自水墨的口中,他以前还真没注意过,如今一看,‘厉害’如他,还真是不敢和他对视,“殿下有事?”
“无事。”对别人,他的表情还是丰富不起来。
松开手,他几步走到了凤扶摇的身边,两人还算默契,谁也没再看他,就一齐的走了过去。
婉然在后看着,意味深长的冲其它的姐妹比划了几下。几人捂唇笑了片刻,便跟了上去。
血红的天空下面,一黑一白两道身影,相携而去……
、、
古朴的小阁,几条细小的流水慢慢趟过,不知品种的红嘴鹦哥立在廊下,轻纱飞舞,幽情远思。
姬辞颜稍后半步的跟在凤扶摇的身边,欣赏着这里难得一见的人间景色,来了有一段时日了,可还真是没想过她竟能在如此非人之境里打造出这么一个怡情慢语的住处来。
“你在这留了几年?”
想了想,她不回头的答道,“快到五年了吧。”
五年,那就是九岁的时候,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
寂蘩觞其实挺幽默的,那股子欠劲儿在遇到了水墨之后,简直被勾搭的淋漓尽致,这不,在后面明明能安静的回去,非得撅着嘴,把他那本来就比不过姬辞颜的颜值,硬生生的又落下了几分。
公子可真是有意思,进去之前明明还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这出来了,就开始形影不离起来。
“公子!”他就叫,那殿下还能把他怎么着?
“什么事?”
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几下小白牙,公子啊,你就算是想谈谈情,可也不能这么维护他啊,不知道男的都是不能惯的吗?
“你来一下,我这有新传来的信件。”他可没骗人哦,是真的有从外界传来的信件,貌似还是丹青的,只不过是他还没来的急拆开看罢了。
姬辞颜好笑的握了握掌心,润白的扳指映着空中的颜色,鬼距起来,“你去看看吧。”她的这些个手下,倒是有几分胆量,明显是不怕她的,看来是有必要抽个时间来帮她规整一下她的人了。
凤扶摇其实还真没怎么管这两个人的‘明争暗斗’,她不说话,和站在姬辞颜的身边,完全是因为姬辞颜在怎么说现在也是客人,在她这里头一次来那就是客人,可不管他现在是什么身份。
摸摸良心,好吧,不得不承认的是,她也是真心的不想听寂蘩觞越来越利落的嘴皮子不停地絮叨。
秀气的小靴慢慢地停下,“拿来。”
寂蘩觞现在有一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感觉,这个不争气的,别告诉他,现在是连一步都离不开了?
“喏!”
接过,在不看他,凤扶摇又自己走起来,那样子气的寂蘩觞一阵气结。
只看了几眼,凤扶摇钝的又再次停下,“你有看过这封信吗?”她的语气是突来的凝重,寂蘩觞摇头,没有。
抓紧了信纸,果然,要是看了,她就不信他还能颠儿起来,“你自己看看。”
……
姬辞颜在一旁面色平静,兀自的看着周围,直到她赶上他,走到他的身边,“怎么了?”
“我师父在哪儿?”
若按信上所言,漫冬留下来的红木荷,必是被人动了手脚,那信息,好一个调虎离山计。
姬辞颜眉间掠过一丝疑虑,柔声道:“扶摇,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你相信我,你师父现在没事。”
难道她这次来,竟是为了她师傅?可是她师傅……“还有,你师父不在这?”
“那你这次跟来并不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
他诚实的摇了摇头,只是知道她离开了,不安的感觉烧的他心底都燃起了焰,原以为只是会山中处理一些事情,可当他赶到的时候,才得知她离开的消息,猜着她定是回了这,但自从为她解过火毒以后,他就不太放心她在独自呆在这,从未有过的后怕。
……
蛊疆
“王子,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盘着头饰的男子鹰勾的鼻子,吊着的眼睛,阴郁非常,
“嗯,下去吧。”淡淡的嗓音响起,风雅的淡如风月。
百里清封接着被打断的动作,慢慢地打开手里的卷轴,绿色的春衫,妖娆地红色眼线,修长的手指摸上那画上的人,一寸寸的顺下,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