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才还咬过她的唇瓣,红唇像是天下之间最至美的梅花瓣,允过她的唇瓣。
脸红了!姬辞颜看着她微微一笑,可手却透着她的衣衫,掐的死紧,“雅傲,风雅傲!”五个字以后,是沉默,是安静。
猛地抬头,这三个字证实的东西太多,代表的东西太多,等待的过程,心中有如鼓槌,就在那仙乐响起了之后,雅傲?隐隐的期待和预想一瞬间被证实,她气息一下子紊乱。
抱着他脖子,一直都没松手,学着他的手臂,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
低着头,他只能在上方看到她敛下的眉目,在看不见她情绪的时候,他会焦急,心口传来阵阵的不可思议的感觉,有点惶恐,有点不安,更多的则是——乱
像是正在用筛子抖着,她在用力的,认真的,在底下找寻那唯一的不同。
他知道,她在听过这个名字会有多惊讶,从未,从未在其他人口中组合起来的三个字,那年,她告诉他的随意的称呼,竟然是一个惊天的秘密。
……
雅傲!风雅傲,她是现世暗杀世家的第一继承人,这个时代,不是初识了。
真的不是初识了!那她,失忆,三个字,像是迷乱的阵中眼。一下子串联了许多的未知与疑惑,那这个人。
“我告诉你的?”阴恻恻的开口,她的语气,像是再审天底下最穷凶极恶的罪人。
没有惊怕于她的话,姬辞颜抬手将她抱起,经过了这么些事,虽是夏末,但是,深山悬崖下,天色已经暗下。
“嗯!”抬步,他每一步都在用心的平衡,用心的暗示,这一路还有他!
分开了这么久,他早在看在逐雪玉的时候,听说她失忆的时候,除了担心,焦急,最大的还是,愧疚,生长在骨缝里深深地,深深地痛。
几次口吐鲜血,都是因为,那日,她冰冷毫不留情的转身,是有多痛,是有多害怕,她才会出此下策,支开他,用那么残忍的方法。
深邃的桃花眸,半睁着,“雅傲!”没有起伏,可是听在凤扶摇的耳边,却是那么的动听,闷闷地疼,心底。
……
被现实冰冻了许久的思维,渐渐的在他的身边回暖,“我和你,有什么故事吗?你要不要说给我听。”慢慢地靠在他的胸口,凤扶摇微阖着眼,开口询问。
“有!”那人回答的干脆。
温热的胸膛,熟悉,又安心,听他说有,什么都不记得却又什么都很好奇的凤扶摇顺着那一方温热抬头看了看他,下巴的肌肤也是很好的,修整的很干净,很养眼。
点点头,“我要听。”闭上眼,她就做起了聆听自己感情史的准备。
清了下喉咙,“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很相爱!”在九殿下的心里,这真的就是个感人至深的催泪故事。
可是,眼睛大睁,凤扶摇很不满,极其不满,非常不满的嘟起嘴,狰狞了一下,手下鬼使神差的就掐上他的胸膛。
力气用的还是巧劲,自想着就凭她的手劲儿定是能掐的他变了脸色吧,可是事实说明,那一张温润的面皮一定是贴的太久。
“不好听吗?”反问出声,好听,就不会掐他了吧!
咕哝了一下,她在失忆之后好像有些孩子气,姬辞颜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半响才收回去,他带着她去的方向正是凤扶摇前一段时间待过的地方,“嗯?”
晃了晃脑袋,“没有,可她就是不满,这可怎么说?”这讲故事还能只讲感觉,不讲过程的,那还是故事了吗?
……
进了屋子,莲池不知道什么时候枯萎的干净,还好,床还是干净的,叹了口气,她缠着又问,“我们认识在什么时候?”
“你五岁,我八岁、还是九岁的时候!”那一年,是他童年的结束年,很多东西记忆,都是做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那年,他是真的不怎么记得了,浅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怀里,还记得她的就好,要不然,这不得生气啊?
“怎么相遇的?”被放在床上,可是她就不想动,白衣看的姬辞颜碍眼,尤其是那上面的梨花,和刚刚被他打走的那个人是如出一辙。
自从得知凤扶摇失踪又失忆之后,他想了很多,以前是因为身份的原因,他总是怕她厌恶嫌弃,半妖的身份一直在压制着他因此,他在她的面前也是很少运用灵力的,但就在得知凤扶摇隐瞒他独自承受那一切的时候。
玉白的长手轻轻一挥,现在他怕的反而不是别的,就在那雪白碎衣的布料飞舞的空隙里,就在凤扶摇略显惊讶的眸光里,他直接用灵力震碎了她身上的外衣,独留一件完整的里衣,他现在就怕她不知道他有多厉害,下次再跑,就怕不再是失忆了。
“我被追杀,是你救了我!”
边说着,怕她着凉,像是急速变脸一般,(也可以说他就算是撕衣服也是面不改色)他温柔的为她盖好了被子。和刚才那哪是判若两人,在凤扶摇的眼里,那简直就是被什么东西附了体。
颤抖着从被子了伸出嫩手,她又颤抖地握住他的大手,“你那么小就被追杀了?”语气中不无怜悯,那戏虐的眼神和他们在九皇子府时,是那么的像。
做下身,他倾身到她眼前,嘴角的弧度完美的直接勾住了她的心,“那你那么小就能救人?”
松开他的手,刚才看他抬手以为连这最后的一件都不能保留了呢,还好还好,不正常只是一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