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郑秀晶的话让已经转身的姜栋焕脚步一顿。
“你难道一直都是在演戏吗？无论是那晚，还是刚刚。”
“什么叫演？什么叫不演？相信你所相信的就好了。”
郑秀晶气呼呼地跺脚冲着姜栋焕背影大叫道：“所以这就是你可以随便欺负我的原因吗？”
“你们一个两个都看我好欺负，所以就可以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连一个解释都不给我？”
姜栋焕站在原地幽幽叹了口气道：“这是你自己选的路，既然开始了那你就只能靠自己走下去了。”
郑秀晶闻言呵呵冷笑了两声道：“好，不就是演戏么？我就陪你们演下去，看你们还能怎样。”
姜栋焕看着身旁一脸冰冷面无表情的郑秀晶，犹豫了一下，缓缓开口道：“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