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王奶奶说的那位故人的时,沉溪何的嘴巴久久不能合拢。她如果没有看错的并且没有听错的眼前的这个人,简直比她爷爷终于说出秦鸣是个不错的男子还要让人觉得意外来的过于突然。
“程教练?”沉溪何几乎是从嘴边挤出这几个字,王奶奶更是惊讶,他们竟然认识又是她们的老师。如果刚刚王大妈说的都是真的话,他,似乎比外界传闻的还要有故事。
郊区的蚊子特别的多,到了晚间吃完晚饭小默的手脚已经被盯了好几个的包,走的急大家都忘记带花露水了,舒邻看的很是心疼。在王奶奶招呼说到她家吃水果的时候舒邻没那心情,沉爷爷继续拉着秦鸣下棋,听说他很对老爷子的胃口。
至于究竟怎么个回事,还来不及打听。
沉溪何在学校里不怎么爱找人唠嗑的,大学生的嘴巴是最不严实的,没准你说你跟几个朋友去后桥开了麻将房打了一个晚上的麻将,到第二天就变了你和某某开房啦。
可不晓得怎么回事,一来到这郊区她的屁事就特别的多,比如说在听到了王奶奶提起了她的那位故人的之后她就开始了好奇,什么故人她这么多年竟然没有见过?
王奶奶都切好水果等她即便是她一个人过去也要把这好奇心给填满了,于是乎,她知道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
当然一开始她只是当听故事一样的想听听他们那一辈人用来形容故人的人究竟是该个什么样子,最好呢是要有故事的那种,上个世纪的最佳。
沉溪何穿着自己的居家拖鞋,随性的白色t恤拿着自己小松果就去了王奶奶家的院落,王大伯还在编那竹筐。
“大伯,你家里不是有好几个这竹筐的嘛,怎么到了晚上还要编呐。”到了王奶奶家就跟自己家差不多,见啥说啥,散漫的很。
“哦,哦,闲的,每天都要编,有时候送人,有时候老太婆拿到集市里去卖,换些好吃的。”王爷爷眉目慈善乐呵说着,沉溪何也被他那种由内而外的笑容给感染了。
“是不是准备给你们家的那位故人呀。”沉溪何看着这筐编的可真的是精致啊,手艺活,真是细致。
王大伯笑着用微笑表示着他们对那位故人的期许。
“王奶奶您能和我说说,那位故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嘛?我都好奇死了。”
“他呀,其实也算不得是什么故人,只是我们喜欢这么称呼他。”王奶奶似乎很乐意的说起这件事情,眉目里带着柔和的神情,沉溪何不经笑了起来,应该是让他们感觉到了亲情的人吧。
之前有听爷爷说,他们的儿女都在国外,有时候一年回来一趟,有时候三年半载才回来一趟都很着正常。
在亲的关系不处在一块了,都会疏远。
“我们也是去年的时候才与他结缘的,他月初都会来这边,到后山那边去见他的一位故人。”王奶奶说着,眼睛里无尽的遐思,好像回想起最初见他模样的那般。
“后山会有人住么?”沉溪何不解。这已经是够是郊区荒山边缘的了,后山那地方还会有人住。
“听闻是他的已故的妻子,他称之为故人。”
“碰到他的那天,天气很是沉闷,临近太阳下山你王爷爷说要上山给挖点东西。背着个大箩筐的,等他回来的时候吓了我一大跳,竟然背着一个奄奄一息的活人回来。”
“我们给他安顿好,到郊边给请了医生给他打了点滴,他昏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实在是饿了,家里煮的清米白粥一口气全给喝了。”
王奶奶说着仿佛是自己多年未曾相见的儿子回家一般的和蔼。
“吃了之后,他就一直哭,话都说不清楚。在这里住了两天之后他说他要离开了,隔了一个月他在来的时候,手里带着一些水果和书信。那晚他问可不可以在这里住下,他说他在等一个人。”
“后来便听他说起他的妻子,他说,在这山头最高处,有一株山茶花,对着天开。他在那里埋下了她妻子临别前绑在脖子上的丝巾,他找不到她的骨灰,甚至不知道她在哪里,就被告知人没了,什么都没了。”
听他含着泪说完,隔天王奶奶和王爷爷带着自家种的甜瓜和米酒,跟着他一起去到了那位故人的跟前。
那株山茶花果然和别的地方不一样,开的很是娇红,满面朝天。
“以后每个月的这个日子我都会来这里等你,你说你最爱山茶花,我给带了很多的好吃的,给你写了信,有说好相约的地址,若你看到,请一定不要忘记。”
“王叔,王姨给你带了米酒,年前给发酵的味道很好,知道你爱喝酒但还是少喝些,怕你不认得回家的路。”
就连年过半百之久的二老都被他说的一番话缄默了许久。
是要多爱一个人,才会觉得她无时无刻的在自己的身边。
王奶奶说着说着就抹了一把泪,她不懂什么是爱,但真的是可怜了一个好的孩子。
“小呈他真的是个很好的孩子,后来每次来都会在这住几天,有时候带点新奇的玩意来,有时候家里的电路坏了老头子够不着修都是他给来的。可每次他来都会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山头看着远方,我们啊,这把年纪了,很多事情都来不得及去问他们年轻人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只要他现在好就是了。”
“上两次他来的时候感觉他的身上带着那股气息好像没有那么重了,我们寻思着他在的几天放下外边的事情安心在这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