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去躺好。”程禾呈继续在床上赖了一会,见舒邻还没有回来便起身,手臂好一阵酥麻,缓了缓到厨房见她在东翻翻西找找的。
“我饿了。”她砸吧着嘴,诶,难以想象,他们两个竟然从早上一直睡到了现在。
程禾呈出来后让她去沙发上躺着,自己边撩起了袖子,动作很帅,只是现在的舒邻没有心情去发现。
“不用去接小默么?”
“不用,夏普说带他过去玩两天。”他的背挺的很直,说的话语间有让人觉得安心的味道。舒邻觉得她不过这么年轻好像都开始安逸起来了,在遇到了他之后更是。
他虽未曾开口说什么,我养你啊之类的话语,但是他整个人往哪里一站你就知道了什么叫做放宽心。
如果舒邻要是知道,小默是被硬塞过去的会不会替小默感到悲哀,怎么摊上了这么个老爸。而夏普更是觉得委屈,这里要在训练后准备跟她那外教老师的订婚,那还多了孩子出来掺和。
说起这外教老师,舒邻倒是见过一次,长的还真特么的是帅啊。
而且重要的是两个人的交流根本丝毫不成问题,夏普的英文很是流利,外教老师中文的水平也算标准。
两个人中英文混搭起来,溜的很。
“我去拿手机给沉溪何打个电话。”
“把鞋子穿上在过去。”他闻声侧过头看着她的赤脚,闷声提醒。
只是这还没有走到房门门铃倒是先响了。
门口的沉溪何意味深长的看了舒邻一眼,又顺带的瞥了一眼舒邻,拉过她的手,走吧去房间。
“这次姨妈的时间好像隔的还挺短的嘛。”听说了她是因为姨妈的缘故算了算时间,好像比之前都要早。
舒邻点点头,好像是。
“是不是因为生活过的太滋润了啊。”沉溪何跟个老污婆一样撩开了舒邻跟前的头发,虽然舒邻很快的躲过去该看到的还是躲不了。
“不过你也是领证的人了,也就没啥好说的。我看老程也是个挺不错的人,不过我是担心啊,诶,舒大妈要是说你家里人知道你这不动声色就解决了你自己的终生大事她是高兴还是要跳起来揍你啊。”
舒邻咽了咽口水,比赛完在说吧。
横竖是一刀,现在的日子过好来先。
以此,舒邻拖着自己沉重的身子第二天去参加赵江家的婚礼。
“这么晚了你干嘛去。”送走了沉溪何过了会,舒邻想起来件事。
“明天是江师兄的婚礼奥,我忘记买红包了。”
“等一下。”
他进屋拿了件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能走么。
舒邻扯出微笑,这次恢复的还不错。
“那就不开车了。”正好吃了饭出去散散步。
“你们教练以前乱给你们吃药的么。”还是想了起了她说的姨妈不调是因为吃药。
“也不是说乱吃药啦,那时候比赛挺多的,姨妈来了自然不在状态。当时也没想着说打针,吃些什么药就能往后推,或者是提前。”这对于体育女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程禾呈想起了未念,她的身子也在这几天虚弱得很,但是每次吃姜糖都会有所缓解。
“谢谢你啊,那时候给送的姜糖。”
程禾呈微微笑了笑,听说没大什么用处啊。
舒邻赶忙摆摆手,我这个比较特殊,对于其他女生来说还是管用的啦。
沉溪何的真理,总得给男人在女人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留一条活路。
走的太急,舒邻没带钱包,在小区外的超市里买了红包,顺带一些日常用品。到前台付钱时,舒邻很不好意思的看向了他。
程禾呈一脸我就知道的样子已经在掏出了钱包,恰好此时的电话响了。他很顺手的把钱包递给了舒邻,舒邻本身就不喜欢去翻男人钱包之类的隐私,所以住在一起这么久,她从未见过他的钱包。
正因如此,她看他钱包里的那张收据眼睛温润。
“上次在医院里,江师兄带来的衣服,也是你吗?”舒邻有一种她好像一直都处于游离的状态。
程禾呈接过她手里的东西,顺势搂过她的腰,没有说话。那时候她当着他面说,那是江师兄给买的,费劲心思的去还他的人情。
而这一切竟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不动声色。
舒邻觉得心里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真的从来,一点,半分都未料想着,这些都跟他有关系。
“照顾好自己将来的老婆从一开始就得准备好的。”
舒邻没有想到他竟能如此之厚的脸皮,你叫我老婆挺顺口啊,念姐知道了不揍你。
“没关系啊,我都是叫她念儿的。”
这个世界上,最好婆媳关系的是江妈妈和袁湘琴;那么跟现任前妻还能处的如此之好关系的就只有她舒邻了。
“你那时候是不是跟看小丑一样的鄙视我们这些小孩,你怎么不说这些事情都是做的。”却让她们一直误会是江师兄暗中的热心肠,好几次都对他的态度和想法起起伏伏。
“说跟不说都没关系啊,我都说了该你知道的事情你都会知道的。”
舒邻别过脑袋可是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啊,知道了之后承受的东西又多了。
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他们之间到底该要怎么来清算。
程禾呈停住了脚步,搂过了舒邻轻声在她耳后絮叨,我知道你是个怎么样的姑娘,所以我做的事情都是发自于内心,你不必觉得因为现在才知道这些而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