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醒来,程禾呈习惯性的伸手去搭旁边人的腰身,却发现是空的。?
“你去哪了。”她从来没有早上的时候离开过,那种旁边人突然不见的心绪让人很惶恐,现在的程禾呈就是这么觉得。
舒邻缓了缓,太久没有动了,感觉体力跟不上出去跑圈了。
网球比赛里最重要的就是耐力,舒邻似乎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活动了。
“干嘛呀你,我身上就是汗,我累...”在她说完出去跑圈后,感觉到他松了口气,上前抱住了她。
舒邻慢慢的平复感觉到他和往日的不一样,他缓缓说着,其实我们之间已经很慢了。
呃?
他没有说话,后来舒邻想起啦时才明白他说的是她昨晚囔囔说的那些话。
“几点钟考完英语。”
“大概下午4点吧。”舒邻收拾着,擦着汗。
“那到时我去接你。”
舒邻看向了他,什么意思?
“没事,叫你好好复习。”
舒邻觉得他是故意的,分明知道英语这种东西,不是复习就有用的。
考完后,舒邻听信了他后半句的,没事。考完就跟着沉溪何一行人走了,回家换身衣服,庆祝考试结束。
“你在哪里?”话语间带着少许的沉闷。
“在家啊。”舒邻很爽朗的答道。
“不是跟你不要走的么!”那头爆吼。
那是自己说的没事啊,舒邻委屈。
“那你...”有什么事还没有说完,那头直接撂下句,以后就不要说我们进展的太慢。
舒邻的耳朵都被震了一震,挂掉电话,张哥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
“程教练的电话吼。”
舒邻瞪她,张哥你什么时候跟个女孩子一样喜欢听人打电话了。
张哥一把圈住她,少来,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啊。
舒邻缩起来,没啊。
张哥敲了敲她的脑袋,我这要是在看不出来,就白瞎了。
舒邻悄然推开她,你那最新的妹子嘞,也没跟我说吧。
说起这妹子的时候张哥的脸色一振,你怎么知道的。
“我都看到了啊。”
“不可能。”张哥很是决绝,舒邻呵呵一笑,没事,没事,我们大家都清楚。
张哥看她那得瑟的小眼神好像一脚踹在她屁股上,得亏她跑的快。
张哥还是太嫩,这要是沉溪何绝对不能这么好糊弄过去。要?看 ??书
晚间一行人为了庆祝来到了似乎很就时间没来嗨的露天烧烤,哇塞真是万分想念啊。就连沉溪何都咽了咽口水,秦鸣说这玩意不干不净不大愿意她吃。
今天是她们女生的聚会吼,没有小孩,没有男人,有的就是尽兴。
“这小半年发生了好多的事情啊。”张哥举杯,突然感慨。
沉溪何哈哈一笑,哟,张哥感慨呢,在你身上也没啥变化吧。
“舒大妈你不觉得最需要发言的是你么。”沉溪何突然看向了舒邻,舒邻半口酒没下去被她的眼神给吼住了。
张哥放下酒杯,你觉得不觉得她有时候没跟咱俩说。
沉溪何配合的点头到。
舒邻瞪她,现在说张哥会劈了我的。
张哥动了动脖子,舒妹子啊...
“别揍我,好了啦,我说啦说就是啦。”
“卧槽,沉溪何,你刚听到了没,她竟然,竟然...”张哥看沉溪何的表情,不是诶,你怎么不惊讶。我最多以为他俩暧昧不清,怎么能就扯证了呢。你怎么这么淡定,该不会你早就知道了?
沉溪何似笑非笑的摇着头,嗯~我不知道。
“不可能。”张哥一口咬定。
“不过,看上去挺好的。”捡个孩子,顺带把终生大事给解决了。苍天啊,大地啊,什么时候我也能捡个啊。
“她那叫****运啊,在中国,能这么如此放宽心还真应该上个头条。”沉溪何说着,舒邻也沉默,的确,这事弄好了是万事大吉,弄不好千古罪人。
“不要那么深沉啦来,来,来,喝酒。现在这事都是往我们从未想过的方向发展,所以讲,人善良,多积些德总归是件好事。”张哥说完这话,其余两人都看向了她,张哥现在很不一般啊。
后来得知,是她那艺设的妹子,比较信佛缘。
喝的正起兴,那可是聊天说地啥潇洒自在啊。突然觉得一阵冷风,舒邻在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一大人跟一小孩,沉溪何感觉到了秦鸣的气息,而张哥则是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迷离。
“老板,加两幅碗筷。”说着,看了一眼小默,老板三个。舒邻能感觉到程禾呈说这话的语气绝非善类,一脸抓到自家老婆在外偷腥的感觉。
“哈哈...”张哥突然笑了,有家室的人吼,出来喝酒都看的这么紧。舒邻真的好想眼光能杀死一个人,那么张哥现在铁定要闭嘴。
“喝的挺嗨。”程禾呈边点头边示意,我跟小默还没有吃完饭。他一笑,舒邻就感觉到深深的歉意,他一说没事,她就真的觉得没事。
“你自己说的没事啊...”
众人:...
他们的程教练傲娇了。
秦鸣平时看上去温温和和的,可今天他似乎挺闷的。他也没有想到程教练会找到他来问她们几个去了哪里电话都不通,他一猜,跟上次一样的老地方。
程禾呈第一次接到小默电话时,跟他一块把人给送回去的还有秦鸣。
而今,这场面有点让人觉得熟悉啊。
“老程上次来找你们的时候也是在这里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