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转移话题,我问你话呢!”妮可坐下身来,一边捣鼓着茶具,一边冷声询问道,当然,她仍然对石光打了吴兴扬的事愤愤不平,毕竟是自己的蓝颜知己,而那个男人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但他处处护着自己,这股真情着实令人动容啊!
“多大的事啊,知道不,咱们北三省加京城斗殴大多都是因为一句话不合,甲方:你瞅啥,乙方:瞅你咋的啦?最后用王菲唱着歌总结一下,唱出来就是这味儿,你听啊: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这次更严重,他瞅你,还不止一眼!”
妮可听到这话,噗的一声直接笑场了,但石光刚凑上来,还是把他推开了,“出手重不重,”
“不重,谁都看不出来……”
刚说到这,妮可转眼死盯着石光,后者结巴了一下,继续说道:“谁都看不出来是他是白脸书生,我出手,你放心,绝对受力均匀,不留后遗症的。”
“你还有脸说,你……”
“唉,怎么说我也是你男人,我吃醋怎么了,你这个茶馆开了四个多月,特么的的他来了一百二十七次,几乎一天一次还有余,甚至早上来了,下午还来,噌顿晚饭再走,他想干啥,俺老婆挺着大肚子给他做饭,我吃醋怎么了,我就打他了怎么了?”
这货秉承了南河人典型的倔脾气,这脾气要是上来,那跟头驴似的,谁说都不行。
“你是在对我吼吗?”
“哦不,姐,别生气哈,俺一不小心情绪高了,没收住,老婆你别动气,千万别动了胎气,我的脾气你知道,当初你跟人家在俱乐部喝杯酒,我就把俱乐部砸了,这他凑了这么久的饭,我没打断他第三条腿,已经很仁义了。”
说着这话,石光指尖鬼鬼祟祟的挪到了妮可大腿处,轻柔的为她捏着大腿,在看到她不再拒绝后,胆子肥了起来,直接朝上面凑了过去,
“我正在气头上呢!”
“消消气,消消气,是我不对,该明我登门道歉还不行吗?”
“诈尸啊!”说完这话,石光和妮可都笑出了口。
“越来越匪气,越来越霸道,不分青红皂白,直接上拳头,暴力能解决一切吗,”
“不能,不能,姐,咱不提这事了行不,换个轻松的话题,我是不是又变帅了?”
石光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光头,卖萌的把脸探到了妮可脸前,后者侧过身躲闪不及的被这货亲吻了一口。
“打一开始这个帅字就跟你不搭边。”
石光听到这话,一拍大腿,轻声道:“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你看刚刚那小妹看我的眼神,多羡慕啊,鲜花插在了牛粪上,把你领出去,估计得不少骚年心里嘀咕道:我擦,吊丝逆袭啊!多有面子,”
“怎么不说我拜金主义呢?”
“你是咱家顶梁柱,没有你,我就没有零花钱,老婆,让我摸摸呗!”不等妮可答应,石光那粗糙的大手,就顺着对方宽敞的衣服,伸了进去,
“你的手往哪摸,”
“我检查下,咱家孩子出生用不用买奶粉,老婆,你可为我省不少啊!”
妮可只得把石光的手往下拉了一把,小腹处感受到那炙热的手心,妮可的脸上露出了倾心的笑容。
“会动不?”
“刚六个月,你说呢,不过,我看资料上说,可以胎教了,这段时间我一直在听轻音乐,别生出来,跟他爹一样,五音不全。”
“好了,就这一个弱项。”
“人家孩子未出生时,父亲都会隔着肚子进行简单的交谈,进行一番胎教,这样孩子出生后,就会熟悉这个声音,你倒好,跑出去了半年有余了。”
“这不是回来了嘛,来,你起来,我跟孩子说两句话。”
妮可听到这话,目光晶莹的瞥了对方一眼,并没有拒绝的站起了身,整个头钻进妮可宽松衣服内的石光,轻吻了下隆起的小腹,轻敲了几下,随手说道:“喂,里面有人吗?有人你吱一声,我是你老子。”
妮可听到这话,直接把蹲在地上的石光推坐在了地上,狗改不了****,胎教说话,就这样匪里匪气的吗?
有了石光的陪伴,这个下午,妮可无比的幸福,窝在他怀中,昏昏欲睡时,嘴巴还挂着灿烂的笑容,嗜睡的她直到晚上六点多,才算醒来,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身边的石光,始终保持着那暖心的笑容,这才是她想要的生活,不奢求富丽堂皇,平平淡淡的走下去。
被爱人紧牵着玉手,石光生怕自己的光头太引人注目,于是索性戴上了鸭舌帽,就这样带着妮可去隔壁菜市场买菜,也许在这里住久了,又或者妮可为人和善长相出众的缘故,小商小贩们,都认识她。
这是她第一次随同男人来这里,不少人打量着石光的样貌,不得不说,确实没什么出彩地方,但冷石大人却一脸得瑟样,脸上都写着“这是我老婆”的字样,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一个人所有的一切,只有时间,包括青春和成长,只有这个真正归你所有,其余一切,都是片刻的欢娱和不幸,转眼间就已跑到那似水流年里去了,所以,追忆过去,展望未来,都远不如享受现在,来得更让人倾心。
有时候一个会装糊涂的女人,远比林祥嫂那样的女人更让人觉得可靠、踏实,一个识大体,懂进退的女人,最具人格魅力的。
两人话语之间,妮可不难从石光的话语中推敲出一些信息,比如石光受了伤,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