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即将崩溃。
白师叔去追妖孽去了。
小玉儿的大姨妈又来时作祟了。
而其他几名修士则躲的远远的,各有理由。
有人怕见血,一见血就晕;有人说怕闻臭,一闻臭就会死。
更有人说一看到男人露出白白的屁股,就想拿起灵剑狠狠地捅。
最后这个艰巨的任务,再次落在陈竹一个人的身上。
至于颜雨辰。
他倒是很愿意帮忙,可是关雄一见到他,就跟母猪看到屠夫一般,叫声异常凄厉,死都不愿意让他靠近。
陈竹实在忍不住,狠狠对着关雄的脸踹了一脚,方拿出铁锤和尖刀,怒道:“屁股抬高,看老子不把你凿的连你妈都不认识你!”
关雄惊恐的浑身颤抖,但是为了把体内的那只臭袜子弄出来,不得不听话地撅起屁股,哭着道:“陈师兄,求您轻点,温柔点,求求你了……”
陈竹鄙夷道:“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话刚说完,他手中尖刀一挥,猛然对着他的屁股就狠狠插了进去,随即扬起手中的小铁锤,像是开采矿物一般,使劲对着尖刀敲打起来。
“啪!啪!啪!”
速度又快又狠!
“啊——”
一声惨叫,划破云霄!
菊.花爆开,鲜血pēn_shè,直接喷了陈竹一脸。
“卧槽!”
陈竹大怒,“啪”地一声,手中的铁锤挥舞的更加狠辣用力起来!
关雄双眼一翻,直接疼的晕死了过去,身子还依旧哆嗦不止。
每“啪”一声,他就哆嗦一下。
颜雨辰实在不忍多看,转身就走到了一边。
那老树妖可真够狠的。
他只不过说给关雄一点教训,爆了他的菊就是了,谁知道那老妖怪还能想出这么一招来,果然是越老越坏啊。
似乎察觉到了他在说爷爷的坏话,两只mī_mī上挂着的阿土和阿树开始表达自己的不满起来。
“哥哥,要不是为了给你出气,爷爷才不会把这珍藏了十几年的臭袜子拿出来呢。”
“哥哥,吾想尿尿也。”
“阿树,就尿在他身上,顺着他的mī_mī往下流,然后人家都以为他在尿裤呢。”
“嗯,吾要来尿了。”
两姐妹的对话像是心念交流,只有颜雨辰听得道。
颜雨辰慌忙摸着胸口的mī_mī道:“忍一忍,我带你去找个没人的地方。”
随即转过身,快速钻入了林中。
待颜雨辰来到一处无人的灌丛中时,阿树又在他mī_mī上晃荡着道:“吾又不想尿了。”
阿土严厉地道:“阿树,不得调皮,临走时爷爷怎么交代的?让咱们不要胡闹,你忘记了?你既然说了要尿尿,就一定要尿,就尿在哥哥的身上,不要骗哥哥嘛。”
“……”
颜雨辰快速拿出了那片树叶,威胁道:“你们两个要是再胡闹的话,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等我咒语一念,有你们后悔的。”
两姐妹一听,果然安静了下来。
颜雨辰正要得意时,又听阿树道:“姐姐,吾怎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呢?”
阿土想了一会儿,道:“我也听不懂,也不知道他拿片烂树叶干嘛,虽然不知道他要干嘛,但是看起来好厉害的样子哦。”
颜雨辰冷哼一声,立刻举着手里树叶念道:“一二三四五六七,我跟你爸下象棋,你爸出象我出士,你爸象我,我士你爸,你爸象我,我士你爸,你爸像我,我是你爸……”
然而却没有任何反应。
阿土很是怜悯地道:“这个哥哥看起来脑子有些问题,咱们就不要闹了。”
阿树则叹息道:“如此蠢蛋,吾甚怜之啊。”
颜雨辰顿时怒道:“这该死的老妖怪,竟然耍我!不行,哥要回去找他算账!”
现在他方醒悟过来。
人家既然把两个天真的孙女送给他,一边监视,一边护送,又怎么可能会给他能够制住两人的咒语呢。
毕竟这两个才是人家的亲人。
颜雨辰有种被戏耍的耻辱,转过身,就要回去找那阴险卑鄙的老树妖算账。
阿土立刻尖叫一声,道:“啊,不行了,头好疼,哥哥,哥哥,求你不要再念咒语了,我错了……”
阿树也带着哭腔道:“呜呜……吾再也不敢了,哥哥,你别念了,吾认错,疼,疼死吾矣!”
颜雨辰一愣,看着手里的树叶道:“难道这咒语施法的效果比较慢?我再来试试。”
“一二三四五六七,我跟你爸下象棋……”
“啊!哥哥哥哥,求你了,好疼,求你不要再念了……”
“呜呜呜……吾的脑袋要炸裂了,哥哥饶命啊,呜呜呜……”
两姐妹开始哭着求饶起来。
颜雨辰冷哼一声,收起了树叶,道:“算你们识相,以后再敢胡闹,看我不一二三四五六七,念死你们!”
胸口的两根长毛纠缠在了一起,两姐妹笑成了一团,开心的不得了。
“这傻瓜!”
“好白痴,笑死吾了,咯咯咯……”
颜雨辰回到原地后,看见本来已经被疼的昏死过去的关雄,竟然又疼的醒了过来,正双手抱着大树,高高的翘着屁股,嘴巴张的大大的惨嚎。
而陈竹则是满头满脸鲜血,手中的铁锤和尖刀依旧在开凿个不停。
其他几名修士,刚刚还在旁边看的啧啧称奇,这时候已经吓的脸色发白,躲的远远的了。
小玉儿神秘兮兮地从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