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欧阳雪来到鼎盛附近的一家烧烤店吃饭,结果遇到了一个不长眼的中年男人,偏偏要调戏欧阳雪。
欧阳雪心情正抑郁,哪里有闲情雅致跟他磨叽?当即就踢爆了他的卵蛋,冷哼一声带着我离开了这里。
我塞给了服务员小妹一百块,并且跟她说不要烤串了,然后急急忙忙的追上了欧阳雪的脚步。
欧阳雪走到了车边,一把拉开了车门。
我连忙道:“你刚喝了酒,别开车了。”
欧阳雪瞪了我一眼,道:“少啰嗦,上车!”
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了副驾驶上。她心情不好,就当是我让着她了。
她疯狂的踩着油门,一路狂飙,“轰轰”的引擎声在街道上猛烈轰鸣。
“吱吱”
她一脚踩下了刹车,由于惯性,车子冲出去了好几十米才停下,差点撞在学校门口的自动门上。
我一把推开车门,靠在车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要是在这样多坐几次她的车,就是没心脏病,也得吓出心脏病来。
自动门“哗啦哗啦”的朝左侧打开了,欧阳雪直接就开车进去了,都没有跟我说一声。
我猝不及防,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好男不跟女斗,我忍!!”我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把心头的火气压下去。
我走进了学校,直接朝宿舍的方向走过去。
欧阳雪已经停好了车,她在背后喊了我一声,道:“站住,把日记本给我!”
“你情绪太激动了,不适合看,明天再说。w道。
欧阳雪冲到了我面前,直接伸手在我身上摸索了起来,“拿过来!”
这大半夜,要是被人看到我跟自己的老师拉拉扯扯的,那我这一世英名可就全都毁了。
没奈何,我只好把姥姥的笔记本交给她,道:“我要在一旁盯着你,免得你情绪激动把姥姥的笔记本撕了!”
欧阳雪白了我一眼,拿着笔记本就风风火火的冲回了自己的单身宿舍。
欧阳雪打开了宿舍门,开灯,坐到了桌边。
我在她身后锁上了门,倒了两杯水,一杯放在她的桌子上,一杯我自己喝了下去。
我坐在她的床上,忍不住揉了揉眉心。灵魂离体的后遗症似乎还在,我感觉自己上下眼皮老打架,困的不行。
“哈欠”
我打了个哈欠,便一头倒在了她的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梦里,我梦到我和欧阳雪来到了省城监狱,和一个脸上纹着奇异纹身的黑人妇女战斗,最后,欧阳雪竟然离奇死亡了,而我也被那黑人妇女打成了重伤。
就在她想要杀我的时候,有一阵好像婴儿一样的笑声从她肚子里传了出来,那黑人妇女被开膛破肚,从她肚子里钻出来了一个青面獠牙的小鬼。
“呼哧呼哧”
我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醒了。”欧阳雪淡淡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
我扭头看着她,看着她的身影沐浴在初阳之下,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不过,紧接着我又紧张了起来,刚才的那一个恶梦,很可能就是我们接下来会遇到的事,我一定要避免这件事发生!
“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我面色凝重的对欧阳雪说道。
欧阳雪听完我所讲述的那个梦境,脸色也是微微一变。上一次我做的恶梦,是她被挖去了心脏。如果不是我后来大发神威,收服了那两只魅心妖,解救了她,她早已经死了,恶梦也就成了现实。
前车之鉴摆在那里,她不敢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黑人妇女,小鬼……”欧阳雪倚靠着桌子,低头思考着。
趁着她思考的时候,我下了床,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一口喝光。
“我知道了!”欧阳雪突然说道。
我被吓了一跳,一口水卡在嗓子里,好不容易才咽了下去。结果就“咳咳”接连咳嗽了起来。
“是南洋巫术。”欧阳雪说道,“那黑人妇女是降头师,而那小鬼便是她所饲养的类似于宠物的东西。”
南洋巫术?
我在姥姥的日记本里见过,这是一种结合了苗疆蛊术,和东南亚当地巫术所形成的新巫术。而使用这种巫术的人,便被称为“降头师”。
“薛国华只是一个生意人,他怎么会招惹降头师呢?”我不解道。
“降头师和天师一样,有好有坏,也许这个降头师,就是收了钱,帮人办事。”欧阳雪道。她之前做过一段时间这种活计,收钱驱鬼,除灾保命。只不过是,她是收钱救人,而这个降头师却是收钱害人。
我连忙掏出手机,道:“不行,我要给李雪打个电话,告诉她一声。她连天师都不是,碰上降头师一准死翘翘。”
我的电话还没拨出去,李雪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呦,心有灵犀。”欧阳雪在一旁揶揄道。
我接通了电话。
“所有人都已经救出来了,不过,他们的精神受了刺激,一个个都好像痴呆了一样。”李雪喘了口气,说道,“我已经把他们送到了三医院,你们要不要过来看看?”
“你没事吧?”我问她。
“没事啊!干什么这么问?”李雪有些纳闷的问我。
“是这样,我这边得到了一些新情况,我怀疑背后有降头师要对付薛国华。”我道,“你一个普通人,对付不了降头师的,让王强出手吧。”
李雪沉默了片刻,这才说道:“我会支会他一声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