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孩走了,黄鳝彪朝覃得力、韦二混的几个卫兵喊道:“都看见了!解放军如此神勇,换了是老子也得躺到地上了,凭你们几个,这叫找死,快把枪给老子收起来!本来你们就是我黄十军的人,从现在开始,你们几个就跟我了。”

见覃、韦已死,几个卫兵没了主子,只好收起枪,跟了黄鳝彪,准确地说是重新跟回黄鳝彪,本来他们就是黄十军的人。

黄鳝彪看了一眼覃、韦两人中枪部位,距离这么近,子弹直接洞穿心脏,没留下一点生机,绝对是一枪毙命。可以这么说,覃、韦两人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心脏就被子弹打烂,骤然停止了跳动。

李玲出枪速度之快,用枪之娴熟,准确度之高,就连见多识广的老土匪黄鳝彪也未曾见过这把身手。想想从第一次与飞虎队打交道开始,他就见得太多了。比武,他黄十军比不过肖武、苏成,比酒也比不过,比枪法,更不及李玲一半,比智慧就更不用说了,比仁义么?土匪有什么道义可讲?他黄鳝彪还能拿什么与解放军斗?

黄鳝彪输得心服口服,他愿意为李玲,为飞虎队马首是瞻,听从解放军调遣和安排。

至于李玲是如何做到先于覃得力、韦二混开枪的,这里就不多讲了。一个,李玲知道覃、韦两人兴师动众而来是来要她命的,早有心理准备;二个,见识过李玲飞马扬枪,弹无虚发,以及在芭蕉弄上山村校场上,点枪碎罐的神奇枪法绝技,你就知道她是怎样出枪的了。

黄鳝彪佩服地竖起大拇指,李玲微微一笑,说道:“走吧!黄兄弟,你不出去看一看你的黄十军正在外面生死对峙吗?”

李玲这么说,让黄鳝彪想起外面还有一摊事,急忙和李玲出了舍善楼。

舍善楼外面可就热闹啰。听到舍善楼传出枪声,总寨口的人马和覃得力、韦二混带来的人马,刚才还称兄道弟,你长我断,互相叙旧,转眼间兵戎相见,剑拔弩张,互相用枪指着对方。四周制高点上,不知什么时候起架设了好几挺轻机枪,射手如虎似狼般恶狠狠盯着下面的人群,随时可能开枪,情况十分危急。

“都不准动手!听老子说!”黄鳝彪和李玲两人已经站在一处制高点上,“都给老子把枪放下啰!”见没人理会他,这个时候,谁也不敢轻易放下枪,黄鳝彪眼珠一转,“你们这帮鸟仔难道不是黄十军么?”这话提醒了双方人马,都是黄十军自家兄弟,何必苦苦相逼?纷纷放下手中的枪,“这就对了!都是老子的黄十军,都是自家兄弟,何必枪对枪?”

事情似乎有了转机,没想到黄鳝彪又说道:“老子跟你们实话实说,覃得力、韦二混两位寨口想杀解放军这位女长官,水平不行,被这位女长官打死了。”这句话就像捅了马蜂窝似的,“哗啦!”两边人马又対峙起来,“覃、韦两个******死得好!早就该死了!可惜不是老子亲手打死的,老子就想亲手打死他们刻!问老子为什么?因为:一个,他们忘恩负义。原来我们都是黄十军,都是一家人,你我都是兄弟,这两个鸟人却听信打虎队那个鸟队长的话,要杀老子,取代老子当总寨口,你们说,连兄弟都要杀,是不是不讲兄弟情义,忘恩负义?二个,没得人性。覃、韦两个鸟人,为了拉老子入伙对抗解放军,不惜杀老子儿子嫁祸给解放军。嫁祸别人,甚至连娃仔都不放过的人,是不是卑鄙小人,没得人性?就凭这两点,老子就该杀他们好几回了。”

本来与总寨口作对,又做了不少缺德事,覃、韦两人的手下就觉得理亏,没有道义,经总寨口这么一说,谁还有脸举着枪?反正覃、韦两人又不是什么好东西,人也死了,没必要为他们陪葬,便慢慢将枪垂了下来。

“这就对了!我们没有必要为两个小人卖命,大家都是黄十军,都是兄弟,要互相提携,互相帮助才对。好了!下面请解放军代表,飞虎队二分队李队长给大家指明一条生路,大家欢迎!”黄鳝彪带头鼓掌。

李玲整整衣服,说道:“黄十军的弟兄们!今天咱一个人上你们秃子岭,是冒着很大风险的,就在刚才还差点被覃得力、韦二混给暗算了。咱冒险前来的目的,不是为了别的,就是给大家指明一条出路。咱现在可以告诉大家,飞虎队已经提前进入雒十岭剿匪,很快咱们解放军的大部队就要开进来了,你们想一想,继续当土匪顽抗到底的,结局会咋样?不用咱说,你们都知道,就是死无葬身之地,死路一条!咱完全可以不来冒这个险的,只要解放军大军一到,便可荡平秃子岭,想到你们黄十军的弟兄也是人,也有一条生命,你们也有家人,父母、兄弟姐妹,妻儿老小,你们死了,他们是不是很难过?甚至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你们愿意去死吗?你们愿意看着自己心爱的家人难过吗?”

“不愿意!不愿意!不愿意!”众人发出怒吼声。

“好!既然你们不愿意,那么你们还等什么?继续等死吗?赶快放下武器,投降解放军,配合解放军清除雒十岭各处的土匪,只有这样,你们才能重新做人,回到人民当中来,这就是你们唯一的光明出路!”

“李长官!我们当土匪的,恐怕回不了头了,我们做了不少坏事,甚至杀过人,抢过东西,欺负过老百姓,你们**肯定不会放过我们的?”一名土匪担心地问道。

“这位兄弟问得好!这的确是当过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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