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薛强从桌子上,拿起烟盒,从烟盒里取出一支烟,放到刚才说话的那名队员的嘴里,划燃火柴,要帮那名队员点上,几乎要点上的时候,薛强却把火甩灭了,取回那支烟,走到一个戴着钢盔的草人面前,将烟插进草人的“嘴”里,点燃后,快速跑回队列前。
“嘭!”一声响,稻草人头上的钢盔一下子被炸飞出三、四米远,整个稻草人瞬间化成火球,冒着浓烟。
“啊!”大伙被眼前一幕,惊得是目瞪口呆,特别是刚才那个嘴里含过烟的队员,捂着自己的嘴,似乎被炸到一般,半天说不出话来。
“哗”大家拼命地鼓起掌。这太神奇了!此人不通过,还有谁能过?
白建生边鼓掌,边点点头,这小子不愧为爆破专家!恐怕他的身上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东西哩。
白建生无意间瞥了陈兰薇的脸,见陈兰薇的脸还是那么严肃,心想,这个女同志真是冷的很,一点激情都没有。陈兰薇知道白建生在看她,觉得自己表情应该好点,勉强笑了笑,这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白建生看到了,唉!心里道,你还是不笑的好,不笑比笑好看。
白建生、陈兰薇两人,不约而同地在花名册薛强的名字上,用铅笔,打了个勾。
第二位出场的是一位女将。只见她纵身跃上一匹骏马,“驾!”一声,扬鞭策马,在操场上疾驰。每次经过队伍面前时,便玩起马术,一会儿将身体翻滚到马肚下面藏起来,一会儿从马背上跃到地上,紧接着又一个弹跳跃上马背上,动作之快,让人眼花撩乱,目不暇接。
人们被眼前这位解放军女同志高超的马术折服了。要知道,南方人哪里见过那么精湛的骑术的?在这里,总算是大开眼界,大饱眼福了。还没等大伙儿鼓掌喝彩,解放军女战士纵马驰向靶场,在距靶子30米处,一路驰过时,突然掏出手枪“呯,呯……”几枪,然后,一下子翻到马肚下,伸出手枪,又是“呯,呯……”几枪,只见枪响过后,所有的靶子都倒了下去。
“好啊!精彩……”大伙儿高声喊着,拼命鼓掌。要说之前的马术让人赞不绝口的话,在疾驰的马背上射击,还要枪枪命中目标,本身就是一件很难的事,何况,吊挂在马肚上射击呢?更是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大家被这名解放军女战士的超群胆量和精湛武艺震惊不已。
白建生、陈兰薇两人忍不住使劲鼓起掌,白建生用佩服和欣慰的目光,盯着那位表演的女同志,心里在说,多好的同志啊!我为我军有这样出色的女同志感到自豪。
陈兰薇收起羡慕的目光,转过头,盯着白建生故意说道:“队长同志,别盯着人家看了,看也没用,人家‘名花有主’了,要考虑就考虑我吧。”
“副队长,你想歪了,我哪敢有那个意思?如果有的话,猛虎团的那个‘东北王’不把我给砍了。”白建生微微笑了笑。
“你认识猛虎团团长王树声?”
“岂止是认识?好到两人同穿一条裤子。”
“是吗?”
白建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反问道:“别说王树声了,说说你吧,你说你像个女人吗?我来了这么久,还没见你笑过。”
“是嘛?彼此彼此了。”陈兰薇冷冷道。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是在北方吗?”白建生自言自语道。
“还是咱来介绍一下吧。她叫李玲,猛虎团宣传队队长兼指导员,黑龙江那边的人,不仅一身武艺,枪法好,还具有丰富的剿匪经验,更拿手的绝活,你说是什么?是她的思想工作做得好,在瓦解敌军方面,很有一手。”
“行!后面的我帮你说,她还是那个击毙‘座山雕’三姨太‘花蝴蝶’,‘威名远扬’的全军优秀指导员,对吗?”
“难怪!你的眼光,总是那么好。可惜了!你没戏,咱李玲同志的爱人,正是你的好友猛虎团团长王树声。失望了吧!”陈兰薇得意地说。
“看,又来了,你这同志表面上挺正经的,其实内心却……”白建生不满道。
“却怎么了?咱都像个‘男人’了,还不够正经吗?”陈兰薇自嘲道。
白建生不做声,拿起笔在李玲名字下打了个勾,把笔往桌子上一扔。两人说话间,李玲已跃下战马,回队列里去了,马夫将马牵到一旁。
接下来出场的是两位穿着便装的年轻人。两人十七、八岁模样,一高一矮,往那儿一站,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血性,一看便知是久经战阵之人。
陈兰薇介绍道,这两个小伙子来自南良县大队,一个叫苏成,一个叫林义,本地人,地形熟,武艺好,军事素质高,原桂黔边游击总队游击队员,别看年龄不大,却有丰富的实战经验。
白建生听了介绍,点点头:是啊!我们这支飞虎队,是一支执行特战任务的队伍,不仅要有作风过硬的解放军战士,还得有一些熟悉当地情况的地方同志参加,这样,行动起来才会更快,更有效果。
苏成、林义两人二话不说,抱拳行礼之后,两人便施展拳脚,对打起来。两人先是拳脚你来我往,翻转腾挪,一直打到器械旁,又各自取出兵器对打起来。一会儿,一边是枪挑一条线,一边是滚扫一大片,一会儿,一边是操刀在手,“关公抡月”,“力劈华山”,而另一边则是左闪右避,前扑后倒,侧刁斜扣,“空手套白刃”。
两人打得是难分难解,不分胜负,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