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质当然是没有,他们马上就迎来了需要用心对付的人:武田弘
还有就是武田弘一到后一天就举行,并且他也收到邀请的在周公馆举行的欢迎舞会。
明楼自然是正式的西式礼服,儒雅挺拔,在众多新政府的官员里模样、风度都是顶好的。在金丝边的眼镜下那双深不见底的眼中透露着狡黠腹黑,桃夭正和杨淑慧等夫人们聚在一起,偶尔望向丈夫所在都还是能一眼就看见他,对她来说他简直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别看了,再看就丢了。”周佛海的妻子杨淑慧又嫉又羡轻嘲“知道你家明楼长的好,天天在家还没看够啊。”
“淑慧姐,我为他鬼门关又走一遭,当然害怕他被抢走了,不看牢点那怎么行。”桃夭在她面前不掩饰痴恋夫婿的小娇妻模样“还不怪您,请来这么多漂亮小姐,我都是两个孩子的妈了,怎能和双十华的年岁比。”
“你是俩孩子的妈,说出去谁信,你让大伙看看有这么苗条又年轻漂亮的妈吗?”杨淑慧拉住其他高官的夫人“瞧瞧,瞧瞧,我们明夫人说自己老了,姊妹们,说她是不是讨打?”
“该打!”
“这身条根本没变好伐,还有这皮肤嫩的,哪儿老了。”
“小贼妮子,在我们面前说自己个儿老了,说,都用什么外国好东西了?今儿不交代清楚不准走。”
“就是,这小腰。”吴夫人大胆的勾住了桃夭的腰肢“慧敏,你摸摸看,这肉紧的。”
“姐。”桃夭佯装痒躲闪开这位吴夫人的手“痒。”
另一位打扮华丽的夫人却不避讳的摸上她的细腰,悄声“啧啧啧,爱珍可没说错,这小腰,我们副主任也爱死了吧,怪不得他可是连一丝丝花边都没啊,要是我是个男的,家里有这么一位,也和副主任一样天天准时回家吃饭了。”
“姐这话就不对了,哪个男人不偷腥啊。”桃夭不屑勾动嘴角“他让我伤心的事多了,也只在你们眼前做个假。”
“这还不好啊,他至少还肯瞒着你,怕你知道了。”杨淑慧笑她不知足“我们这几个的苦你才不知呢。”她们的丈夫连个假都不肯做,明目张胆的纳小、生子。
“就是啊,别不知足了,什么时候他连骗你、哄你都不做了,那才苦呢。”又不能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桃夭微笑“唉,不是说新课长早就来上海了嘛,怎么我看见不少同事,就是没看见那位新课长呢?”连和他们一起来的武田弘一也不见踪影了,这位重光课长可真够神秘的。
“说起来我还都还没有见过。”杨淑慧拿着香槟喝了一口“听说他早就来上海了,就是一直不露面,不知搞什么。”
“我可听说他手底下的人好像在找人,我猜啊一定是个美人。”吴夫人则喝着葡萄酒。
丁夫人也拿了一杯香槟“不过我可听说他身边早就有一位日本未婚妻了。”
桃夭成功将话题从自己身上引到主角身上,目光在会场上搜索,很快她发现了纳兰赫,对方也看见了她;桃夭借故离开了夫人圈,走向了他,他也暂别他那个圈子,拿了二杯酒走向她“又见面了,明夫人。”递过去酒杯。
“你好。”桃夭接过香槟“很荣幸再见纳兰先生,令妹好些了吗?抱歉,我没有上门致歉。”
纳兰的目光不由转移向明楼所在“我刚才看见明先生其实吓了一跳。”
“因为他酷似您认识的人吗?”桃夭很自然问。
纳兰收回目光,看向面前人“您是特高课的人,还没有见过新课长?”
桃夭蹙眉:什么意思!?“我前段日子正在家休养,故而还未见过,外子不会酷似这位新课长吧。”记得纳兰家在奉天,而重光远也应该是来自东北特高课……还有孤狼,虽然隶属南田洋子一人,但在东北时和特高课也一定有联络人吧。
“很多事的答案还是自己亲眼验证比较好,明夫人不这么认为吗?”纳兰赫没有正面回答。
“当然,很多事都是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桃夭微笑“而且像不像,见仁见智,就算五官相似,却因为所经历的人生不同而气质神态完全不同。”
“夫人说的不错。”纳兰赫也微笑以对“您等一下就可以眼见为实了。”斜抬香槟
桃夭与他碰杯,喝了香槟“您成功激起了我对新课长的好奇心,应该不是有意为之吧。”
“那您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个普通的商人。”纳兰赫连忙自谦。
桃夭将香槟杯放到走过的侍者盘内“上海滩有多少普通商人,能今晚到周公馆的就都不是普通商客。”
“也包括您?”纳兰赫将问题丢回。
桃夭掩嘴笑道“我只是官员家属的福利,倒我是个最普通的。”
“任谁都不敢小觑了特高课的破译专家。”纳兰赫则拿着香槟酒杯,把玩于指间“您这么自谦也是自傲的方式?”
“学您而已。”桃夭将问题挡回。
纳兰赫面上笑开,心里却给她定义:狡猾。
同样的定义也在桃夭脑中给他标签。
“纳兰媱!”也在这时候有人气势汹汹的直奔纳兰赫与桃夭而去“我警告过你吧,我出现的时候不准你出现!”
纳兰赫原本的笑意却消散了。
桃夭转头看向来人:只见一位身穿和服的年轻女子带着二人停在自己面前。
那女子看去了桃夭也楞了一下。
桃夭含笑“抱歉,请问您是?”纳兰媱?有人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