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丫鬟可没有她们主子的厚脸皮,没看见书女做这个时,都是偷偷摸摸的挑着没人的时候嘛!
年若兰看着脸色通红的两个丫鬟们,有些恶劣的微微一笑,故意逗弄她们道:“以后让阿书多做一些出来,让你们几个都带上,保证个个都长着对美胸。”
这话实在太污了!两个丫鬟面色通红,齐声嗔道:“主子!”
年若兰眼神转了转刚想要说什么时,突然地,小得子在外面高声叫道:“年主子,奴才有事禀报。”
年若兰皱了皱眉头,书女立刻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收拾好、
“进来吧!”绿琴叫道。
小得子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年若兰见他一副鬼祟的样子,不由道:“出什么事了?”
小得子抬起头,声音里很是有几分幸灾乐祸:“禀主子,李侧福晋在回去的路上摔倒了!”
“摔倒了?”年若兰的双眼里闪过抹浓浓地惊讶。
李氏可是正怀着身孕呢,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了。
“丹芷院那边正乱着,福晋已经传了太医,李侧福晋怕是摔得不轻啊!”小得子道。
“主子?”绿琴轻声叫了一下。
年若兰点了点头:“走,去看看!”
年若兰到的时候,整个丹芷院是灯火通明。满屋子都跪满了人,胤禛和乌拉那拉氏坐在主位上,一个脸色阴子难看,一个柳眉轻蹙忧心忡忡。年若兰见了礼后,轻声问道:“福晋,妾身听说李姐姐刚刚摔倒了,不知现下如何啊?”
乌拉那拉氏便道:“也算李妹妹命大,摔倒的时候,她身边的大丫鬟机灵,用自个身子垫了一下。要不然那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年若兰听了这话,便明白了,李氏肚子里的孩子应该没掉。
是以此时也立即作出松了口气的表情,双手合十念了两声阿弥陀佛。
“不过,这好端端的,李姐姐怎么会突然摔倒了呢?”
李氏可是生养过两个孩子的,而且她又对自己的肚子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怎么看也不是那么不小心的人啊!
乌拉那拉氏闻言后叹息一声,眼神看向了底下跪着的众人。
年若兰顺着她得视线扫过去,便发现众人中,跪在最前头的赫然是张氏还有吴氏两个。
“说!”胤禛狠狠拍了下桌子,桌子上的青瓷盏被震到地上,咔嚓一声碎成无数的瓷片。
年如兰微微往后蹭了一小步,她怕扎了自个的脚丫子。
“李氏到底是怎么摔倒的!”胤禛脸色青黑一片,看着人的目光,都带着股杀气:“今日不说出个一二三四来,爷绕不了你们!|
“爷饶命,爷饶命啊!”张氏,吴氏还有丹芷院的几个丫头吓得连连磕头。
“爷,爷,妾身,妾身知道侧福晋是如何摔倒的!”
本来一脸惊慌模样的张氏突然开口说道。
年若兰闻言微微挑了下眉头,听张氏这话的意思,李氏似乎不是自然摔倒的啊!
果不是如此,只见张氏咽了咽口水,脸上有泪,用着破釜沉舟般的声音扭过头,看向了一旁跪着的吴氏,苦苦劝道:“妹妹,事到如今,你就招了吧!”
吴氏大惊失色,一张俏丽的小脸霎时间白的似鬼,颤声道:“张姐姐,你什么意思!”
“妹妹,我都看到了,就是你在侧福晋身后狠狠推了她一把,所以侧福晋才摔倒的!”张氏含着眼泪,哭哭啼啼地说道:“我知道,自打侧福晋怀了孕后,脾气一直不大好,你在她面前没少挨罚,前日,李侧福晋更是拿了竹挑子抽了你一顿,可是不管你心里面再怎么恨她,也不应该去害她肚子里的小阿哥啊!”
“你、你、你胡说,我没有,我没有!”眼看胤禛骤然望过来的阴冷眼神,吴氏已是被吓得六神无主,大喊大叫道:“你说谎,你害我!爷,您别信她,我真的没有去推侧福晋,我是冤枉的啊!”
张氏此时突然闪电般伸出手来,一撸吴氏的胳膊,对着胤禛道:“爷您看看!”
只见吴氏的胳膊上横七竖八的全都是青紫的血凛子,看起来真是凄惨骇人极了。
乌拉那拉氏微微倒吸了一口凉气,摇头道:“李妹妹也是,再怎么样也不该……”
李氏喜欢拿别人出气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也是因为张氏总是见缝插针的在李氏面前说吴氏的坏话,李氏偏听偏信,对吴氏自然更是百般看不上眼了。
“吴氏?”胤禛眯着眼睛,神情之中充满了令人胆寒的阴冷。
“不,真的不是我!”吴氏连连摇头,她指着张氏疯狂地叫大道:“是你陷害我!”
“吴妹妹,我是为了你好,你要悬崖勒马,向爷请罪,方能得到些宽恕啊!”
“我根本就没做!你,你们都说话啊,告诉爷,我根本就没有推侧福晋!“
后面跪着的几个丫鬟惊恐的相互看了看,带着哭声道:“启禀贝勒爷,当时的天色很黑,奴婢们顺着长廊往丹芷院那边走去,谁想在长廊的转角时,侧福晋就摔倒了,当时站在侧福晋左手边的是红绫姐姐,张姨娘和吴姨娘并排走在福晋后面,奴婢们站的位置更靠后,所以,所以也没有看清到底是谁把侧福晋推到的!”
“既然吴氏和张氏都在李侧福晋后头走着,那这二人就都有嫌疑啊!”年若兰妙目微转,突然开口说道。
张氏露出惊讶的嘴脸,不可置信地呼道:“年侧福晋这是什么意思,奴婢是李侧福晋身边的丫头出身,侧福晋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