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欢了解高申冉的善良和对她的宠溺,不禁然深深的叹口气,小冉,糟糕的环境已经磨掉了我所有的棱角,我没有勇气三十岁重新进入职场,我没有学历,不能过三十岁还要为柴米油盐一分一角算计的生活,我懦弱,不像你一样勇敢,我已经没有后退的勇气!
王悦欢了解高申冉,吴娇和宁天诺没有立场了解她,此刻她的一句话让两个人均一愣,愣过之后宁天诺冷笑,吴娇玩味的看向高申冉,人善不可怕,怕的是既冲动又愚蠢像他之流。
“离婚?”宁天诺拉长上扬的音调,看着王悦欢和高申冉的眼神像是看了一场天大的笑话。
“还有事儿吗?没事我们先走了!”王悦欢不轻不重的语气,连分毫的情绪波动都没有。
王悦欢的不解释彻底激怒了宁天诺,他单手掐住王悦欢的手臂拖着她往楼上包间走,高申冉想要跟上来阻止,吴娇上前挡住她的去路,王悦欢也及时的出声安抚,“小冉你在楼下等着!”
“姐!”高申冉轻呼,伸手推搡吴娇,“你起开!”
吴娇看似娇柔,力量却不容小觑,小山一样挡住高申冉,“你姐让你等!”
宁天诺是这间餐馆的老板之一兼常客,三楼有他专属的包间,他拉着王悦欢一路往上,重重的关上包间连门都不锁,拖着王悦欢的手臂让她旋身背对他,而后一个用力压着她使她贴着冰冷的墙面,半身裙被掀起,丝袜和内裤扯下一半,再无多余的动作欺身而上。
王悦欢很痛,柳眉轻蹙,她紧咬唇瓣不让自己出声,口腔内很快传来血腥之气,很痛,痛到麻木。
所有人对她怒其不争,可以前的王悦欢并不是现在这样,她争取过,恨过、爱过…可很多事情并不是想要就能得到,像她三十年来的人生,想要亲情不得,想要爱情不得,所以任何再糟糕的事情对她已经无所谓了,不想了。
三楼是vip包间,环境相对隐秘,可毕竟是生意红火的公众场合,来来去去有上楼足浴按摩的,有新加入吃饭的,门外的声音虽听不太清楚,但门没有上锁,包间里又没有开大灯,难免会有走错或是不长眼的随时有可能冲进来,王悦欢全身紧绷,浑身所有的感官集中在一点,担忧、难堪、疼痛…。多种负面的情绪一涌而上,指甲在墙壁上发出尖细刺耳的声音,亲人所剩无几,丧失了所有与深爱男人比肩的资格,王悦欢不懂自己究竟为什么还活着?!
宁天诺不算是一个放纵*的人,他就是生气需要泄火,可谁也不知道他究竟气什么,王悦欢不知道,他自己也不怎么清楚。
事毕,宁天诺拉上裤链后退几步仰头靠在沙发上,一双漂亮的眼睛微眯,长腿交叠顺手从口袋里拿根烟点燃,缭绕的烟雾像是给他镀上了一层光芒,他挑着眉眼看着王悦欢。
王悦欢很疼,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软软的使不上力气,她咬牙忍着。丝袜已经被畜生扯坏,她从手提包里重新找出一双新的当着宁天诺的面儿穿上,让自己重新变成一个正常的女人然后开口。
“我三姨生病了,这段时间我想随时可以出门!”
说来奇怪,宁天诺没有限制过王悦欢的行动自由,可他们的相处模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她的活动圈子只有楼下餐厅和卧室,以至于现在她想出趟门还需向他报备。
事实上,宁天诺以为王悦欢在本市没有朋友亲人,性格又古怪孤僻不爱出门。王悦欢呢,一开始试着要融入他的家庭,融入d市的生活圈子,可每每出门总要对徐美娟再三解释,被她各种刁难,她就真的不爱出门了。
宁天诺吞云吐雾,他的表情在重重的烟雾下看的不太真切,王悦欢对此也并没有兴趣。
“谈条件?”宁天诺看似有兴趣的反问。
王悦欢一哽,结婚八年多她没有对他提过要求,她与他的交集除了偶尔在床上他像个野蛮的原始人一般压榨她,没有别的。
“如果你那样认为,也可以!”把她当成是陪上床然后银货两讫的那种女人也没有关系。
宁天诺将还剩半截的烟在沙发扶手上按灭随手一丢,“你能给我什么?”
宁天诺邪佞一笑倍显讥讽:“肉身?呵~可是我现在对你那具身体兴致缺缺!”
宁天诺的话毫不客气,如果不是今天这场意外,他们大约有两年的时间同床异梦,他没有碰过她。
王悦欢脸上一扫平静显得慌乱,她迅速的起身,离开的脚步略显凌乱。她可真是不长脑子,送上门任人羞辱,怪不得任何人。
“姐,你没事吧?”王悦欢快要走到电梯时,高申冉和吴娇从里面迎面赶上来。
高申冉紧张的快步上前,一把握着王悦欢的手臂上下打量,“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姐,对不起!”
吴娇很讨厌,可她有句话说的很对,像她这样的人生来就是害人的,冲动护短却没有计谋和能力,八年前是现在更是,她是一个只会给亲人带来麻烦的惹祸精。
“我没事!”王悦欢两腿发软,为了不让高申冉看出反常,她站的笔直。
吴娇比高申冉要聪明,对男女之事也更加敏感,挑着眼尾上下看一眼王悦欢与她错身而过。
她明明未开口,可王悦欢总觉得在吴娇的眼中看见了满满的讥笑,不由黯然悔恨,她真是自作孽犯贱,怨不得别人。
“天诺哥,我竟然不知道你饥渴到这种地步,在这种地方你倒是勃起的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