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马车上出现了一名男子。这名男子黑色长发被松松的绾起,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红润的樱桃小口。一身蓝色的锦袍,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间一根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靴后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再加上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气息,深不可测,温文尔雅。
此男子缓缓的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展开自己的扇子。扇子上的画栩栩如生,画工十分了得。“这不是,刘队长么?这么会变得如此的狼狈啊?”男子语气不轻不重,却听得出来是在盘问士兵头。
刘队长看着眼前的这名男子,明显有些不想搭理,这么样看来,这名男子不像是大有来头了。到底是什么身份,夜莺还在琢磨。
“让七爷笑话,我这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刘队长没打算和这个七爷说实话。而是想随便找个借口打发了他。
七爷打量着周围的一切,看着夜莺怀里抱着一个血流满面的婆婆。这女子也是难得,看这身打扮估计是个大户人家的千金。
自己印象中可是没有哪个大小姐,看到这么血腥的场面还能如此的冷静的。而且她怀里还抱着一个血流满面的婆婆。这可不是大小姐能屈尊做出来的事。对这个女子也多了几分的好奇。
“胡说,难道那婆婆也是自己不小心摔的?”七爷的语气明显的有些气愤。把自己当猴耍呢?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队长而已。敢和自己叫板可是活腻了吧。自己可不是谁都可以得罪的。
“不管怎么回事,这都轮不到七爷你插手吧”刘队长就是吃定了,这事七爷他管不着。自己也不怕得罪他。
“是么?那么我要是我偏要管呢?”七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的不满。还有就是不甘心。
“那就看七爷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这刘队长还挺牛掰的,言语之间也没有丝毫的退步,干脆改名叫牛队长得了。
夜莺想不明白,看七爷这个排场是一个大人物啊。但是这个刘队长,敢如此的顶撞他,估计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内幕吧?这个七爷到底是什么身份,怎么会被一个队长气得无言以对呢?
“碧月,这个七爷什么来头?”夜莺实在想不出来了。干脆直接问碧月好了。
“这个七爷名为司马孝宁,是司马仲的第七个儿子,所以人们都称他为七爷。听说司马孝宁的母亲是奴隶。所以七爷一直不受司马家族的待见。但是因为他仪表堂堂,画了一手好画,锦侯爷十分中意他,就替他谋了一个宫廷画师的身份,但是当今的皇上,并不是很待见他。所以说也就是空有其名罢了。实则没事权利。”碧月言语之间带着一丝可惜。
这司马孝宁是奴隶所生的孩子,这个司马仲也应该是大有来头的。夜莺晃了晃头好像是听不明白了的样子。
“那个司马仲是什么身份?”夜莺就是觉得好奇,这个司马仲为什么会对这么优秀的儿子无视。还有为什么司马仲会和一个奴隶生下孩子。这也让夜莺觉得有些意外。
“司马仲是有名的茶商,家大业大可谓是富可敌国,许多大臣对他都是要忌讳几分的。”碧月不厌其烦的回答着。好像对这司马家很有好感。
“那为什么会和奴隶扯上关系呢?”夜莺实在是不明白。这富商和奴隶怎么会有这样的关系呢?
“很多富商家里都会买一些奴隶回去做家奴,主人和奴隶这就是富商和奴隶之间的关系。”碧月的语气有些悲伤。
看着这个七爷,夜莺倒是觉得他有些可悲。这么虚张声势的,也只能吓唬吓唬普通老百姓了。对于那些知情人士,人家压根就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七爷被这个刘队长气的脸都疆了,可是人家说得没错,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有名无实的宫廷画师而已。这自己的确是管不了啊。
“我这是死了么?”婆婆醒了过来,这时候爷爷才从刚刚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一路小跑的来到婆婆身边,从夜莺的手里接过婆婆。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就怕一个不小心弄疼了她。
“老伴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要是你就这么走了,家里要怎么办呢?”爷爷止不住眼泪狂留,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上了年龄的人都特别的脆弱吧。
“七爷,太子已在府内恭候您多时了,这不派我和碧月前来迎接。路上遇到刘队长,恶意压榨民脂民膏,实在看不下去了就教训了他一顿。没想到挡住了七爷的去路,我在这给七爷赔礼了。”夜莺说完拿着叶泽当初给自己出入太子府的信件。
这七爷不受当今皇上的待见,不见得他会不受当今太子的待见啊。这太子可是未来的皇上了,这么一来谁都知道太子和七爷的关系不错,估计也没谁再敢如此的狗眼看人低了吧。
“这倒是我疏忽了,这还得请姑娘带路了。可不能叫太子久等了。”看着夜莺拿出来的信物,虽然自己和太子素不来往,但是这个信物可是人人都认得的,可是皇后当初赏给未来太子妃的东西啊。这姑娘倒也是给自己解围了,自己岂能不知道她的好意。
刘队长看见夜莺手里拿出来的信件,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谁都知道这戒荣国的太子叶泽,是个不好惹的主啊。而这个女子拿着的是太子妃的信物,自己到底是倒了什么霉竟然敢得罪未来的太子妃。这不是赤裸裸的打太子的脸么?
“七爷在下有眼无珠,耽误了七爷的时间了,七爷您慢走。”刘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