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姬又发现在木排下放置滚木,木排拉起来会轻快一些。他又琢磨着在木排下放置滚木。后来几经修改,姬终于从巨型树干的横截面切下了两个木轮,安在了木排两侧。于是一个全新的运输工具便诞生了。这便是被后人叫作“车”的运输工具。
由于当时工具还十分简陋,制出来的车还没有后世的灵巧轻便。车身不但粗笨而且巨大,加之车的四周有围栏,只要再稍微搭个顶子,人就可以在里边居住。所以在后来相当长的时间里,龙族人还一直把车看成是流动的居所。直到现在,在龙族的智力游戏象棋中,“车”这个棋子还是发“居”的音。
再说姜来到有熊氏现在也叫轩辕氏的部落外边,叫部落中的族人进去告诉姬他来了。
姬一听族人说炎帝来了,他不由地吓了一跳。对姜个人他一点也不害怕。他既不敬重姜,也不畏惧姜。在他看来姜作这个人类之帝实在是图有虚名。姜对人类各部并没有明确的权力可行使,人类各部对姜也没有明确的义务可承担。姜完全靠无私奉献赢得的威望来处理各部事务。在姬看来这实在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他实在想不通,姜何以还干的如此津津有味。
姬尽管心里不赞许姜,但对姜在人类心中的崇高威望他还是心中有数的。这几年他的轩辕氏部落在这一带作下不少恶事。各部酋长几次找上门来,都被他敷衍了事打发走了。而现在姜来了。以他在人类中的威望,以他办事认真的原则,一但追究起来,自己无论如何是蒙混不过去的。一但落个各部群起围攻,后果不堪设想。想到这儿,姬赶忙叫人去请风后前来商议对策。
姬和风后商议了一阵后,这才一起走出部落来迎接姜。姬一见到姜,立刻走上前去,假装热情地张开双臂要和姜拥抱。同时嘴里说道:“姜,我的好兄弟,怎么这么长时间你才来到我们部落?我们可是天天都盼你来哟!”姜推开姬张开的双臂,反问道:“是吗?你们真的天天盼我来吗?恐怕这不是真心话吧?”姬故作不解地道:“怎么不是?你这么长时间不来我们部落,大家都在念叨炎帝该来我们部落了吧。是不是,风后先生?”
风后连忙接过话茬道:“是是是,昨天我还在和族人们念叨炎帝好长时间没到我们部落了,也该来一趟了吧。”姜仍是冷冷地道:“是吗?只怕你们是盼我永远也不要来吧?”风后也装出一副莫明其妙地样子,道:“炎帝这话从何说起?炎帝这样讲话,只怕冷了众人的心啊!”姬也接着道:“是啊,兄弟,族人们盼望见到炎帝就象盼望见到太阳一样。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伤大家伙的心呢?”
姜继续反问道:“是吗,我们还是兄弟吗?我现在真希望我们不是兄弟!请你以后不要在人前说我们是兄弟了。有你这样的兄弟我感到羞耻!”听到这儿,姬装出很委屈的样子激动地道:“兄弟,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见面就说这些伤人的话?我们兄弟一向相处和睦。怎么今天你连兄弟也不认了?难道说你作了人类之帝就连兄弟也不认了吗?”
这时姜也激动起来,声音颤抖地道:“你还问我怎么了,这些年你都在干什么?”姬道:“我在尽心管理部落呀!为了不让父亲辛苦建立起来的部落衰败,我这些年也是呕心沥血呀!”姜道:“好个呕心沥血!我来问你,你这些族人身上披着的麻布是从何而来?”姜指着跟随在姬身后的族人厉声问道。那时刚有了麻布,人们还不懂得做衣服,只是将麻布裹在身上。所以姜不说“穿”麻布,而说“披”麻布。
姬听了心就是一跳,他只顾和风后商议对策,匆忙之间也忘了让族人换下身上的麻布。结果让姜逮了个正着。姬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答对,张口结舌地道:“这个,这个……我也不知。风后先生,他们身上的这麻布是从何而来的?”
风后见姬反问自己,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地道:“这个,这个,在下也不太清楚……好象别部落的亲友送给他们的吧。”姜紧追不放地问:“是哪个部落?是谁的亲友?”风后继续支支吾吾地道:“这个,这个……在下也不太清楚。待在下问明之后再来回禀炎帝。”
说着,风后回过身故作严厉地问身后的族人:“喂,我来问你,你身上这麻布是从何而来?”问话的同时,风后借着背对着姜的机会连连向询问的族人眨眼。平时姬和风后对族人就有交待,但有人找上门来追究,就相互推诿。不承认有主谋,更不承认抢夺别部财物的事酋长和长老们知道。这样姬和长老们就可以以日后严加管教为辞敷衍过去。
果然,族人见风后眨眼,这个就说是那个,那个又说是另一个。说来说去,拿来麻布的人根本就不在场。于是风后冲姜道:“炎帝请先去酋长家里休息,待老汉查明情况再来回禀。”姜是一个忠厚之人,一向办事实心实意,从不会耍花招。姬和风后这一招避实就虚,一下就让他没了主意。他只好对风后道:“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