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没有在阿玛祖平时工作的地方。”现在,汉博对我说道,“那天,我们在小白的山洞里。”
“啊,汉博,你是说,你把阿玛祖带到小白的山洞里了?”此刻,我感到很是意外。
“是的,可儿,我把阿玛祖带到了小白的山洞里。”汉博听我这么问,便点了点头。
“汉博,那个地方不是个秘密吗?你为什么让阿玛祖知道了呢?并且,小白愿意吗?”说实话,此刻,其它的我倒也并不是太担心。我最担心的,就是那个魔法怪人小白的感受。像小白这样一个不见天日不见阳光,在这山洞里生活了几百年,只为了等待它的主人出现的怪人,他能够轻易的接纳其他人吗?
“可儿,你这个问题问得好,其实,这个问题也是我最初的顾虑,但是,可儿,当时,在那种情况下,我已经别无选择。”现在,汉博说道。
听汉博这么说,看汉博脸上的神情十分地严肃,我不禁想到了,当初,我和贡本辛到处寻找汉博,却没能将他找到。而最终,他和阿玛祖却在那山洞里研究法术。说实话,这件事如果仔细深究的话,必有原因。
“怎么了?汉博,当时发生什么事情了?”现在,虽然这件事情在二十年前已经发生了,但是,我依旧忧心忡忡地问道。
汉博见我这么询问,他微微地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塞纳人自从来到了里尔村之后,一开始,他们是遵循里尔村的各种规章制度的,大家相处得还算和谐,并且,有些塞纳人和里尔村人结为连理,他们有了后代。这原本是一件好事,但是,渐渐地,塞纳人和里尔村人因为生活习惯和民族信仰不太一样,因此,在生活当中,时不时地会产生一些摩擦。”现在,汉博说道。
听汉博说到这里,我点了点头,“是的,汉博,这个我知道。那些喜结连理的塞纳人和里尔村人,他们之间的矛盾并不太大,因为,他们本来就比较喜欢对方的文化,带着好奇和探究,他们都是一些心胸开阔的人。而另外一些没有相互通婚的人,他们又共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带着不同的信仰和生活习惯,矛盾就从他们中间展开了。”
汉博听我说这么多,眼神中稍稍闪出一些惊喜,他看着我说道,“可儿,你说得不错。现在,你的记忆是不是又恢复了更多?!”
“是的,汉博,我又记起了更多的事情。”我点了点头。
“那就太好了,可儿,接下来,你会记得越来越多的事情。”汉博也十分高兴地朝我点了点头。
“是的。”
“塞纳人来到里尔村之后的一段和平的日子过去了之后,各种矛盾就产生了。就像可儿,那一天,你和贡本辛到处寻找阿玛祖和我的时候,那次又是一次矛盾引发的争端。起初,里尔村人和塞纳人的一些矛盾还在于一些个人之间。渐渐地,这种矛盾慢慢地扩大,变成了群体与群体之间的争端和冲突。而面对这种争端和冲突,作为里尔村代表人物的阿玛祖和林舍里先生,还有很多姑姑们,他们采取的都是些宽容的态度。因为,里尔村人骨子里的纯良和宽容占主要的。虽然有里尔村人也有些个性和脾气,如果一点个性和脾气没有的话,也不会产生各种争端。但是,不管如何,在里尔村高层,他们所信奉和信仰的都是与人为善,宽容待人。所以,在一般情况下,当事端起来的时候,他们也不太会主动的为自己的同胞们辩护,他们同样采取的是一种宽容的态度来对待塞纳人。”
汉博说到这里停顿了片刻,然后接着说道,“而塞纳人和里尔村人不一样,在他们的血管里似乎天生流着一些让他们感到骄傲的血液。但是说实话,这些在我内心深处是非常不齿的东西,那种骄傲具有侵略性和进攻性。当他们面对宽容的人的时候,起先他们也会觉得你非常地不错,但是,时间一久,他们那想占据优势的心态就会渐渐地暴露出来。渐渐地,这些塞纳人不再将里尔村人放在眼里,他们将里尔村人的宽容当成了软弱,尤其是贡本藤,他对塞纳人的态度是拥有强势的,极端的领导权的,但是,一直以来,对于里尔村人来说,里尔村人并不买他的帐。里尔村人中虽然有不少人也非常有个性,但是,他们总的来说,尊敬的还是林舍里先生和阿玛祖他们这些里尔村的领袖。”
“所以,每次发生争端的时候,面对贡本藤的调解,而实际上,贡本藤的调解常常带有偏见,所以,几乎所有的里尔村人都感到非常地不服气。很多里尔村人甚至希望阿玛祖和林舍里先生他们改变对待塞纳人的态度,也采用一些强硬的措施来对待塞纳人,压制住他们。这些渐渐地就成为里尔村人对待塞纳人的一种在群体中的主要的呼声。”
“但是,阿玛祖却不赞成这样做。”说到这里,汉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那个时候,里尔村的很多人都不理解阿玛祖。他们甚至认为阿玛祖这样的人是十分地软弱的人,阿玛祖对于塞纳人的宽容和迁就和忍让,越来越让里尔村的土著们感到不满。这一点我是知道的,但是,在所有的里尔村人当中,也只有我才能理解阿玛祖的苦心。”
说到这里,汉博再次叹了口气,“甚至于林舍里先生,还有里尔村的那些高层们,他们都看不懂阿玛祖的苦心。不过,这也不怪他们,因为,他们站的高度不够,他们看不懂阿玛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