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唐家直接将触手伸到了城西文家的地盘,他们破天荒地在城西边缘开了一家直营店。
在开业的第一天,唐家高手尽出,总共十一个后天境的高手。这让文家几经思量,最终只是派人围观了一下,便没有下文了。这家直营店就像一枚钉子一样,扎在了文家的心脏上。
明眼人都能看出,文家现在的形势岌岌可危,就连城东城北的周、祝两家都开始蠢蠢欲动。
陆仁贾知道,他出手的时机成熟了。在偷到《符箓总章》之后,他就一直在想怎样才能顺理成章地拿出护身符的画法。
陆仁贾现在的身份可不是符师,他拿出来的东西根本不能引起文洲道的重视。
这几天,文洲道一直带着人东奔西跑,忙得不可开交。而陆仁贾两人算不得是他的心腹,在这时候被闲置在家。
“看来文家真的不行了。”雷虎翘着二郎腿躺在陆仁贾的床上说道。雷虎和陆仁贾可谓是不打不相识,被文洲道选上之后,两人共患难,对于陆仁贾,雷虎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陆仁贾被霸占了床,只好坐在椅子上说道:“你有少爷的电话吧?”
“有,你要干嘛?”雷虎扭头问道。
陆仁贾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地说道:“帮我给少爷打个电话。”
“打电话,你要说什么?”雷虎坐了起来,好奇地看着他。
陆仁贾一拍桌子,大义凛然地说道:“我想去学习画符,看看能不能为文家做些什么。文家也算没有亏待过我们,我们不能在文家最困难的时候放弃。”
“我也知道文家带我们不薄,但是我们现在确实是帮不上忙……”雷虎一愣,捕捉到了陆仁贾话里的关键词:“学画符?”
“对,现在的关键就是文家拿不出能与唐甲的护身符相媲美的东西,所以只能被动挨打。如果我们能够想办法破解生命护身符的画法,就能够拯救文家。”
陆仁贾唯一想出的办法,就是假装去车间学习,然后在无意间破解了生命护身符的画法。
雷虎都被他的话所打动,于是打算一起去学习画符。他拿出手机打给文洲道:“少爷,我和陆仁贾想要去符箓车间学习。”
“啊?”文洲道像是没听清,问了句:“你说什么?”
雷虎重复了一遍,却听文洲道生气地说道:“你们能不能不要胡闹!我现在忙得要死,没空搭理你们!”
雷虎放下手机,心情大坏:“你瞧瞧这种人,咱们好心好意被当成了驴肝肺。”
“你把手机给我,让我来试试。”陆仁贾心道:剧本不对啊,按照一般套路,文洲道不说感激涕淋,至少也要心怀感动,然后答应两人的要求吗?
陆仁贾不信邪地拨通了文洲道的手机,还没说话,就被文洲道一通大骂。他刚想说话,文洲道就挂掉了电话。
看见陆仁贾吃瘪的样子,雷虎在一旁偷着乐。
陆仁贾不死心,拉着雷虎去文家找文洲道。他还就不信了,送上门的造化,他难道还能不要。
两人来到文家时,文洲道正在处理事务。正当两人要进去时,文惜雨气冲冲地闯了进来生气地说道:“哥,他们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我们文家被唐家打得快不行了?”
“怎么可能?”文洲道皱眉头道:“是哪个不要命的乱嚼舌根?”见文惜雨瞪了过来,他只好解释道:“家里是遇到了一点困难,但我和父亲能够解决的。”
“真的?”
文洲道盯着她的眼睛道:“当然是真的,我保证。”
“好,我知道了。”文惜雨相信了哥哥的解释,离开了房间。其实她知道兄长是在骗他。因为他说谎的时候,都会盯着别人的眼睛看,这是他的习惯。但文惜雨没有戳穿他,要不然他肯定会阻止自己接下来的行动。
雷虎敲了敲门,见文洲道没有反应,只管自己走了进来。他看着文洲道憨憨地问道。“少爷,为什么不告诉小姐?她也想为家里做点事情啊。”
文洲道看着妹妹离开的身影,正沉浸在一种异样的情怀之中。听到雷虎的问话,他下意识地答道:“这种沉重的事情,就交给我这个做哥哥的替她承担,她只要快快乐乐……嗯,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文洲道说着说着突然反应过来,随后脸上通红一片。
“刚才小姐进来之前我们就到了。”雷虎说道。
文洲道又换上了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问道:“你们来干什么?”
陆仁贾将一切看在眼里,赶忙说道:“我们也想像小姐那样,为家族贡献一份力。”
一提到妹妹,文洲道脸上的表情又缓和下来,只听说道:“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想的办法太不靠谱了,学画符,亏你们想得出来!”
陆仁贾解释道:“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我们的护身符比不过唐家,我们也只能在这方面想想办法,其他事情都是徒劳无功。”
听到陆仁贾有理有据地分析,文洲道又陷入了沉思。
陆仁贾又添了一把火:“我在想,家族的符师都无法破解生命护身符,换我们两个外行试试,说不定能够为他们提供一些新的思路。”
陆仁贾的话最终打动了文洲道,他安排两人进入符箓车间学习。
第二天两人来到符箓车间,全车间二十多号人都只看了他们一眼就没再理会,没有一个人上前跟他们打招呼。
感觉到了车间里不友好的氛围,陆仁贾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