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听到这话,蓝筝撤开身子,伸手说:“请~”
余少白径直走进里屋,看到木桶里白花花的限制级画面,他忙转过身去:“丁前辈,师父让我将这信亲手转交给您。”说话间他从怀里掏出信封,扔向丁韵。
丁韵伸手接过,慢悠悠的从水桶里走出,蓝筝替她披上衣服,她坐到桌前拆开了信封。
“你师父怎么没来~”
余少白转身拱手说道:“师父这几日染上风寒,现在还卧床不起。听闻前辈来到兰溪,便派了在下前来送信。”
“嘶~”
他话音刚落,便见那女人将手中信撕碎,心里不禁有些不安,“前辈,您这是?”
“蓝筝~你退下。”
“是。”
蓝筝退出房间,丁韵才开口:“看你这身打扮,想必你就是白煞吧。”
“没想到您还知道晚辈,真是受宠若惊。”
忽然丁韵脸上露出疑惑:“你这声音怎么听得这么耳熟?”
余少白心中一紧,轻咳道:“是吗?咱们之前应该不曾见过吧。”
丁韵站起身来,指着那白衣男子,一字一句的说道:“叶~良~辰!”
我去~
余少白无奈的将面具拿下,笑着说道:“前辈,您真是太厉害了,你这么聪明,让我们这些笨男人还怎么活啊~”
“你知道我厉害,还敢绑我,我看你找死!”话音刚落,丁韵身影便已经消失在原地,出现在余少白背后,猛踹了一脚,正巧落下床上。
“嘶~我的屁股~”余少白捂着屁股,在床上打滚,指着那女人:“你~”
“我什么~”丁韵甩了甩脚,一脸玩味的笑道。
看到那抹坏笑,余少白不禁菊花一紧,忙改口:“您这一脚踢的对,我昨日实在是不像话。”
“然后呢~”
“晚辈现在知道错了,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晚辈一般见识。”
丁韵勾起少年郎的下巴,喃道:“多俊的人,怎么跟了一个废物师父?要不要拜我为师,让师父好好疼你。”
废物师父?听到这话余少白总算明白卞宗仁不愿过来的原因,貌似这女人对卞宗仁有些不屑,说话可真不客气。
“师父在上,请受徒弟一拜!”余少白没有丝毫,倒头就拜,仿佛忘记对面那人刚刚踹了自己一脚。
看到余少白的举动,丁韵相当的满意,坐在床上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您有什么吩咐?”余少白凑到她身旁,眼睛确实看向一旁。
“你不敢看人家?”丁韵的声音忽然又变成了腻死人不偿命的嗲声,一副幽怨可怜的样子,与之前凶恶模样判若两人。
余少白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现在这女人将外面的衣服脱去,便只剩下xiè_yī遮身。若是在平时,本着吃冰激凌的男人心理,他看也无所谓,人之常情。可问题是她现在是刚洗完澡,没有化妆的丁韵和静梵师太一模一样,这让余少白怎么好意思去看,他从内心里尊敬静梵师太,看着丁韵的身子就像是在亵渎静梵师太。
“师父,您别见怪。你美得不可方物,刚洗过澡的您更是如同出水芙蓉一般,美得无法直视。要不您还是穿上衣服吧,徒弟才不会自惭形愧。”
听到这话,丁韵捂嘴咯咯笑道:“人家真的这么漂亮吗?我还以为只有化过妆之后才美得不可方物。”
余少白心里叹了口气,虽然不情愿……嘴里却说着:“您是徒弟这辈子见过的最最最最最漂亮的女人,就连那月宫中的仙子见到您,也是要自惭形愧。”
女人需要哄,这句话还真没错,听到余少白的奉承,丁韵心里的不满和怒气消了不少,将纱衣披上,笑道:“卞宗仁那个榆木脑袋怎么教出你这么惹人喜欢的少年郎,真是捡了个便宜。”
“师父过奖了。这次卞师父没有完成李大人交代的事情,后果是不是很严重?”余少白一脸好奇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担心,似乎忘记了卞宗仁的嘱咐,反倒是有些期待卞宗仁被他的顶头上司搞死,这样自己就可以从无妖堂脱身了。
丁韵有些意外的看向余少白:“看样子卞宗仁很信任你,竟然连这件事情都告诉你。你说的没错,李大人的耐心已经被卞宗仁耗光,这次派我前来,便是准备问罪于他。”
听到这话,余少白心中一喜:“卞师父是不是死定了?”
“那倒没有那么严重。”
咳咳~
余少白原本心花怒放,被这句话呛的不行:“师父,他这罪还不至死吗?”
“怎么?你很希望他死吗?”
他忙摆手说道:“没有没有,他也是我师父,哪有徒弟咒师父死的。”
丁韵半信半疑的扫了他一眼,难不成自己看错了?刚才她明明看到余少白眼神中的失落。“我就信你一回。大人有过吩咐,这次只废他一手,留他一命还有大用。”
废手?余少白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对自己人下手都那么狠,至于吗?“师父……我能问个问题吗?”
“问吧~”
“您能保证不打我吗?”
“师父哪里舍得打你。”
余少白凑到她身旁,低声问道:“师父,您和静梵师太什么关系?”
“啪!”
余少白捂着自己右手,一脸蛋疼的看着那冷着脸的女人,幸亏自己有所准备,将她的手挡下,要不然这下巴掌是躲不开的。
“您不是说不打的吗?”
“不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