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说那些烦心事了,大舅哥敬你一杯!”
二人开始对饮,很快两瓶花雕酒便入了肚,吴子初趴在桌子拽着板凳说道:“妹夫,你怎么不喝,来!大舅哥敬你一杯。”
见吴子初和板凳说话,三女皆是笑出声来。而那余少白早已出了房间,上了趟茅房,这才找到了老袁。
“余公子,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余少白凑到他耳边低喃了几句,便见老袁****的笑了几声,点头说道:“别的没有,要是问起这个,老袁可是有不少,说买就见外了,我送给你,咱们交个朋友。”
“行,你这个朋友我交了!”余少白站在门外,老袁已经走进房间,等他再次回来,手里已经多出了一个青色瓷瓶。
“这东西猛的很,余公子用的时候可要悠着点,别伤了身子。”
闻言,余少白笑了笑,将瓷瓶收进怀里,便离开了老袁门前,如今天色也不早了,他也该送吴子初回去了。
不经意瞟了一眼楼下大堂,看到窗前坐的少年,不由得一愣,她怎么也在。想了想,他最后还是下了楼梯,来到东窗前那张桌子。“月如姑娘,你怎么来了?”
“没……没什么,我随便看看。”被余少白认出,月如姑娘有些不自然。
“这里是青楼,姑娘来这里随便看看?我猜是因为子初兄吧。”
“你说是那便算是吧,他在里面可有胡来?”
听到这话,余少白笑了笑,这明显是来查岗的,看样子吴子初倒是没有吹牛,他和月如姑娘确实已经好上了,要不然大晚上的不睡觉,一个姑娘家来这青楼做什么?
“你就放心吧,子初让那三女进去只是听曲,现在喝醉酒趴在桌上,我正打算带他回客栈。”
“有家不回,为何去那客栈?”月如姑娘疑道。
“这不是因为他爹还不知道他为了见你,特地请了病假回来,所以他没办法回去,免的他爹责骂。”余少白不遗余力的帮着吴子初说着好话,想想月如姑娘听了这话应该会很感动。
可月如姑娘并没有露出很有感触的样子,却是叹了口气,忽然眼睛扫了一眼窗外,脸色微变。站起身来说道:“既然他没有胡来。我也就放心了,我先告辞了。”说罢她已经急步朝大门走去。
“月如姑娘~”余少白喊了一声,没搭理自己,见她急急忙忙的离开,也不知为了何事。
他转身走进二楼房间,将吴子初背出了春满楼。
“月如~来让本公子亲一个~”
“亲你妹,你给我老实点!”
……
夜幕中,城东房顶两道身影一前一后追逐着,前者一身乞丐打扮,而后者却是那从春满楼离开的娄月如,恐怕吴子初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痴情的月如姑娘,还是个身手了得的姑娘。
足足追了一炷香的功夫,那乞丐落进了一处荒废的院子里,扭头看向身后落下的清秀少年。“你是什么人?为何要追我!”
娄月如冷声道:“你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踪余少白!”
“你是女人?”听出女声,那乞丐莫名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你既然认不出我,想来也不是无妖派来的人,只是我很纳闷。余少白这家伙有什么好的,怎么这么讨女人喜欢,你也是为了保护他,才一路追着我来到这里吧。”月光下,那男子的面容倒是清晰了许多,竟是那徐三斤。
“也?”娄月如注意到这个字眼,问道:“你也是来保护他的?还有……你知道无妖?”
?徐三斤苦笑道:“当初我恨的人,如今却成了我要保护的人。真是造化弄人,可笑至极。”想起当初与静梵师太的第二次交手,他输的比上一次还要惨,根本就没看清她是什么时候出手,自己就被她打成重伤,最后她虽然没杀自己,却给自己服下一枚毒药,逼迫他去余少白身边保护这小子,要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条,他只能选择妥协,静梵师太的原话是,余少白不能受到半点伤害,否则十倍还在他身上。
想想他就非常憋屈,之前在无妖他就在武力方面不及余少白,现在他没了武功,却又在女人缘方面胜了他,先是有静梵师太暗中让他保护,如今又跳出一个姑娘为他出头,为什么老天这么不公平?自己长得也不差啊?(这是他自己这么认为的……)
“你是去保护余少白?”娄月如有些疑惑,她本来在暗中保护余少白,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的跟着他,她这才会出现在春满楼,而不是为了吴子初。
“要是不信,我也没辙。大不了咱们打上一场。”徐三斤口里虽然这么说,对这个女子却没有必胜的把握,之前追逐便是为了试探她的身手,这女人也是在试探自己,二人轻功不分上下,这样一来徐三斤最大的一张牌便无用了,而且之前被静梵师太伤到的筋骨到现在还没好利索,所以他不会轻易出手。
?娄月如打量了一番那男子,这才觉得有些眼熟。她在城外告示上面见过,他是杀人犯徐三斤!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用拳脚说话吧!”低喝一声,娄月如便冲了上去,手里一只短剑斩向徐三斤,原本她还有些犹豫,可记起他的身份,她便动了杀心,留着他,便是在余少白身旁多了一个隐患。因为是余少白将他揪了出来,娄月如可不信他会为自己仇人的安危着想。
见女子说打便打,徐三斤也没怂,挥出匕首与其厮打,一时间刀光剑影,精彩非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