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之前原主拒绝他的原话,说了两次后,宣奕就没再碰过她,偶尔留宿也不会有半分动作,不想今天她说出来后,宣奕却嗤笑出声,“身体不适,我见你往外跑喊什么自由民主的时候,身体倒是好的很哪”。
他说着手上的动作越发的大力,不容拒绝起来,沙华勉强控制着一脚踹飞他的本能,闭上眼睛,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宣奕再有性-趣,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总是让人败兴的,特别是像宣奕这样从小被女人捧着长大的男人。
不想宣奕却冷笑了一声,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沙华下意识弓起了身体,努力回想,发现原主绝对是典型的大家闺秀,对待房事虽矜持,也曾有几次委婉将宣奕劝到姨太太房里,但如果宣奕做到这个地步,她是绝对不会,也没那个胆子敢拒绝,甚至反抗的——
脑海中机械的声音已经响起,沙华努力回想着原主在床上的表现,发现她只是中规中矩的顺从,宣奕顾忌她体弱,也不会过分,叹气着默念了声是,下一秒,她的魂体就被弹出了原主的身体,没了灵魂,那具身体只剩下本能,本能的顺从,只要宣奕不过分撩拨,那具身体也不会表现的过分热情,应该不会露出破绽。
沙华想到这,有些气闷的看了看下方明显情动却还算压抑自己的宣奕,她初来乍到的,宣奕又不像萧然喜欢她,记她的恩,她根本不敢玩任何花样,要是一个不慎露出破绽,以宣奕那个性子杀了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苏家则多半会跟他索要好处若干,再选一个更年轻貌美的嫁过来,简直不能更心塞!
或许是那几声大大哥哥喊出了效果,宣奕动作还算克制,那具身体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沙华怕他发现端倪,不敢大意,一等他完事,就赶紧回了原主身体,正要扬声喊丫鬟进来伺候,宣奕一起披着衣服起来了,沙华刚坐了起来,他已经进了浴室,砰地一声关上门。
这个身体很久没有过清-事,乍然来一下,过程如何,沙华不知道,但事后那滋味,绝对不好受,沙华不知道宣奕什么态度,只好强忍着不适拥着被子坐着。
宣奕很快就从浴室出来了,也没避讳沙华,很快穿好衣服,吭都没吭一声,长腿一跨,几步就出了门,沙华暗恨,提起裤子就走的人渣!
宣府外面虽还是古时的建筑,里面该有的现代化设备却是一样不少,沙华也没叫金环她们,进浴室仔仔细细将自己洗了好几遍,又泡了半个多小时的澡,这才上床疲惫躺了下去,有机会,她一定给宣奕套个麻袋踹死个人渣!
之后,宣奕回宣府的时候还是不多,却不像之前十天半月都不见他回来一次,也不知道是被宣峦刺激到了,还是将老夫人的话听了进去,他回来大多会来沙华房里,洗洗就将沙华拖上床,完事就走,沙华恨的牙痒。
刚开始她还怀疑他是不是还在怀疑她,转念一想,他那样的性子,怀疑她多半会直接抓起来吊着拷问,不会搞这种花样,也就放下了,也许他真的是想要一个嫡长子了,反正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她又不敢反抗,就先这样吧,当然,她私底下做好了万全的措施,虽然不是她的身体,她也没兴趣给宣奕生儿子。
时间就这样还算安稳的过去了一年,一天宣奕又带回来了一个老大夫,让她给沙华检查,这样的事,这一年来发生了好几次,有时候是中医,有时候是西医,没有一个发现她做的手脚,都只道她身体康健,只是缘分没到,等等,沙华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也就坦然伸出手让他探脉。
果然老大夫检查一番后,惭愧开口道,“老朽学艺不精,还请少帅允老朽回去仔细参详”。
宣奕脸色已经十分不好了,却还算客气让人送走了老大夫,沙华试探开口,“少帅,这种事不可强求,对了,母亲怜惜我身子弱,想送一位妹妹进府来照顾我,还请少帅允准”。
最好宣奕被年轻貌美的新人迷的要死要活,再也不要来打扰她!
宣奕冷笑,“苏沙华,你是真的贤惠过头,还是如四弟所说,只是惧怕我才会顺服我,才会这么迫不及待让你一个又一个妹妹进府来照顾你!”
沙华不想跟他起什么冲突,顺着他的话头道,“既然少帅不喜欢,我与母亲说一声就是”。
宣奕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脸上挂着她惯常的痞笑,“苏沙华,我有时候真想撬开你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沙华十分不解的看着他,“少帅这是什么意思?少帅若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还请少帅明说”。
宣奕似是被她气着了般狠狠甩开她的下巴,转身就走,沙华心头一跳,难道说他发现了她是有意不给他生孩子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要是发现了,绝对不会就这么简简单单的给她甩甩脸色就走了,毕竟这一年来,他在孩子这方面的确是用了心思的。
可她的医术虽然不错,但人外有人,有人发现也不奇怪——
沙华想到这个可能性,坐不住了,她要抓紧修炼《上品妙经》,这般受制于人,草木皆兵的感觉委实不太美妙。
……
……
另一头,宣奕气冲冲离开后,就有亲卫兵来禀告说刚刚的老大夫有话要跟他说,宣奕忙命快请,老大夫见了他长长一揖,惶恐开口,“少帅,刚刚少夫人在场,老朽不敢明言,少夫人至今无孕,应当是有极善金针之术的人以金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