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扣住了,凌天猛然间暴涨了力量,反身卡住了释延非和尚的手掌,随即一记直拳照着死秃驴的面门砸去。
‘啪……’
死秃驴应变能力极强,脸色不便,另一只手已经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面前,反而挡住了凌天的拳头。
双手都已经被制住,凌天脑袋后仰,猛然间朝着释延非和尚的额头撞去,而暗地里,已经抬起了腿,准备来个下三滥的招式。
‘咣……’
好似撞上了金属一般,凌天的满眼的金星在灿烂转悠,好似嘲讽他的不自量力,抬起的膝顶也无力的耷拉了下去,绝户撩阴脚没能使出。
“卧槽……”凌天头晕眼花,一阵阵黑暗袭来,脑袋一歪,昏迷了过去。
释延非和尚满脸的微笑,将凌天放倒在了地上,笑眯眯的摸了摸脑门。
“哼,臭小子还敢和本大师撞脑袋,不晓得和尚都是会铁头功的吗?”
不晓得度过了多长的时间,凌天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小房间里,斑驳的墙壁,破烂的家具,一台电视正‘刺啦刺啦’的播放着节目,电视前坐着的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光头。
这什么鬼地方?凌天的心中一阵狐疑,他悄悄的爬起身,扫视四周,便看到自己光秃秃的躺在一张小床上。
不仅一片衣服都没有,那白色的床单上还有一摊血迹。
嗡……
凌天脑袋中一阵轰鸣,差点儿没再次昏迷过去,我、卧槽……草草草,凌天很想一头撞死在墙上,小爷的清白之躯就这么毁了,你个死秃驴,你他妈真是变态啊!
凌天摸摸索索的从床上爬起,拎起床边的一张板凳,小心翼翼的朝着释延非和尚走去。
老子要杀了你,麻痹的,你个变态!
可是他还没靠近沙发,释延非和尚的脑袋后面好似长了眼睛一般,头也不回道:“你醒啦,怎么样,睡得舒服吗?”
凌天脸色变换不停,一会儿铁青一会儿涨红,憋了好半天,猛然将板凳朝着释延非和尚扔了过去。
“我砸死你个龟儿子!”
‘唰……’
板凳闪电般袭向了释延非和尚的后脑勺,几乎不给他闪躲的机会,不出意外这一下子肯定能砸中了。
凌天心中得意的想道,可谁知释延非和尚脑袋一偏,那板凳啪叽一声砸到了电视机上。
‘噼里啪啦’一阵响,电视机报废了。
“一千块!”释延非和尚站起身,对凌天微笑道。
“嗯?”
凌天疑惑,下一秒,就听到门外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即拍门的声音响起。
‘咚咚咚……’
拍门声刚刚落下,一道凶悍的女生从门外传来:“你们干嘛呢,拆房子呢?开门开门,我要看看是不是毁了什么东西!”
凌天心头一跳,似乎有点儿想明白释延非和尚口中的一千块是什么意思了。
他和和尚对视一眼,傻傻的不知所措,而这时,门外已经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不开门是吧?老娘有办法开门……”
‘嘎吱’
开门的声音响起,一个五十来岁的大妈冲进了屋子里,脸上带着怒气,双手叉腰,很有几分河东狮的彪悍。
“我说你们……啊……”
大妈话还没说完就转变成了尖叫,为啥了,因为此时屋子里的情况实在是太……不堪入目了。
一个秃驴,一个年轻小伙子,两个大男人在一个房间里也就算了,其中一个还脱的光秃秃的。
大妈觉得自己一下子就邪恶了,自己的小宾馆开了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这样的人呢。
“你们……你们……还要不要脸啦……”大妈捂着眼睛很是尴尬道。
“阿弥陀佛,女施主切莫动怒……”释延非和尚打了个佛号,开口解释道,“我和这位小施主刚才在交谈事情,意见不合,所以不小心砸坏了你家的东西……”
“呵……砸了东西还有理了是不?”大妈双手叉腰,指着释延非和尚的鼻子骂道,“你个死秃驴,装什么和尚装什么和尚?是不是想欺骗我这样的良家少妇?我告诉你,门都没有,老娘才不会想着和你滚床单呢,你们赶紧给我赔钱!”
释延非和尚的嘴角一阵抽搐,别看他衣衫褴褛,活脱脱的济公转世,但释延非和尚还真的看不上面前的这个女人。
明明五十多岁了还硬是说自己才三十岁,睁着两眼说瞎话,佛祖最讨厌这种人了。
“女施主,这个……我可没钱……”释延非和尚面色尴尬,一边说,一边冲着那大妈示意。
大妈狐疑的向着凌天望去,随即了然道:“赔钱……”
“多少钱?”凌天也懒得纠缠,他现在满脑子的问题想法问这个死秃驴,这个大妈站在这里还真的不好开口。
大妈一看凌天这么爽快,顿时心里打起了小算盘,开口道:“一千!”
“三百,再多不给了……”
大妈气坏了,吼道:“最少也要五百……”
“成交!”凌天随即起身翻找自己的钱包。
等到大妈走后,凌天眼中喷火的盯着释延非和尚,一字一句道:“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呃……没什么,小僧就是查看了一下施主的身体……”释延非和尚微笑道。
释延非和尚一说检查了凌天的身体,凌天登时气的要冒烟,你他娘的到底啥意思?是不是把老子给****了?
凌天拎起床上的枕头就砸,口中骂道:“你大爷啊,你个死秃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