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雪轻轻跺脚,赌气不再理他,拉了青儿的手,在洞内四处走了一遍,想寻找另外的出路。????????w?ww.
凌翎七却一幅接一幅地看飞天图,时而手舞足蹈,时而腾身而起,变幻身形,又再飘然落下。
司徒雪其实早已看出这些女图形,是一门高深武功。只是暗骂画图之人,为何故意以女之形示人,无论这门功夫怎么样,总不免带着几分邪气了。
她见凌翎七一见武学,就全神贯注地习练,无奈之下,也只好不去打搅他。反正困在秘室之中,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洞口出去。
青儿远远看着凌翎七,若有所思。司徒雪奇道:“你怎么了?”
青儿道:“我瞧他适才学的那几招,好像见教主用过的。”
司徒雪微微点头,这个秘室既然在魔姬的寝宫之下,那这些武功图谱,她自然都是练过的了。
两女在洞中转了一圈,毫无所获,也转累了,就靠石壁坐了下来,静等凌翎七看过这些壁画,再拿主意。但凡遇到什么难关,世间女子都会自然而然地将希望寄托在身边的男子身上。
凌翎七本身就是化劲高手,再看这古代的武功,自然要轻松得多。不多时,便将正面的招式看个**不离十。忽然眼光一闪,见壁上有字。仔细一看,却写着“神女心法”字样。
凌翎七一呆,心道:“神女心法,这是什么武功?我就说怎么看着眼熟,不好……”
忽然想到一事,不禁额头冒出冷汗。自己练的是后世的国术内功,纯阳功法,了阴柔的内功,会不会也无法调和?
这一惊非同小可,急忙调息运气,连走几个周天,未觉有异,这才松了口气,略觉放心。他却一时没想到,自己适才只学其形,壁上也无内功心法,不过是一套武功招式而已。
虽然练过神女心法的人,这套招式也能收到增进内功修为之效,但凌翎七既然不知心法,虽然学了招式,却也没什么后患。
司徒雪见他面色有异,不由得颇是担心,但随即又见他神情如常,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凌翎七站起身来,忽见二女静静地坐在一边,不觉一怔。随即恍然,歉然道:“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
司徒雪叹道:“七弟弟,我们没找到出去的洞口。”
凌翎七道:“这里既然是教主练功的密室,自然会有秘道,我们再找找,一定能找到的。”他一面说话,一面四处看了看,忽然眼光在壁上一面飞天图停了下来。
司徒雪奇道:“怎么了?”
凌翎七皱着眉头,道:“我瞧这幅图,有些古怪。”司徒雪看了看,说道:“这些飞天舞既然含有武功招式,就算有些古怪,那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啊。”
凌翎七道:“不是的,我看过壁上的飞天,招式都是连贯的。唯独这一个,却匪夷所思。你瞧她手指方向,先前一式,乃是俯身含腿,蓄势待发,但忽而变为指点前方,这样的变化,无能如何,非人力所为。这样高深的一套武功,忽然出现不通之处,显然不合情理。”
司徒雪的武功也有根基,听了他的话,当下将飞天所演的招式,前后默想一遍,果然觉得这幅图谱十分别扭,显然与众不同。她大是疑惑,奇道:“这样高深的武功,怎么会留下一个很大的破绽?难道是藏有什么深意?”
凌翎七道:“不错,你看她手指方向,却是一面斜壁,只不过那里并无壁刻图舞,又无路径可行……”说到这里,忽然心中一动,走上前去,在那面斜壁上端详片刻。原来壁上光滑,显然是人工打磨过的,虽然滑不留手,但毕竟有迹可寻。离洞底数尺,却现出一个圆形太极图符。
那太极图分为阴阳,各有极点,极阴极阳,意为阴阳交泰,则衍生万物。而极阴之处,却凹进少许,仔细一看,似乎刚好容得下一只纤细的手掌。
凌翎七大是奇怪,心想:“不知是谁,为何要用手触摩此处,而且看来是日久天长,这才留下的手印。”一面想,一面将手放了上去,稍稍用力,只感太极图竟然有转动之象。更是惊奇,于是用力一按,忽听轧轧之声响起,太极图旋转起来,跟着那面石壁,竟然向一旁缓缓移开。
司徒雪和青儿齐声惊呼,料想此处必是出口,都是又惊又喜。
那面斜壁旁移四尺,便不再动,里面现出一秘道来。凌翎七一时之间,也不知里面是凶是吉,正自犹豫,青儿却已走了进去,道:“这里必定是出去的通道,我们快走吧。”
司徒雪看了凌翎七一眼,也随后进了秘道。
凌翎七料想太极图上的手印,既然是女子所留,说不定便是魔姬所为,她总不会陷害自己吧?因此这个秘道,就算不是出口,但也不至有何凶险。这样一想,也就跟了进去。
秘道狭窄,仅容一人,而且蜿蜒曲折,走了许久,用掉了两三个火折,这才发现前面另有洞天。
青儿大喜,道:“我们出来了!”她快步上前,来到一间圆形的洞府之中。这间洞室,一半是水,是个深不见底的幽潭。另一半虽是岩面,但也颇为潮湿,上面长满了青苔。
三人站在洞中,却又渐渐失望,因为这里仍然没有出去的洞口。青儿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了。
司徒雪叹道:“我们所带火折不多了,现在又走了许多冤枉路。难道折回去不成?”
凌翎七也一时彷徨无计,只得在这间洞府中慢慢察看,想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