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我现在竟然具备穿墙的能力了,对于进屋子我心里自然有了底。
院子不大,中间一条小道正对房门,将院子分成两半。左侧是猪圈鸡窝,还堆着柴火,右侧是小片的园子,种植还是比较整齐的。屋子的窗帘拉着,闪着幽暗的光。
我们一帮人穿过院落,径直穿门进了门厅。
想想真是好笑,我都能穿墙了,还他妈要走大门,这真是做人的惯性。
门厅的右侧就是刚才看着闪着幽光的卧室,里面传来女人的叫声还有男人的粗喘。不用猜都知道里面没干好事。
我们可不管这些,穿门就进了去,于是一副香艳的而又及其令人毛骨悚然的场面出现在我的面前。
不大的卧室里,没有点灯,靠墙的老式木头柜子上头立着一个烛台,上面的火焰飘动闪烁,闪着蓝绿色的光,所以在外面看屋子里的光直闪。
一个身材丰腴,长相还算俏丽的女人光着身子地躺在炕上,屁股搭在炕沿上,双腿呈大v字型搭在站在地上的一个luǒ_tǐ大汉的双肩上。大汉看上去相当的卖力,双手不停地在那女人的双峰上揉搓,舌头不停地在女人双腿之间游走,屁股像发动机的气缸一样快速有力地坐着活塞运动,脚上蹬着的破拖鞋都扯得马上就要断了。
二人都是满身的大汗,各种的淫言秽语,加之那“piapia”的撞击声真是让人心神荡漾。本来这应该是一副非常非常香艳的爱情动作片直播,但是煞风景的是,围着这对野鸳鸯的左右有四个浑身惨白,身材纤细,披头散发,眼睛里只有黑瞳没有眼白,看上去非常瘆人的小人。
它们有两个蹲在地上男人的旁边,还有两个趴在炕上女人的身边。它们的舌头又尖又长,不停地舔男女身上的汗液还有猛烈撞击迸溅出来的液体,满脸的满足感。
这男女则好像完全感觉不到这四个小鬼的存在,恣情任意,好不痛快。本来比较好淫事的我,这次是真的没有硬起来,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蛋蛋有些隐隐的颤抖。
我的妈呀,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啖精气鬼吧,还真他娘的有啊。难道每次在我鱼水之欢的时候,他们也在我的周围干这种事情么?想到这里,我腿都软了,蛋蛋的颤抖直揪我那脆弱的小心脏,实在是太瘆人了。
四个小鬼看着我们这一大帮人进来了,一点儿点儿都没有害羞的意思,大舌头依然在这对野鸳鸯的身上游走,舔着各种关键部位,还不时地看向我们,恐怖的面容上露出邪淫至极的表情,瞅得我真是浑身发毛,脊背上凉气一股子一股子地往上窜。
我转身看看后面的那十个人,麻痹的,淡定自若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种事情他们看多了,还是根本就没体会过男女之欢。总之,我后面这十个人的平静神情,加上炕上炕下那四个小鬼的邪淫行为,还有那一对男女旁若无人地纵情云雨,这一切真是让我感觉诡异至极,非常的不舒服。
此时此刻,我仿佛正在参观一部猎奇题材的av拍摄现场,炕那边的六个东西就是演员,正在镜头里卖力地表演;而我们这一帮子就是制片人、导演、副导演、剧务、摄影师等一干人等,就在镜头外淡定地观看,现在就差哪个脚本拍错,导演喊“咔”了。
这时,白无常从袖子里扯出一个卷轴,延展开来,对平静地念道:“刘宝富,一九xx年正月二十五卯时生人,黑龙江省庆平县福源镇毛子营村人,阳寿三十五载,于今晨丑时结束人间旅程,按其生前其业所感入极无间受刑——钦此。”
我一看白无常这拿着这像是圣旨的卷轴,念着古不古,现代不现代的词,说得头头是道,看来是不会有错。我突然觉得其实白无常他们的技能要是能应用在谍报工作上,那绝对是牛逼的,说什么时间要你命就什么时间要你命。现在,我们所要做的就是看着这场av直播,然后时间到了要了男主角的命了。
忽然之间,一种非常害怕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我天,刚才一直这和帮人说着勾吊勾吊了,还“是就勾,不是就不勾”。这个勾吊说的简单,这其实不就是杀人么。一会儿,也可能就是马上,我身后这群恐怖的鬼吏就要取了这个男人的性命呀。我的反应也真是迟钝,还和这帮子人打成一片,也许有一天他们也会这样要了我的命啊。
我是越想越害怕,这个时候,男人的粗气越显沉闷,chōu_chā的动作也明显的加快,女人在炕上翻来覆去,叫的都快虚脱了,满眼的迷离。四个啖精气鬼更是满眼放光,就等着完事后饱餐一顿呢。
而后,白无常莫名其妙地往屋顶上看看,然后侧目对左右鬼卒说,“时候差不多了,准备吧”。
身后两个鬼卒不知道从哪掏出两个大铁链子,铁链子的端部是尖尖的大弯钩,上面厚厚的黑色血渍显得铁钩子锈迹斑斑。这两个鬼卒走到男人身边,一脚踢开蹲在男人两侧的啖精气鬼,那啖精气鬼就像狗一样,也不敢反抗,乖乖地躲在一边,眼馋地瞅着男女chōu_chā的部位。两个鬼卒半蹲在男人的身侧,几个家伙就等着男人“一库”的那一时刻。
此时,男人满目通红,牙关紧要,看着样子马上就要憋不住了,女人更是都快翻白眼了。就在这个时候,两个鬼卒狠狠地将大铁钩子插进男人两个脚后跟的筋腱当中,手缕到铁链子的另一端,使劲地往外一拉。男人大吼一声,白色的液体喷薄而出,而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