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秘书看我醒了,停止了抽泣,哽咽道:“sè_mó,你醒过来啦。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我把你打死了呢,真是吓死我了,真是太好了”。
咱先不说陈秘书说话是不是语无伦次,就这一句“sè_mó”就差点让我又晕过去。完啦,哥的形象啊。
我无奈地闭上了眼睛,陈秘书又抓起我的手摇晃起来,口中叫着:“sè_mó,你可别死啊,sè_mó。我求你了sè_mó,呜呜……”
我头疼得不想说话,就摆摆手示意她别哭了,老子还活着呢。
见我还能动,陈秘书又破涕为笑。女人真是感性的动物。
我挣扎着说道:“别总叫我sè_mó行么,我有名字的,我叫林夕”。
“林夕,你怎么不叫梦呢sè_mó”。
卧槽,我一听还敢嘲笑我。立刻、马上,我假装一蹬腿,翻了个大白眼,舌头往出一伸,做假死状。
我这个动作和表情是要多假有多假,这要是放在平时,傻子都能看出来我是在开玩笑。但是,陈秘书这一晚上受到的惊吓,早就看不得我这个,吓得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一看效果达到,就拉住陈秘书的手轻轻晃了晃,做了个鬼脸。陈秘书大惊,破涕转怒,撅着小嘴拍打我的胸脯,似是生气,也似欢喜。
我抓住她的手,让她别闹了,陈秘书忽然间感觉不对,我也感觉有些不对,场面瞬间尴尬下来。我不好意思地撒开抓住她的手的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而陈秘书,脸早就红得透透的,看得我想上去咬一口。
忽然间,我感觉有一点点冷,一低头,我竟然光着膀子,哎呀我去,我怎么还是光着膀子呢。一想我就来气了,好你个白鬼,我都这样了,你还玩我。
我怒道,“大哥你没完了是不是”?
这话说得陈秘书一愣,纳闷地问我,“sè_mó,你怎么总是叫我大哥呢”?
我一听火了,陈秘书骂骂我sè_mó也就那么地了,你他娘的还变个陈秘书来骂我sè_mó,这可就太过分了。于是我蹭地从床上跳到地上,陈秘书看了我一眼,“呀”地轻叫了一声,这脸上的红算是下不去了,竟然用双手捂着脸扭头不再看我。
我是蒙了,觉得这白鬼实在是太无聊了,每次把我灵魂勾出来说话都不给我整件衣服穿,反正我光腚都习惯了,现在也不在乎那个了。
忽然间,可能是肚皮的皮肤抽动,让我一下子想起了用他的大宝剑扎我的肋巴扇了,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就想捉弄一下这个“幻象”里的陈秘书,于是我就趁着她捂着脸,想用手指头去捅她的肋骨。
要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话说的完全没有错,就算你刚开始是用脑袋想的,但是往下落实的时候就又会转到下半身。
我本来想的好好的,想去捅一下陈秘书的肋骨,让她难受。可手伸了出去,我的食指竟然直接奔着她的rǔ_fáng去了。我似是长了透视眼,一指正中她ba内部其中的一个凸起,这一点好么,陈秘书竟然呻吟了一声,听得我都酥了。
紧接着,陈秘书才反应过来不对,双手从脸上拿开,低头看着我还来不及收回去食指,尖叫了一声,大叫着“你这个死变态”,接着一个大嘴巴子就抽了过来。
我是万万没有想到啊,她一个弱女子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这一嘴巴子竟然把我抽翻在床上。紧接着她就一手护胸,一手掩面又“嘤嘤”地哭了,我也记不清这是她今晚第几次哭了。
我心想大哥你也够狠的,逗我玩你还真打啊,起身就要发作。从床上坐起来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还穿着我的大裤衩呢,可能是刚才我昏迷的时候陈秘书帮我把外套脱了,我刚才盖着被没感觉到身上还有这么一件。
坏了,这么说我刚才捅的不是幻象,哎呦,好你个陈秘书,我刚才都没好意思脱你的丝袜,你可倒好,竟然把我扒得就剩条裤衩了。
想想刚才手指的感觉,我竟然流了鼻血。
我赶紧拿了梳妆台上的纸巾擦拭,抱怨道:“你脱我衣服干什么呀”?
陈秘书哽咽道,“人家不是把你打晕了心里过意不去,想让你在床上躺的舒服一点么,谁知道你就穿条内裤呀”。
我心说,你他娘的就是故意的,难不成我大夏天的西服裤子里还配条毛裤么。
但是没办法,谁让我刚才轻薄了人家。而且我觉得我上下两个脑袋都充血了,要是再不走指不定我会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呢,就说,“好了好了,我衣服呢,我得赶紧回家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殊不知我说这话的时候天空都大亮了。
一听说上班,不知道陈秘书是不是又想到了她办公室里的女鬼,一下又翻白眼晕了过去了。我一瞅,没完了是么,我今天是回不去家了。
没办法,我只好又把她扶到床上,盖好被,生怕再有什么闪失。然后找到自己的西服外套穿好,坐在了她床边的凳子上。
也可能是这一宿折腾的太累了,我看着床上睡得安详的陈秘书,竟然不自觉地耷拉着脑袋睡着了。
六点半的时候,我陡然被裤兜里的手机震动闹铃惊醒。睁开眼睛,竟然发现陈秘书醒着,整个人蜷在被窝里,双手抓着被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