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郎中就说了他师祖的意图:“蛊~是祸害人的东西,我的师祖传承来源于他的师祖,师祖的师傅是个义侠,不想祸害人,只想救人,从医后,就不会给人下~蛊,有中蛊~毒的他就救治,我来中原的时候,并没有带了解药,中原没有那样的毒,觉得是没有必要,师祖是只传解药不传蛊~毒的。
国公爷中的这种蛊,是一种新~毒。还不知我的师祖有没有研制出来?有没有解药呢?
”
古郎中说完有些后悔了,担心国公爷会怀疑他下的~蛊,脸色带了惧意。
盛伟岸笑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怀疑你。”盛伟岸从怀里掏出五千两银票:“古郎中受累跑一趟南诏,找你师祖讨解药,不要提是谁要解药,银票你看着处理。”
古郎中傻眼了,找不到解药怎么办?他的脸全是担心:“这……国公爷,哪需要这些钱?找不到呢?”
“你不用担心,找不到这钱也是你的,我也不会怪罪你,你回来就到太医院任职,也不会小瞧你。”盛伟岸的话让古郎中感动,就冲公爷的心这样好,自己拼死也会找到解药。
夜深了,古郎中赶紧给国公爷磕头告退,感动的满面都是泪痕。
大陶氏背过一口气,很快就醒了,抓住盛伟岸哭起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劝解不好使,哭得又背了气,盛锦妍一阵的急救,掐人中不行,只有扎银针。
“还得一会儿醒。”盛锦妍问:“父亲,你那么信任古郎中?”
盛伟岸笑了:“不是信任的问题,求人就要信任,求人不能拿架子,得让人家先明白帮你值得,事成要重谢,让人家觉得很亏损,想帮的也就退了心。”
“他要是找不到解药,一去不回,岂不是耽误爹的病情?”盛锦妍问道:“要不要找我的师傅问一问他能不能解蛊~毒?”
“还是等一等,蛊~毒,还没有发作,发作了再解也不迟,没听说你师傅会解蛊,离着这么远,去着也不容易。”盛伟岸觉得古郎中不会回来得太慢。
“可以飞鸽传书,先问问师傅。”盛锦妍担心父亲要是发作了救治不了怎么办,要不是想的多点儿,父亲也不会诊病,诊出来了,就得抓紧治,蛊可不是儿戏,到死的人可得遭老罪,不能等,还得迅速:“再问问穆眠的师傅会不会解这个毒?”
“等等再说吧?”盛伟岸不带着急的样子,大陶氏已经醒了偷哭了一阵儿,听盛伟岸这样说,着急的就反对:“听妍儿的,不听你的!”两人都一怔:“娘醒了!”盛锦妍惊喜的一喊,大陶氏的眼泪又下来了。
“我没事,你不要那么慌神,总会有法子的,我没那么容易死!你放宽心待着,有妍儿,什么危难都能化解的。”大陶氏在偷偷地掉眼泪。
盛锦妍劝道:“母亲,父亲绝对没事儿,您就宽心养好自己的身体,别再让我分心了,回去我就飞鸽传书给两位道长,他们一定会帮忙的,他们没有解药,也会帮着找的。”
安抚完母亲,盛锦妍快速回~宫,跟穆眠说了古郎中的诊断结果,穆眠微眯眼,陷入深思:“咱们还是心数不足,就不应该答应南诏二皇子的提亲,咱们的防人之心太小了。
蛊~毒一定是南诏二皇子的,是通过陈亮的手到了靖国公的身上,小陶氏送走了两个直接的凶手和证人,会不会灭口?”穆眠一提。
盛锦妍一个激凌:“小陶氏要是灭口的话,他们就已经死了,赶快让府尹破案吧!”
“是!京兆府正在查,要是灭口的话也不会离开京兆之地。”只要找到他们的死尸,不用问也真相大白了。
飞鸽传书很快,五天就回来消息,一慈道长的信是这样说的,他派他的徒弟去南疆,寻找南诏二皇子的师傅去要解药,相信一定会成功的,靖国公不会有事。
圣衍道长派了徒弟去西疆,那里也可以找到解药,盛锦妍乐坏了。
跟穆眠说了,穆眠让她快告诉父母,盛锦妍下午就跑了一趟国公府。
小陶氏被禁足,心里急,不能和妹妹联系,她心慌,她担心陶贵人把她的计划打乱让陶贵人的儿子占了先机。
陶贵人被丫环婆子看着,他不知道外边还有侍卫盯着,丫环婆子拦不住她,被潜藏的侍卫抓回来,不客气的扔回了屋子,警告她不许动地方。
小陶氏出不去了,表演的机会都给了陶贵人,陶贵人就直接派人和南诏二皇子联系,小陶氏已经把蛊下好了,陶贵人就不需要她了。她可以直接威胁盛伟岸用兵权帮她儿子夺取江山。
盛锦玉可是得了小陶氏的信的,让盛伟岸帮五皇子夺天下,一个多月没有消息,盛锦玉怎么忍得住,五皇子已经招兵上万,不赶紧起誓,会花光她的钱。
盛锦妍安插在盛锦玉身边的细作,频频的给她传信儿,对盛锦玉的活动也算了如指掌,盛锦玉给小陶氏送的信都被穆眠劫了。
同时劫了陶贵人给南诏二皇子的信,劫了二皇子给陶贵人的信。
盛锦妍和穆眠终于捋清了她们之间的互相利用,小陶氏利用陶贵人和南诏的联系,搭上了南诏二皇子这条船,陶贵人利用小陶氏给盛伟岸下蛊,要挟盛伟岸帮五皇子夺穆眠的皇位。
小陶氏也是一个心眼,让陶贵人牵线儿,把盛锦珠给了南诏二皇子,就是为了寻蛊控制盛伟岸的兵权,扶保五皇子。
南诏二皇子是和陶贵人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