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谦勋更乐,他装病一装就是两年,也该出马了,辅助新皇。
太上皇要走,妃嫔们都哭哭啼啼,她们只知道太上皇生病,可不知道是什么病,被太后下~毒她们是知道的,只知道把是去解~毒,要是太上皇死在外头,她们就彻底的完了。
陶贵人是最慌神的,她的哥哥还没有从海盗手里救出来,只有陶谦勋和盛伟岸才能救出他,因为盛锦妍的缘故,盛伟岸不听小陶氏的话救她哥哥。
太上皇要是不退位是的,她可以怂恿皇帝指令盛伟岸和陶谦勋救回她的哥哥,皇帝走了,穆眠成了皇帝,他怎么会听她的?
两宫太后被人看起来,她接触不易,他们看得很紧,她们现在不能作为。
陶贵人牙一咬,铤而走险,大不了是鱼死网破!
“让高手监视陶贵人的人吧。”盛锦妍想到母亲被劫的事,就想到小陶氏和陶贵人。
“我让明眼去跟踪了。”穆眠不会白瞎这个好机会,抓陶贵人的把柄,这个狡猾的女人作案不留痕迹,她做的事,一点儿痕迹也不留,大陶氏失踪的事,一点儿跟她挂不上钩儿,别人没有作案动机,只有她们姐妹,这次太上皇中~毒,也没有抓到她的把柄,看这次她走不走险棋?
上万人的队伍行速可是很慢,来回怎么也得俩月。
大婚的第五天穆眠送走了太上皇,心里倒悬着,要是到了山上就踏实了,圣衍道人的结界,任何人攻不进去。
“你不用担心了,一万人,有舅舅排兵布阵,怕什么劫匪,劫匪能有万人多吗?”
盛锦妍劝着他,他也只有放下,不再多想。
可是第二天盛锦妍的麻烦也就来了,陶贵人鼓捣几个人,有几个年轻的嫔妃,还有贞妃淑妃,荣妃也出来作乱。
太上皇走了,她们好像没了顾忌,貌似没管了,以长辈的身份压服盛锦妍,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啊!也不说别的,就是来干扰,哭的哭,嚎的嚎,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盛锦妍找晦气。
盛锦妍一开始认为她们是找她的晦气,很无奈地郁闷几天,后来她突然悟透了,陶贵人的阴谋!扰乱她分神,忘记照顾曲阳侯府。
没有心思监视她,她在搞什么阴谋?
她跟穆眠说了她的想法儿,穆眠动了心思,就提前上朝了,观察朝堂的新动向。
右相翁千举,兵部左侍郎高庆林,大理寺正卿费从山,有本奏来。
三人同时站出来:“启奏皇上。皇上已经及冠,尚无子嗣,应该广纳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大婚五天就让他移情别恋,真够恶毒的。看着皇后不顺眼吗?穆眠心里骂几声:三个老鬼,想找罪受呢?
西穆候,就是穆谦的外祖父,荣妃的父亲,出班奏道:“右相有女,千金翁金秀,贤良淑德,贞静仁慈,堪为国母,国母既然已经占位,皇上可迎娶为贵妃,太上皇有四贵妃,皇上最少也要有二贵妃。”
穆眠气笑了,他大婚五天,他们就来搅他的家,破坏他的安宁了,穆眠揶揄地一笑撇撇嘴:“那一位贵妃谁称职?”陈宰噎住了,他想说自己的孙女,可是这个得别人说。
他看看翁千举,翁千举没有抬眼皮,翁千举可是个老狐狸,才不会上他的当呢,陈宰的孙女骄纵狂妄,有荣妃撑腰,给自己女儿树敌吗?自己的女儿斗盛家女是绰绰有余,一定会抢过皇后的位子,跟陈家女会是两败俱伤。
盛家那个没出息的丫头不堪一击,皇上喜欢她又怎样,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皇上能喜欢一个女人吗?
大理寺卿费从山站出来:“皇上,臣有本奏。”
“你说吧。”穆眠倒要看看他们在搞什么。
“皇上,西穆候的长孙女才德兼备庸姿贵气,堪为贵妃。”说完他看看西穆候,投一个谄媚的眼神儿。
穆眠又气笑了:“太上皇有四贵妃,朕就不能有四贵妃吗?看着谁合适,你们尽数报上来,朕尽可能的接纳,没有了四贵妃的位子,还有妃嫔呢,都划拉上来吧!”
陈宰喜出望外,没想到这样容易,以为皇上不会答应呢,这不是多多益善吗,亏得自己的孙女有这个命,他欣喜之后,看向朝堂,怎么这样寂静,没有一个捧场的。
看看翁千举的黑脸,看看费从山的尴尬,看着一群朝臣的愕然,诸葛瞻和虞呈祥嘴角带的讥讽,陈宰的脸忽地就变成了煮熟的大虾。
自己主动送人利用,却利用不着别人,真是失策!
穆眠的都划拉上来这句话让朝堂的大臣感到了皇上的愤怒,诸葛瞻笑道:“真是有人关心皇上,你们家的女儿成亲五天就同意夫君纳妾?”
翁千举怒不可遏:“你们家女儿才做妾呢?”
诸葛瞻哈哈大笑:“贵妃就是贵妾!翁相不明白吗?”
翁千举脸黑成了锅底。
虞呈祥笑道:“妾就是妾,否认没用。”
翁千举气昏了头:“你们俩的妹妹都是妾。”
“我们没有否认,可是当贵妃可以给皇帝吹耳边风,可保家族兴旺,左右皇上的意志,右相啊,是不是有这样的好处呢?”虞呈祥连讽刺带挖苦,气得翁千举要杀人了,这不是在攻击他想挟天子令诸侯呢吗?
虞呈祥太恶毒了,一定好好地教训他!翁千举恨恨地咬牙,想把虞呈祥千刀万剐.
兵部侍郎高庆林没有死心,装傻没有明白皇上的心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