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谦让两个太监抬起盛锦妍,往荣妃的兰香殿走,离此是不近,穆谦就预备了两个太监专门抬人的。
俩太监都有功夫,脚步飞快,到了荣妃的兰香殿前,转眼就要进门了。前边突然出现俩人,千眼、万眼、截住了穆谦几人:“三殿下这是想劫~色~吧?”
穆谦吓了一跳,脸色青紫,这俩人,他不认识:“你们什么人,敢在皇宫劫道?”
“不认识他们?认识我吧?”穆眠像一尊大佛站在穆谦眼前:“你的手段真够恶毒的,想毁了她名节,就据为己有了?”
“我是半路偶遇,她病了,我要到母妃的殿里给她医治。”穆谦心虚狡辩。
“你蓄谋已久,今日是谁帮你作恶?”穆眠眼里全是寒冰,怒极的他是要杀了穆谦。穆谦看到他的恶狠,心里不禁抖起来、
“没我的事!没我的事!”千眼已经拎起穆谦,他嚎叫着辩驳。
穆眠抱起盛锦妍快速地往贞静殿走,他的脚步飞快,千眼拎着穆眠紧跟,一会儿万眼拎着太医就追上来了。
贞静殿的侍卫还想阻挡,被穆眠一脚踹飞,穆眠直直地往里冲。皇帝正在和贞妃姨甥俩欢颜笑语。
见到了满身血的盛锦妍,皇帝吓得蹭就站起来,盛锦妍咬坏了舌头好几处,已经痛得晕厥,脸色灰败,像个死人一样。
皇帝怔怔地望着穆眠,满脸的疑问。
千眼拉进来穆谦,穆谦不停的喊:“跟我无关!跟我无关!”
荣妃很快就进来,身后的一帮留在了外殿。
贞妃心里不悦,搅了她的美事儿让她着脑。
“怎么回事?”贞妃不悦地问。
“让他先说!”穆眠指着穆谦怒道。
今天这事儿跟贞妃脱不了干系,穆眠怀疑寇荣桓下的手,盛锦妍在勤政殿有一段日子了,一直很安全,寇荣桓一去就出了乱子。
穆谦就说了经过。
皇帝听得糊里糊涂,穆眠就说了穆谦跟随盛锦妍一路,把盛锦妍抬到荣妃的兰香殿,被他截下来。
太医诊断,盛锦妍中的是销~魂~散,这种药是最厉害的催~情~药,量大了还会致人痴傻死亡,任何一个女子也逃不过这种药的祸害,只要沾一点儿,没有不失贞的。
太医说了此药的厉害,他不明白盛锦妍是怎么抗住这种药的摧残的?对男人无动于衷?
穆眠咬碎了牙龈,穆谦正经不是个好东西,敢这样算计她,等着让他碎尸万段!
这个女子的毅力让太医佩服。
盛锦妍要不是仇深似海,一定给穆谦投怀送抱,她对穆谦的仇恨,这种药都不能催~情,也是让人震撼最大的。
皇帝也知道穆谦退婚后悔,皇后宴请穆谦和盛锦妍,这样的风声他也听付六钱说过,要是今日的事是赶巧,皇帝都有些不信。
可是,这样的事只有往下压,其中不知缠连多少人,回家也丢不起这个人!皇上想到了寇荣桓,瞟她一眼,见她的小脸儿煞白,心里就有了几分猜疑?
这小丫头是否忌妒了。
如果是她,更得隐瞒,朕还没有得到她呢,要是这件事一抖出,朕的枕边人怎么能是这样的人?岂不丢尽了朕的脸面。
皇帝权衡利弊,只有安抚穆眠。
盛锦妍已经被太医救治醒来,嘴里子和舌头全破了,想说话都不能动。
穆眠心里郁闷,她看出来了,这口气不好出,皇帝看寇荣桓的眼神是那么暧昧。
皇上不是傻子,一定不会追究这件事,他也是明白的,只要给穆谦一个教训,警告他一次,就是最好的结果了,再慢慢地查访是几个人勾结动的手脚。
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让皇上知道皇宫的女人不是消停的,给贞妃一个警告,就是怀疑她的外甥女了。
今天就是好好地在贞妃这里骚扰一回,她想得~宠?这就是明告诉她:“惹他的人就别想太平。”
皇帝看着穆谦就生气,他敢巧使寇荣桓,真是作死,皇帝本来就不怎么喜欢穆谦,他翻来覆去的退亲,换了盛锦珠,又勾了盛锦华,曲阳侯府的两姐妹都到了他手,他又惦记上了盛锦妍。
耍这样不光彩的手段,真是丢尽了皇家的脸。
盛伟岸是他的重臣,是大夏的柱石,她这是给盛伟岸难堪,让这个皇帝对臣子都解释不了,给他糊了一头脏水。
皇帝是个要脸面的,给他丢人的儿子他不喜欢。
穆眠没有跟皇帝讨说法儿,叫了步辇送盛锦妍回住处,他和皇帝告辞就走了。
他不能挤兑皇帝,这个案子一时也查不清,走着瞧,看皇帝怎么处理?
穆谦大松一口气,寇荣桓觉得干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穆眠都不敢追查,低头偷笑了一下儿。
皇帝一声:“摆驾乾正殿!”
付六钱吆喝一声,宫娥太监簇拥皇帝走了。
贞妃的脸色极其地难看,寇荣桓满脸兴奋的红晕消失殆尽。
皇帝恼了吗?不要她了吗?寇荣桓瞬间瘫软,贞妃看她的样子,心有所虑。
贞妃眼里凌厉闪现,在寇荣桓的身上绕一圈儿,寇荣桓脸色灰败,不敢看贞妃,她也明白自己惹了祸。
贞妃在宫~里混了十几年,可是从不吃亏的,谁让她吃了这个亏,她一定要收回来。
她不能对寇荣桓下狠招儿,还指望她联系皇上打败陶贵人,得罪她狠了,她会变心。
这样的小丫头有利也有害。
被人利用了不明白:“做事为什么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