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申打电话回来让孟简带着孟笙和周澹出来吃饭,他已经定好位置了。
“生澜?那不是号称本市最贵的中餐厅吗?”孟笙抬起头,停下敲击键盘的手。
孟简斜躺在一边用kindle看手滑了一页,她说:“不用奇怪,这才是周总的格调。他不是那种会陪老婆和小舅子到夜市上去吃小龙虾的人,多降低他的身份呀~”
“我怎么觉得你阴阳怪气的?”
孟简咳了咳,抬头,“有嘛?”
“你是不是对姐夫不准你吃那些东西耿耿于怀呀?”孟笙侧目看她。
孟简坐起来放下kindle,叹气,“大隐隐于市啊,我认为美食也是这样的呀!那些动辄上千上万的吃食哪里有坐在路边撸的串香呢?不怪我肤浅,但我真的不喜欢去那些高大上的地方吃啊,搞不对头还要换衣服!”孟简扯了扯身上宽大的衣衫,这种打扮是完全进不去的嘛!
孟笙扑哧乐了,他指着孟简说:“穷惯了,不怪你!”
“哎......”孟简惆怅了,即使嫁了特么的身家不菲的男人也掩盖不住她这一颗穷逼的心!
“那你们以前约会呢?都是去那些地方?”
孟笙难得好奇姐姐的感情生活,左右无聊,孟简也忆起当年来了。
“什么当年?不就是去年?”
“哎,你还要不要人讲?认真一点好不咯?”孟简翻了个白眼。
想她当年还是一枚积极向上的学生,该用钱的时候绝不含糊,但能省的时候她也是卯足了劲儿省的。自从遇到周明申这个大老板,好了,一切光荣传统都变得low了,而且是怎么看怎么low!
她不止一次,背着她那个大帆布包穿着牛仔裤和板鞋进出本市的高档西餐厅了。那时候她还觉得奇怪,吃个晚餐怎么大家都穿得跟参加什么晚宴一样,至于吗?直到有一次出门的时候恰巧看到门口一块比较隐秘的黑色牌子,上面写着“衣着不整者恕不接待”。
孟简还记得当时的场景,她拉了拉周明申的衣袖,指了指自己,“我这算衣着不整吗?”
周明申那时候可能是瞎了眼,他说:“挺好看的。”
孟简又指了指门口的那块牌子,侍应生悄悄的转过身去躲避她的目光。
“我这是不是特别不礼貌啊?人家都穿成那样呢!”孟简努了努嘴,示意里面那些西装笔挺男士和长裙飘飘的女士。
当然,周明申他也是西装,他就没几个时候不穿西装。
夜色下,她偷偷摸摸的拉着他说着悄悄话,水嫩红润的嘴唇在他眼前晃了晃去。
当时他怎么做的?孟简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还心有余悸,因为被莫名其妙的壁咚到车身上,所以她第二天起来发现了一大块儿青紫。
孟简被他吻得头昏眼花也不忘向他求证,“是不是你脸刷得好啊?”
“.....还是你有什么别的手段?”她气喘吁吁,盯着他眼波含情,眉眼生辉。
跟孟简交往就要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浓情蜜意的时候她能一瓢一瓢的冷水接着泼,就算接吻也阻止不了她那颗好问求学的心。
无奈,他只好说:“这家餐厅的老板认识我,他们会给我留我的专属位置。”
“哦......你经常带女人来?”
他们已经坐上了车,而她还没有闭嘴的趋势。
而这个问题,她还真是问到了靶心。
作为曾经风月场上的一匹浪子,周明申先生的情人大概可以组成一个五环的图案,还是半径不小的那种。
“我对你是真心的。”他只有这样说。
孟简了然的点点头,侧头问他,“所以你对其他女人都是生理需求?”
周明申:“......”
“二叔,需求太频繁不好,伤肾!”孟简自以为很巧妙的提醒了他,哪知会变本加厉!
他单手一勾把她揽入怀中,孟简心惊胆战的依靠在他怀里,“做、做什么?”
“伤肾?你怕我肾不好?”
她尤其怕他那一双眼睛,老鹰似的,锐利而深邃。
“不、不是啊,你误会我的意思了.......”关键时候就怂,这是孟简和周明申交往的特点,这个优良传统一直保持到了婚后。
当然,以上故事只讲到服务生那里就好,其他的就不用孟笙了解了吧。
“所以,其实你们的关系是姐夫占主导?”孟笙还是嗅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味道。
“谁说的?我明明很厉害的好不好!”孟简打肿脸充胖子,咬牙坚持。
“哦。”
“哦是什么意思?”
“知道了。”
“你不信?”
“我信,你这么威武厉害,应该不差!”孟笙昧着良心点头,目光重新放回他的电脑。
“哎,你这表明就是不信嘛,人与人之间不能这么冷处理啊!”孟简抓着他的肩膀想证明点儿什
么。
孟笙回头,下巴抬了抬,对准正在餐厅吃下午点心的周澹,说:“他能生出来就证明姐夫棋高一着,你不用狡辩了!”
“哈?”
晚上出门吃饭的时候孟简简直郁郁寡欢,即使是最喜欢的松鼠桂鱼也没办法点燃她的h点。
“你姐怎么了?”周明申问孟笙,咬着筷子出神的样子简直是小傻子。
孟笙给周澹喂了一口布丁,说:“哦,大概是一孕傻三年,还没恢复过来。”
孟简刚好听到这句,瞪了他一眼,“有这么说姐姐傻的吗?”
孟笙说:“别怕,这是自然规律,只要姐夫不让你生二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