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走!你一个人在这,我怎么放心?!要不,一块回去?这里留给司机看着!”他沉声道,语带撒娇。
莎莎皱眉,“我是担心牧歌万一很严重……还是留在这比较踏实,他在京城也就我这一个朋友了,也只有我能帮他……”
杜若淳在心里冷哼,说得好像她和牧歌是相依为命似的。
爱她,才如此包容。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
“我明白!睡吧,我陪着你!踏实地睡,不许再多想!”杜若淳说着,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拍拍被子,对她劝道。
莎莎踏实地靠在他的怀里,很快,疲倦袭来,她安然入梦……
——
“你来干什么?!”半夜三更,一个戴口罩的女人突然出现在他的病房里,牧歌闻着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开了灯,他爬起来,扬声问。
“你小点声!我偷偷来的!怎么回事你?身体这么差啊?”叶子摘掉口罩,看着牧歌,嘲笑他道。
越是身体不好的男人,越不喜欢被人说身体不好,尤其是女人!
牧歌眯着眼,嘲讽地看着她,这个比他还要小好几岁的,作风豪放的,他所不屑的小女人!
“别说你是来看我的,杜若淳在隔壁,你私会他来的吧?你可最好打消这念头,他老婆也在!”牧歌坐在床.上,对叶子嘲讽道。
这混蛋!
她的好心好意,在他这成了驴肝肺了!
“是你打人老婆注意,故意晕倒,好让人来看你的吧?!”叶子白眼他道。
牧歌冷哼,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儿。
“对了,你到底什么病?什么时候能出院的?我赶着录歌呢!”叶子又道,在牧歌面前,她和在公众、歌迷面前的样子,完全不同。
大大咧咧地,也特别喜欢跟他斗嘴。
“我没病!明天就能出院!”牧歌大声道,“你快走吧,我可不想明天你的绯闻男友成了我!”他嫌弃她似地道。
叶子很想放声大笑,还是戴上了口罩,“你以为记者会觉得我叶子会跟你这个穷小子有一腿?!”
她说完,出去了病房。
牧歌看着她的背影,冷哼着,但,心脏莫名地柔.软了下。
——
教莎莎气愤的是,牧歌一大早没做检查就自个儿悄悄地溜走了,出院手续都没办,打他电话关机了,打他在录音棚,正在忙!
莎莎气得想去录音棚把他逮回来!
“这小子,太不成熟了!”杜若淳火上浇油地说了句,莎莎很认同他。
“真不知道他干嘛那么拼!他又没女朋友,老家也不需要他贴补家用!图的什么?!”她满心的懊恼,气愤道。
杜若淳皱眉,心想,会不会和叶子有关?也或许,这工作太重要,不能耽搁。
——
杜若淳一旦开了荤,便毫无节制了,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折腾莎莎!
“杜若淳!够了!你再动一下,我就跟你离婚!啊!”她被他折磨得死去活来,好不容易有点力气反抗了,结果,怒吼声被他撞碎……
“莎莎宝贝,女王大人,说,爱我不?嗯?”趴在她的后背上,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厮.磨着她,粗喘地问。
还爱呢!
她现在恨他都来不及!这个没节操的混蛋!这是大年三十,本该一家老小看《春晚》守岁的,他把她拐到了卧室来,要个不停!
“不爱!你放开我,讨厌!”她咬着牙道,却被他突然抱了起来,下了床,到了窗边,这邪恶的男人,把她按在窗户上。
外面,正在放着烟火。
她真怕不小心被人看到!
捂着嘴,一动不敢动的。
她居然还没爱上他!杜若淳心里憋屈,那只好继续折磨她了,直到她爱上他为止!
其实,莎莎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原没原谅他,是否又爱上了他。这段时间,她过得很开心,包括春节前带着儿子回娘家送礼,杜若淳的表现可谓可圈可点。
爱,其实没那么重要。
只要他们一家人过得开开心心的不就好了?
年初二回娘家后,杜若淳直接带他们母子去南半球度假去了。这假期,一家三口玩得非常开心。
杜若淳经常被母子俩欺负,不过,他乐.在其中!
——
一家三口在南半球玩了一个多月才回国。
“杜先生,你又在发呆了!说,到底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私人飞机上,机舱内除了空姐就是他们一家三口,莎莎见杜若淳又在失神,她严肃地看着他,手指捏住他的下巴。
男人成熟的俊脸上,染着温柔的浅笑,眸光却深沉得教她看不透。
“哪有什么事儿瞒着你!”杜若淳笑着道,“不困么?儿子睡着了,你带他去休息间休息?”
莎莎坐在他的腿上,仔细地打量着他,皱着眉,仍然觉得他很奇怪。他这两天,总心不在焉的。
她记得,来的那天,在飞机上,他说要和她“一日千里”!
结果,扫兴的是,她来了例假!说回程一定要的,她一直记得,他现在怎么不要了?
“不带!你怎么不带?!”她气恼道,合着,他压根没想起那件事,从他腿上离开,她去了一旁认真看书去了。
杜若淳是个合格的爸爸,将睡着的儿子抱起,去了休息间。
这一路上,莎莎总觉得有点不安,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杜若淳还是一如往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