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是一万个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农学志,而且他左看右看,农学志也没有半点修为啊,可是现在,农家的农学志就出现在了这个奇人交流大会上。
农学志虽然拨剑而出,但他还没有越过任月凌的时候,就被任月凌一挡一推,推了回去,也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幸亏刚才那个哈哈大笑的人接住了他。
“学志,你干什么?”那人大喝一声,气得不行。
任月凌则皱眉道:“冯兄,这位小兄弟怕是不知道规距,这次就算了,不过回去后,你可要好好和他讲讲了!”
“师父,师父,你帮我杀了他,帮我杀了他,他……他……”农学志指着张易,他他他的说不出话来,这个时候,他已经要疯了,自已一辈子啊,就这么被张易给废了。
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已是男是女了!
“放肆!”那姓冯的大喝一声,也瞪了农学志一眼,然后才对任月凌抱了抱拳道:“劣徒初来此地,不懂规距,月凌受惊了!”
“呵呵,他还惊不到我。”任月凌对着这姓冯的一抱拳,然后就带着张易和张尚侧身离开。
张易脸色阴沉着,他不是傻子,况且就算是傻子他也想明白了,这农学志找到了靠山,或者是那农和平给他找的,也或者是农学志自已找的。
不过很显然,那姓任的势力极大,从他带着七八个人的样子来看。这人就不是简单之辈。
还有,这姓任的一身罡气,比任月凌还要凌厉几分。
他知道。他这次恐怕有麻烦了。
而任月凌带着张易和张尚一走,那姓冯的便大步向另外一侧走去。
走到无人的地方后,姓冯的沉声道:“学志,你一向稳重,我看重的也是你这个性子,怎么今天如此失态!”
“师父……他……”农学志瞬间流泪,也一下子跪了下去。道:“求师父做主,帮我杀了他,他……他就是伤害弟子的那个人!”
“就是他?”姓冯的猛的一楞。其他弟子们倒不明所以,不知道农学志说的是什么,但冯荣却是一清二楚的。
他与农家关系菲浅,农学志能来他座下。也是受农和平之托。
“为师知道了。这不怪你!”冯荣点点头:“你起来吧,这件事情,为师替你做主,不过那任月凌并不好惹,这样,青荷,你去组织方询问一下,那个叫……”
“叫张易!”农学志补充道。
“叫张易的是什么门派。和任月凌又是什么关系,速去速回。”
“是。”一个女弟子快步跑开。
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青荷就回来了,并小声道:“师父,那人叫张易的,还有一个叫张尚的,都是鬼谷一门的人,任月凌是他们的介绍人,不过刚才我去的时候,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他们说昨天晚上来了一个年青人,自已过的三关,当时‘周子渝’正巧碰到了,本不想让他进来,但任月凌前辈来了,然后那年青人就进来了,您也知道,任前辈和周前辈不对付的,而那人就是那个张易!”
“自已过了三关?不可能吧?”冯荣大吃一惊道:“刚才我见那人并无修为在身啊!”
“师父,那张易邪门得很,杀手都杀不死他!”农学志说道。
“嗯,不过也不打紧,能过三关不算什么,无非有千斤之力。”
“哼哼,小小鬼谷一门而已,你想杀他,那便杀,不过不能私下动手,私下动手是破了规距,等明天的交流赛,再由你的其他师兄师姐代劳!”
“你就未必是他对手了,不过他总归是死,那就其他人代劳如何?”
“我听师父的!”农学志擦了一把眼泪道。
“师父,我愿为小师弟报这个仇,亲手宰了这人!”刚才的青荷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微红,她对农学志暗生情愫了。
“到时候再说,按照比赛规则来。”
“可是……可是……到时候他不参加交流赛怎么办啊?”农学志担心道。
“呵呵,这个你就不懂了,大会规定,任何新进入大会的门派,都要派人参加的,那鬼谷一门属于新来的,而且就来了俩人,年长的不可能参加,所以只能是那张易参与的!”
“师父,我明白了!”农学志破渧为笑,只要张易能死,那就解开他心中的结了。
……
与此同时,张易和张尚也被任月凌带到了无人之处,并且任月凌皱眉道:“张易,你怎么和‘乾坤门’有仇?”
“乾坤门?”听到这三个字,张易不明所以,但张尚却也倒吸一口冷气。
“我和那人有旧怨,但没听说过什么乾坤门,那人应该是后加入的,不过乾坤门很历害吗?”张易反问道。
“何止历害啊。”张尚嘴里发苦,他这还没算卦呢,危险就来了。
他苦笑着解说道:“乾坤门可追溯大唐初,听说是李淳风后人所创建,当代门主冯荣更是一身技艺,江南第一家,就是冯家,冯荣此人只差半步便可窥真,他的龟象功气力悠长,诡异莫测,江湖上人送冯荣绰号是‘冯小心’,而这冯小心有两层解释,一是你见到他要小心,二是他小心眼,这人极其护短!”
“你倒什么都知道,不过你恐怕有一点是不知道的。”任月凌看着张尚和张易道:“冯小心有一个女儿,三年前交会大会结束后出的嫁,而嫁给的人则叫‘贺文轩’,你可能不知道贺文轩是谁,但你一定听说过他的父亲。”
“贺元风?”张尚楞了楞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