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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渭城书坛的人,气势汹汹而来,垂头丧气而归。
而且归去之后,还要面临着来自大周律法的惩戒。
在杨家村的私塾前,渭城书坛的人,受尽了羞辱,精气神尽失。
不过,却没有人同情他们。
“邀月才子好样的!”
“这一群混蛋,不愿意把自家的藏书贡献出来,还打压邀月才子,不想让邀月才子为民造福,实在是罪大恶极。”
“从此以后,这几家的人,再来找我做工,就算是给再多的钱,我也不会去给他们做工,让他们自己去做吧。”
“也是,我以后杀猪卖肉,绝不卖给这几家人。”
杨家村的人,对渭城书坛的人从心中十分的鄙视,也十分的感到厌恶。
若是让这渭城书坛的人,打压了杨晨。
这私塾便办不成了。
没有了私塾,这杨家村的许多穷人家的孩子,就没有了读书的机会。
如此说来。
这渭城书坛的人,简直就是杨家村的敌人。
“杨相公,不知道,咱们私塾取什么名字?”有人看着私塾,轻轻的问着。
杨晨转头看向了马老爷子。
“马老爷子,你见多识广,看一看,取什么名字合适?”
马老爷子沉思了一下,道,“主人,你是邀月才子,而且还是大周朝千载难得一见的大才子,我看这私塾不如叫做邀月私塾吧!”
“邀月私塾?”
“邀月私塾?”
“邀月私塾?”
“邀月私塾?”
“邀月私塾?”
……
很多人异口同声的说着这个名字。
“嗯,这个名字很好!”
“邀月才子的私塾,本就应该叫做邀月私塾!”
“是啊,邀月才子的不叫邀月私塾叫什么?”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邀月私塾确实是个不错的名字。”
杨晨点了点头。
“大家觉得这个名字如何,好的话,便用这个名字,作为咱们新开业的私塾的名字如何?”
杨家村的众人看着这个名字,也都觉得不错,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立即便让人,招来附近村落里面最好的大木匠,一副古香古色的木匾,上面空白一片,大木匠来到杨晨的面前。
躬身道,“还请公子题词!”
杨晨点头。
取来毛笔,醮了浓浓的墨水,墨香四溢。
邀月!
古色古香的木匾上面,杨晨舞动手中的毛笔,龙飞凤舞,铁钩银划,两个大字落在木匾上面,这两个字,一勾一画之间,带着力量,仿若一根根粗壮的筋骨一样,气势内蕴。
“好字!”
“邀月才子写的真是一手好字!”
马老爷子也是忍不住点了头。
“主人的这一手字,确实写的极好,可谓是,秀丽绝伦,贵超群品。”
书法结体遒劲,而且字字严谨,一丝不苟。
笔法劲练、稳而不俗、险而不怪、老而不枯、润而不肥、仪态冲和、遒媚绝伦。
笔画均匀硬瘦、棱角外露、富于变化、避免单调重复。
横画大都方起圆收、骨力劲健、起止清楚、短横粗壮、长横格外瘦长,神采清秀。
竖画顿挫有力、挺劲瘦长、凝练结实、撇画锐利,捺画粗重稍短而踢起,用笔干净利落。
总体上内敛外拓、中宫收紧、四肢开展,于严谨中见疏朗开阔的风姿。
马老爷子行走四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对于书法也有着很深的造诣。
杨晨的这两个字,一落在木匾上面,马老爷子的眼中,便泛出来赞赏、惊叹不已的目光。
这样的字体!
大周朝还从来没有出现过。
这是新的字体!
新的书法形式。
曾经,马老爷子也看过杨晨写的字,虽然也是不拘一格,但是却也没有形成格局,谈不上书法,如今经过多日的练习。
杨晨俨然已经掌握了柳公权的书法特点,写出来的字,已经有了一丝柳公权书法的味道。
听着大家的叫好声。
杨晨只是点了点头,对此并没有多少意外。
柳公权作为一位伟大的书法家,他的字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被世人认同,本就应该是理所当然。
“好,木匾落成!”
杨晨写完木匾,转头看向了马文才、梁山伯。
轻轻的询问着,“文才,山伯,你们把为师写的请帖都送到了吗?”
马文才、梁山伯点头,“是的,师父,我们已经把请帖交到了他们的手里,而且他们也都已经同意到这里来恭贺邀月私塾的开业大典。”
杨晨点头。
“他们还没有来,就等上一等!”
“等人到了,在开始开业大典。”
半个时辰之后。
云起书院的陈夫子,带着一个护身的武者,乘着马车亲自赶来。
杨晨亲自出门相迎。
陈夫子是现今渭城之中,才气灵光最为耀眼的人,灵光高高有数尺之长,灵光照耀,宛如一盏明灯。
也是当今渭城之中的第一大才。
更重要的是,一直以来,陈夫子对杨晨一直爱护有加。
陈夫子到了。
于情于理,杨晨都要出门迎上一迎。
“欢迎陈夫子,陈夫子能够到邀月私塾来参加开业大典,却是令这里蓬荜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