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着孙秋红站起身形,张紫茹又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被她抓着手臂的任松只觉得一阵刺痛,看来两条胳膊被抓破了……
“死丫头!”口中一声怒骂,暴怒不已的任松正想将她双手扳开,突然发现双臂已然抬不起来!“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刚说了一句,他终于明白过来,身体的控制权再次易手,自已刚才那句话,只是在心中响起,嘴巴根本就不曾动过……
“该死的本身!你搞什么鬼!为什么又收回控制权!过河拆桥啊!”脑海中,恶念分神破口大骂。让刚刚夺回身体的善念本身脸上一红,不过这怂货随即在心中说道:“你太过份啦!表妹明明受了惊吓,你还如此对她,我看你这才叫落井下石!”
说着,任松轻轻拍了拍张紫茹手背,轻声安抚道:“表妹,别怕,她不是怪物,是我的女朋友孙秋红!”说到这,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这怂货还是厚着脸补了一句:“你未来的表嫂……”让旁边的小红妹脸上一片红晕。
“慢着,慢着!”脑海中,不甘心的分神再次开口道:“白痴本身咱们把话说清楚,我对她怎么落井下石啦!你就不让我接着作主了!”
“你敢说刚才不是想扳开她的手,再扇一耳光过去!人家一个女孩子,而且惊吓成这样,你也真下的了手!”任松在心中随口应道。然后扭头又看着孙秋红道:“刚才没摔着吧?”见孙秋红微笑摇头,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胳膊上甚是疼痛,也不知张紫茹这丫头哪来那么大的劲儿。
“嘿嘿,痛了吧!我说本身,你是真富有同情心的慈善人士啊,还是暗藏什么居心啊?别忘啦,国家法律禁止近亲结婚,你们算起来还是三代以内的亲属,就算舅爷爷真想招你做孙女婿,你敢答应吗?就算不考虑小红妹的感受,也不怕将来生出怪胎来吗……”
脑海中,恶念分神越说越不象话,气的任松在心中连声喝止,并以永久禁言威胁,总算让这家伙停下了话头,不过还没等他平复心情,肩头却被人重重一拍,正没好气的任松抬臂便想将拍他肩头的手格开,却被人一把抓住,勃然大怒的怂货回头喝道:“干什么啊?”入目的却是金姨奶奶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
“小子,我老师哪里去了?”本就对任松极不待见,见他这副模样老婆子怒气更增了几分,抓着他的手臂冷冷问道。
也不知为何这么巧,胳膊被老太婆所握着的位置,正是刚才张紫茹抓伤的地方,这怂货只觉得剧痛钻心,吸了一口冷气,急忙挣脱手臂,盯着老婆子气道:“我怎么知道,一出你那怪梦,他就不见啦!”
刚说完,手臂上又是一阵疼痛,急忙低头看去,却见手臂上,鲜红的指甲印子如同五个弯弯的月牙儿,深深的陷入皮肉之中。此时已是鲜血如注。这怂货举起另一只胳膊,果然也是一模一样。这女子不剪指甲啊!任松心中一声哀号!
“嘿嘿,活该!”脑海中,恶念分神幸灾乐祸的笑道。
任松正想喝斥,却听“啊哟!”一声,对面的张紫茹似乎清醒了过来,看着任松胳膊上的指甲印子脸色顿红,急忙上前捧着他的手臂连连吹气道:“对不起啊,表哥,我不是故意的!”
“好啦,好啦!只要你不把我认做怪物就行!”旁边的小红妹突然上前,将她挡在了一边,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纸巾,将他手臂上的血迹尽数擦拭,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等她擦完,任松意外发现,胳膊不疼了!
“对不起啊,秋红姐,我刚才吓坏啦!我看到一条绿莹莹独角龙,吃了那个大鼎,然后钻进了你脑壳里!所以……”一旁的张紫茹可怜巴巴的说道。
“什么?”任松心中一惊,扭头看了看身边的孙秋红,隐隐想起梦境中月桂仙提起的毒龙道人,心中狐疑顿生。
“别相信!”脑海中,恶念分神高声叫道:“小红妹绝对不可能是毒龙道人,自古修行女身最难,那妖孽即然能与四大妖仙并论,自然道行不浅,控制自己转世的性别轻而易举,又怎会舍求难投胎女身!应该是这小丫头的幻觉!或者就是那毒龙的诡计,我觉得后者应该居多!”
“阿弥陀佛,女施主,你刚才说什么?”身后,觉明尊者的声音传了过来,他此时正面朝里站在门口,好象刚从外面进来。他这句话声音极大,震的石屋一阵颤抖,原本屋中间正昏睡的几个人全都清醒了过来,其中那常春红更是跳起来大叫道:“打雷啦,打雷啦!”
“阿弥陀佛!”老和尚又是一声佛号,一脸懵懂的蛇妖吓的顿时跳到了一边,险些把身旁的张奉超挤倒,“胡闯个撒子塞!”老骗子没好气的一声怒骂,四处一阵张望,看见正躲在角落里张紫茹的情形,不由惊讶道:“幺妹儿,你这是啷个了?”一边说着,一边向这边走来。
“爸爸!”一直蜷在角落里的小姑娘听到父亲的声音,慌忙站起,摸索着向张奉超走来,恐她摔倒的任松急忙将扶住,女孩儿先是一抖,侧脸见是任松,才放松下来,心急火燎的来到老骗子身边道:“爸爸,我们……我们赶紧回去撒!”
“这女子!你爷爷还没找到,啷么个回去?”张奉超先是拉住女儿的手臂扶她站稳,复在她身边说道:“等找到你爷爷……”他刚说到这里,却见自家女儿脸色苍白,神情憔悴,眼窝深陷,两只无神的大眼晴此时显的更大。才想起小丫头这半年和她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