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询眼睛微微眯着,好整以暇的说道:“确是很有趣,因为前途渺茫。”程灵素白着欧阳询道:“最难医治的就是悲观。”
“我非悲观,是因为前途危险重重,才能够激发我等的潜能,遇到七花和尚前我曾遇到过令狐冲。”
陆无双惊讶地回道:“令狐冲,你说得是华山派的首席弟子嘛!”
“不错,就是他。”
欧阳询继续道:“令狐冲修炼易筋经有成、身怀吸星魔功,精通纵横江湖的剑术:独孤九剑,他既是任我行的女婿,只要能够杀掉东方不败,就能够成为日月魔教的教主。”
欧阳询目光渐渐阴沉,看着白衣道:“定闲师太临死前将恒山派掌门位置传给令狐冲,我想你知道意味着什么?”
何法倪道:“江湖传闻令狐冲爽朗豁达,豪迈潇洒,恒山派的定闲师太既肯将掌门位置传授给他,我想他自然能够分辨是非,何况尊主和他曾相交甚深,他难道还能够陷害我家尊主不成。”
白衣凝望着碧蓝的长空,秋风刮起他的衣裳,倒显得颇为萧瑟。
“白首相知犹按剑,朱门先达笑弹冠。何来是非恩怨?我等两方皆为各自利益决战,道不同,不相为谋!令狐冲此番到临洮府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任我行既逃出东方不败的笼,字眼就要重掌魔教。”
秦婺婺道:“若能够教除掉尊主,明教自然愿意和日月魔教缔盟,令狐冲的目的显而易见。”慕容昭笑道:“明晚邵敏召开寺会,那时自然就能够见分晓,自我踏足府邸,你们都没给我喝一盏茶。”
“你慌什么?”
程灵素说完看着欧阳询道:“你感觉如何?”
“很痛,姑娘既是叶掌门的朋友,若能够弄点甜品给我吃,我倒能够咬牙继续坚持,否则我一命呜呼,叶掌门也是难辞其咎,你这个做朋友的也不希望吧!”
程灵素笑道:“你倒能够说笑,看来恢复得很好。”
欧阳询叹道:“我豁出性命,想吃点甜品都如此的难。”慕容昭儒雅笑道:“你既是江湖群豪,怎能够死皮赖脸黏着要吃甜品。”程灵素噗呲笑道:“你们等着,我给你们做些家常菜,别嫌弃我没叶神厨做得精致呢!”
胡斐突然道:“灵妹饭菜做得好,且精通药理,谁能够迎娶灵妹,倒是一辈子的福气,我看这位欧阳兄武功、人品皆是极好……”
程灵素娇躯一颤,看着胡斐忧愁的模样,他在思念苗若兰。
“是啊,这位欧阳询确是很好,你们聊吧!我到厨房了。”
白衣听着程灵素冰冷的话,看着胡斐道:“胡大哥,你!”
“唉,贤弟,我到厨房看看灵素。”
欧阳询道:“难道是我弄砸了。”
傍晚时分。
黄云正淡,泊在天边尽头,像极一只只木船儿,泊着泊着就不知所踪,拉下片灰黑的帷幕,初秋夜色些许微凉,月光也是冷清得可怕。
“嘭嘭。”
书房被敲响,陆无双嫣然笑着走了进来。
“师傅,你陪我到临洮府逛逛好不好,你的三弟这几日天天都陪到你的蓉儿身边,给她买玉镯,买项链。我听说你赠给陈姑娘、许姑娘很多的胭脂水粉,你唯独都没留给你徒弟。”
白衣将书籍放下,看着陆无双道:“嗯,我也感到有些心烦意乱,周姑娘呢!我们喊着她一起去吧!”
“啊!那……”
陆无双撇着嘴道:“师傅,那位周姑娘对你冷冰冰的,你老维护她做什么?她独自散心去啦!不在府邸中。”
临洮府夜市。
“来看一看,瞧一瞧咧!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芦勒!大个的,不大个不要钱勒”“咯个馒头咯,又软又热的大肉馒头咯,有狗肉、牛肉。驴肉、马肉等各种鲜肉咯,肉包子咯”
灯火辉煌的街道中,熙熙攘攘,好不热闹,摊主的叫卖声、锅碗瓢勺碰击声顾客欢笑声,此起彼伏,萦绕于耳,热闹非凡。
“各位英雄,各位豪杰,在下和内子在此卖艺,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希望大家喜欢”一个魁梧的男子大声叫道。
“胸口碎大石,师傅,你快过来看。
白衣挤进去,看见一个平凡的女子,举着一柄大锤,一个醇厚的男子躺在长凳上,胸口放着一快逾越百斤的大石头,那女子双手举起大铁锤,砰砰的砸了下去。
“好好,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四周的人不停叫着。白衣却皱了皱眉头,他看的出那个男子顶多练过一些强身健骨的武功,而刚才那一锤下去起码过百斤之重,这人已受了内伤,只是强忍着没有吐血,若是再来一锤,恐怕是命不久矣。
“那…我来个舞剑。”那女子面色尴尬的说道。
“那能啊,要来就来‘胸口锤大石’否则我们不尽兴,怎么给钱”人群中一个身着鲜衣,嘴角旁长着黑痣的男子说。
“是啊!是啊!我们要看胸口碎大石”众人纷纷的叫嚣着。
那女子面露为难之色看了看那憨厚的男子,那男子向那女子使了使眼神,女子摇了摇头。转头凄苦的对周围人说道:“各位乡亲父老,我和我相公是逃难而来,已经几天没吃饭了,希望各位大爷多多少少给点?”
“给什么啊,就你们这些骗吃骗喝的江湖人士多”
“是啊!叫你相公表演胸口碎大石,我们才给”
“可是你们看了,哪有不给钱的道理”那女子咬着嘴唇说道。“看什么!难道我看你